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研磨幼驯染后我成了排球教练: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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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熟悉不过的副作用。

    ——好累啊,怎麽会这麽累……

    难道说自己感冒了真的撑不住这种副作用吗?

    其实每一次打完比赛下来,研磨都会感觉很累,但并没有像现在这样一点力气也没有。

    不过他的意识很快就回来了,他睁开眼睛,身体下意识从摔倒的状态中爬了起来。

    他就这麽跪趴在场地里,双手试图撑着自己起来,可发现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然而,在研磨这里感觉像是发生了这麽多事一样,但在外人看来却只是几秒钟的时间而已,他们只能看着研磨摔倒后爬了起来,连让他们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等研磨伸着手试图让自己站起来的时候,音驹的大家也都反应了过来,离研磨最近的夜久前辈赶忙去扶他。

    他将研磨艰难地扶起,那几乎全部压在他身上的重量,让夜久诧异地皱起了眉。

    ——怎麽回事?怎麽一点力都使不上吗?

    好在黑尾及时出现,将研磨从后面直接抱了起来。

    “怎麽摔了?脚绊着脚了吗?”在黑尾他们的视角上,看到的就只是研磨突然来了个平地摔,甚至都看不出他刚刚晕倒了。

    研磨摔倒后试图将自己撑起来的举动实在是来得太快了,没有人觉得他是晕倒的,只当他是摔了一跤,把自己摔蒙了。

    被人从后面扶着的研磨大口喘着气,他缓了一会儿发现那股让他沉重得迈不开腿的感觉好像在渐渐的消失。

    他声音沙哑着回了小黑一句:“我没事。”

    随后还示意黑尾松开手,然后自己一个人站在原地撑着腿喘了会儿气后,就准备走几步,让周围投来担忧目光的音驹队员们表示放心。

    就这样,他抬腿走了几步,虽然不太稳当,但比刚刚扶都扶不起的样子好太多了。

    音驹的队员们也都松了口气,他们完全将这情况认定为研磨摔了一跤,摔蒙了,现在已经慢慢缓了过来。

    可走了几步后,研磨便发现这种难受的感觉消失只是他的错觉。

    那股全身疲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的感觉再次袭来了。

    研磨目光向后一撇,发现大家都离他有一段距离。

    猫猫有一瞬间的绝望。

    他苦笑着,在心里不禁吐槽自己道——他刚刚到底在逞什麽强啊?走到空无一人的地方就开心了?等会儿腿软摔了,只能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了。

    音驹这边出现这种情况,猫又教练连忙叫了暂停。

    南弦柚一听到暂停就立马从场外冲进场内。

    他刚走到研磨面前,刚想开口说话。

    就看着低头站在他面前的猫猫,突然腿软了般,往他身上倒来。

    研磨完全没有看到站在他面前的南弦柚,他整个人一点力气也没有,在咬牙坚持了几秒后,他闭上了眼睛,已经做好了双腿摔个青紫的准备。

    然而,他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他跌进了一个柔软而有力的怀抱里。

    是南弦柚下意识张开双手接住了他。

    研磨眼睛紧闭着,刚刚还无比混沌的脑子,像是猛的吸了猫薄荷一样,顿时清醒了一下。

    好舒服啊……

    这是天堂吗?身上的疲惫好像一点一点在消失了。

    研磨有些不受控制的往人怀里钻着。

    就像一只难受至极的小猫在寻求它唯一的解药一般,奄奄一息的靠近他唯一的救赎。

    这一次的疲惫消失并不是错觉。

    研磨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慢慢的放松下来。

    虽然速度并没有快乐像电影里那样演的一下就治愈了。

    但研磨能明显的感受到那使不上力气的感觉在逐渐消失。

    这种渐渐治愈的感觉比一瞬间的治愈更加让人想要索取。

    慢慢的恢复了一点力气的研磨,不断的往人怀里钻着。

    他的身体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

    研磨脑子还是晕乎乎的,沉重的眼皮被他悠悠睁开,迷离间,他终于是看清了眼前人的样貌。

    ——啊……原来是弦柚啊……

    难怪,难怪这麽的熟悉。

    在确认了眼前的人就是弦柚后,研磨的心彻底安了下来,随后,他就这麽躺在人怀里,毫无负担的睡了过去。

    在研磨睡过去前的那一个对视,本来想开口说话的南弦柚看着研磨的脸那是一点话也说不出来。

    研磨的双目无神,尽管他这麽面对面地直勾勾的盯着看,也无法在这眸子中窥探出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

    这种空洞让南弦柚很害怕。

    而怕什麽就来什麽——

    他还未开口,研磨就这麽在他面前睡死了过去。

    南弦柚以为人是晕了,不断地叫着研磨的名字。

    研磨不仅没有任何的回应,甚至身上的体温都在渐渐的消失。

    直到南弦柚感受不到研磨在呼吸了,他才彻底慌乱了起来。

    “研磨!研磨!!你醒醒啊!研磨!”

    他完全不顾一切的撕心裂肺的大叫着。

    那一声声极近破音的“kenma”响彻着整个体育馆。

    音驹的队员们瞬间围了过来,然后猫又教练、助教、甚至是裁判和枭谷那边的人也都围了过来。

    怀中的人一点生气都没有,南弦柚腿软地跪坐了下来,将人直接躺着抱进了怀里。

    研磨双眼紧闭着,嘴唇没有血色,南弦柚不停叫研磨的名字,手还不断的摇着他的肩膀。

    可人始终都没有反应。

    就在南弦柚眼眶中的泪水因心中强烈害怕即将夺眶而出之时。

    研磨终于来了鼻息。

    但研磨始终没有睁开眼睛,他只是动了动手指,在南弦柚的手心中轻轻点了一下,作为他仅有的回应。

    那轻到几乎不认真感受都感受不到的动作,让一直紧绷着身心直至僵直的南弦柚才因他那虚弱到几乎感受不到的呼吸而骤然放松了下来。

    这种毫无过度,直接从高度紧张到瞬间放松的举动,让南弦柚浑身使不上劲,似是被吓的,又似是劫后余生的感慨,他背后出了一层黏腻的薄汗。

    那虚虚搭在研磨手背上的手,就这麽无力的垂落下来,脸上的表情是怎麽也挥之不去的惊恐与害怕。

    他从未见过如此没有生机的研磨,比任何一次比赛结束后晕倒的模样都要吓人。

    感觉研磨随时都要在面前消失一样,伸出去的手怎麽抓也抓不住,只剩下一片冰冷和悔不当初。

    这种害怕的感觉让南弦柚久久不能回神。

    仿佛他的时间都已经定格在研磨晕倒在他怀里的那刻。

    那主动钻入怀抱中的喜悦还没有上脑,就被那突然没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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