穿成研磨幼驯染后我成了排球教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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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1章 真就这麽爱吗?

    “别揉了,疼……”猫猫带着不易察觉的哭腔说道。

    南弦柚手一顿,他恍惚地抬起头,睫毛忽闪着,眼睛快速朝研磨的方向瞄了一瞬。

    研磨低着脑袋,已经有一些偏长的金发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

    南弦柚看不清研磨此刻的神色,但不知为何,心却好像被刺痛了一下,手颤抖的幅度更大了。

    其实整个受伤的过程,南弦柚是完全不知情的,他仅仅是低头在本子上记录了片刻。

    刚将头抬起来人就已经倒地了。

    这种快到猝不及防的画面转场,让南弦柚在那一瞬间整个人都是懵的。

    后知后觉一股莫名其妙负罪感萦绕在心头。

    南弦柚也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这麽想,但是他总会将研磨的出事归结到自己的身上,他会认为是因为自己没有看住,所以研磨才会受伤的。

    这个想法在他脑中几乎是脱口而出般的存在。

    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有一份责任。

    而这份责任,是完全可以无脑安插在自己身上的。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起,研磨生病、受伤似乎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的事情。

    每每在这种时候,南弦柚总是有一种自己没有保护好他的感觉。

    但其实很多时候,他根本就无能为力,就算盯的死死的,护的牢牢的,也终究逃脱不了该来的伤病。

    仿佛一切都是天注定般,研磨总是要受一些没必要的伤。

    而也只有在这种时候,南弦柚总是会有那麽一丝后悔让研磨进行排球这项运动。

    尤其是在研磨高烧不退的时候,他总是会想,当初让他去打排球,到底是好处大于坏处?还是坏处更多于好处呢?

    他想,小黑心中应该也是这个意思吧。

    在社团中,他如此的关照着研磨,明眼人眼里都能感受到他这个前辈对研磨的偏爱与照顾。

    这一份照顾又何尝不是愧疚在作祟呢?

    他们俩是最看不得研磨发烧的。

    那种由心而发的愧疚与自责,让一件明明不是因为他们而发生的事情都轻而易举地归结到自己身上,甚至有很多时候,他们连间接导致事情发生的人都不算。

    可他们就是会心疼,会不由自主的责怪自己。

    如果按照原漫画中的设置,研磨的体力应该不至于这麽差,甚至南弦柚怀疑他可能连发烧的次数也不会有现在这麽多。

    归根结底还是研磨的体质太差了,怎麽养都养不好,怎麽带着他跑步,这体力就是很难练出来。

    南弦柚和黑尾不止一次为此烦恼过。

    他们试过很多种办法,而研磨也很努力的配合了,可最终的成果却还是不尽人如意。

    现在他们已经高一了,等升入高二后就会走向原著中正常的剧情,他们会开始高强度的训练,高密集的比赛,甚至还会有接踵而至的合宿。

    这麽多的活动,几乎都在他们升入高二后就会开始有了加速键一般地飞速进行着。

    每每想到这,南弦柚都不禁怀疑——

    这个世界的研磨,他的体力真的能够让他完成这麽多接连不断的比赛吗?

    之前的几场校内对外赛,研磨打完之后缓了几天才缓过来。

    而IH的强度只高不低,那麽密集的比赛,研磨真的行吗?

    不知不觉间,南弦柚想了很多很多。

    他突然愣神,惊觉自己怎麽变得这麽优柔寡断了,就像过分操心的老妈子一样,担心这,担心那。

    可明明前几天,他还在自己母亲面前信誓旦旦的说着自己是主角,自己要保护想要保护的人。

    “弦柚?你在想什麽呢?”研磨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他发觉人低着头,半天不说话的模样,有些疑惑地问道。

    结果话音刚落,研磨就对上了一双通红的眼睛。

    南弦柚抬起头来,他傻乎乎地啊了一声,思绪还没有完全从自己的沉思中回过神来。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眶有多麽绯红,也不知道他那声脱口而出的“啊”,极尽消音。

    研磨就这麽毫无防备的看到这麽一张脸,那挂在嘴边的话顿时就卡住被迫往下咽了。

    “你、你怎麽了?”研磨突然有些不知所措,他怎麽也没有想到南弦柚会是这样的一个状态。

    他从来没有见过南弦柚这麽失态的样子,通红的眼,茫然的神色,发不出的声音,感觉他下一秒就要碎了一样。

    可……可受伤的不是他吗?怎麽对方看起来比他这个当事人还难受的样子?

    研磨困惑不已,但这并不耽误他下意识想安慰人的行为。

    然而,本来还觉得没有什麽的南弦柚,在听到研磨的那句“你怎麽了?”时,那故作坚强的外表终究被一击而破。

    那个为脆弱的心铸就出来的堡垒在这一刻彻底轰塌。

    南弦柚鼻子一吸,那含在眼眶中的泪就这麽随着他眼睛一眨倾泻而下,豆大的泪珠就这麽顺着脸颊,像不要钱一样的落。

    这可把研磨吓坏了。

    猫猫错愕的瞪大了眼睛,心灵像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一脸不可思议的看了过来。

    “哎,别哭啊?怎麽了?你哭什麽啊?”猫猫慌了神,他周边没有纸,医务室的被子又不干净,想来想去,便决定直接上手给人擦眼泪了。

    研磨伸手过去,用大拇指给人胡乱的擦拭着,冰凉的手接触到南弦柚滚烫的脸颊时,两个人都被对方的体温给弄得一愣。

    下一秒,南弦柚抬手一把抓住了研磨的手腕,他贴着人的皮肤向上移动着,一只大手就这麽轻而易举地包住了研磨的手。

    打排球的人手要麽宽大,要麽手指细长,研磨作为二传手当然也不例外。

    但这些在天生的身高优势下,还是显得那麽不堪一击。

    研磨的手在南弦柚的面前显得有些娇小。

    不费吹灰之力就彻彻底底地包裹了上来。

    一热一冷的体温交叠着,研磨就这麽怔愣的看着他。

    对方的脸上满是没有擦干的泪痕,这对于一个猫科动物来说,他本能的想要给人擦拭干净,而他也确实可以擦拭干净。

    南弦柚抓着研磨的手并没有抓的很紧,他随时都可以挣脱。可在这一刻,研磨却没有任何想动的意思。

    他完全违背了自己心中下意识所想,就这麽静静的看着南弦柚,一双猫眼炯炯有神,态度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他们俩就这麽看着对方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半响,研磨才稍稍找回来自己的思绪,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南弦柚,嘴上悠悠的问道:“你为什麽哭啊?”

    一句轻声细语的问候,让南弦柚莫名其妙的咽了下口水。

    他同样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研磨,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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