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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土匪!演戏不可以亲嘴!》 50-60(第8/16页)
道手掌长的伤口赫然出现在侧腹之下,看那密实地缝针手法,便知当时这伤是多么凶险。
伤口处泡了水,露出些微的粉红,这伤比余淮水想象的要严重太多,让他都没有发觉那毛巾下的的高度,实在是不同寻常。
“疼吗?”余淮水突然蹲了下来,伸出手摸进了水中。
臧六江如遭雷击,原本就紧张,眼下更是动都不敢动了,瞪眼看着余淮水的手落在自己下腹上,慢慢地触碰那早已不疼的伤口。
“”臧六江咬了许久的牙关,突然地便松了,这是他的媳妇儿,有什么不能给人家看的?
想着,他那张特意用皂团洗地干干净净的脸慢慢凑到桶边,湿漉漉地靠在了余淮水的旁边:“疼你帮我摸摸便好了。”
臧六江这话术实在是熟悉,余淮水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土匪漂亮的脸蛋沾了水,一头毛躁的头发也披散下来,乖顺的像一只落水狗,瞧着要怎么可怜,就怎么可怜。
“我又不是什么华佗在世,怎么摸摸就好了。”
余淮水胸膛里蹦跳起来,压在臧六江腰腹上的手微微用力,像是在告诫他不要得寸进尺。
氤氲的水汽里,目光接触都朦胧的要命,臧六江不接话,只撒娇一般用脑袋去贴余淮水的手臂,轻轻拉着他,便往沐桶里进。
摸索着,两片湿热的唇触碰在一起,余淮水半推半就,跨进了满是热水的沐桶之中。
“你开始便打的这个主意?”余淮水意有所指,想起白日里臧六江殷勤地讲述这王府沐浴的情形,总觉得是上了他的当。
“冤枉啊。”臧六江一双长眸饱含水气,虽说现在是他拉着人不放,可的确是冤枉,原本,他也只是想好好地替余淮水沐浴一番罢了。
眼下这番,情势所迫罢了。
“只伤了这一处?”
浴桶不大,刚刚够容纳两人,余淮水跨在臧六江的腰侧,摸索着他胸侧的两处伤。
这样细碎的伤口一旦发现,便会愈来愈多,这肩背、胸廓、腰腹上,不起眼的小伤处处都是,看的余淮水心里难受。
“以后别去掺和了。”余淮水声音闷闷地,软软的手指顺着那些伤一路向下,落在臧六江绷紧的腰上。
“怎么了?”余淮水疑惑地问道,臧六江僵地像是被人点了穴,一双眼睛热切地盯着他,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很疼吗?”
疼的另有他处。
臧六江不敢声张,拉住余淮水的手捏在掌心里死命地揉,怕吓着他,只得缓缓地吐着气,曲折地告诉他:“腿疼。”
臧六江是有些瘸,一早余淮水问时,只听他说是扭伤不打紧,可眼下疼了,怕是没那么简单。
余淮水惦记着是不是泡过水的缘由,慌忙地起身想要带臧六江出去,回屋差人找个大夫过来瞧瞧,若有伤见不得水,也能赶紧处理。
臧六江却不肯放余淮水离开,伸手一拉,将人又拽回了浴桶之中,原本余淮水怕压着他,只是虚虚地跨着,这下,便是实打实地坐下了。
屋里寂静,沐桶中的水温似乎节节攀高,惹得余淮水一张苍白的脸都发起红来,顺着尖尖的下颌往下滴水。
“你”余淮水喉头滚动,紧张的目光不肯落在臧六江脸上,这番情景,比遇见野狼还要刺激:“你还是别疼了”
“血气方刚啊媳妇儿。”
东窗事发,臧六江也不再替自己遮掩,伸手揽住了余淮水僵硬的后腰,咧着一口白牙,贴地更近了些:“我就刚刚十九呢。”
磨蹭着,推脱着,手便搭在了巾帛一直遮掩着的地方。
热气蒸腾,再也不见其画。
第56章
一室燥热, 臧六江支开的那小半窗户并没给余淮水透一口气,等他被臧六江从沐桶中打捞出来时,已经蜷着脚趾不肯看人了。
宝环备了药浴,不能辜负了她一番心意, 容光焕发的臧六江架着早已赤膊的余淮水, 换进那还算热的药浴之中。
空气中萦绕着暖暖的药香, 泡的舒服,可怀里的人还是拧着脸不肯与臧六江对视,臧六江也不急,刚刚还攥着余淮水不松的两手环绕着他还是僵硬的腰身,插科打诨着讲述这半月的种种事端。
原本还沉浸在羞怯中的余淮水很快转移了心思, 虽然臧六江口中轻描淡写的,可那些凶险却是实打实地惊出了他一身冷汗。
“那你这伤是怎么来的?”
余淮水听了一遍, 发现臧六江竟还瞒着这最严重的伤, 两道细眉蹙起,拧出一个不高兴的模样来:“别又瞒我。”
臧六江不敢告诉他是齐一捅地,转了眼珠,扯谎道:“王爷找了个神医,特意寻了方法切得, 不伤五脏六腑,只出出血,做做戏罢了。”
巴掌大的伤, 只出出血?
见自家媳妇儿的脸色愈加凝重,知觉他的那点子羞怯应当已经过去,臧六江觉得心痒难耐,便又将手掌挪到了余淮水平坦的胸口上,哄着占个便宜:
“不怕不怕, 媳妇儿不怕哎呀,疼疼疼”
松开钳住臧六江大腿的手,余淮水暗地里转了转腕子,刚刚情动之下,臧六江握他的手握得生疼,此时此刻,掌心里还是一片烫痒,让余淮水凭空便能想起那夸张的形状大小。
“牲口。”
余淮水兀自的生起气来,臧六江也知道不能再得寸进尺,时日还长,将人吞吃入腹,总要一步一步地慢慢来。
这有了肌肤之亲,便已经是成了一半了。
到底还是冬日,纵使屋里暖和,地气还是湿冷的,两池子药浴很快便凉的待不住人了。
臧六江将余淮水搀出浴桶,飞快的裹了绒布,搬过脚凳来陪着他烤去一身水汽。
炭火烤的人懒懒的,盯着那澄黄的火苗,余淮水总觉得熟悉,上一次烤这般暖和的火,还是在臧六江的大哥,臧大树家里。
“对了。”余淮看向一旁已经烤到毛发蓬松的臧六江:
“我们要不要去给几个哥哥报个平安?”
臧六江原本还熠熠生辉的一张脸,立刻便颓萎了下来,皱在一起,不是很情愿的模样。
“倒是该去一趟。”于情于理,是该去几个哥哥家里走动一趟,臧六江脸上的纠结不减,咧嘴对着余淮水笑道:“不过,你可能得跟着我挨些数落了。”
“不怕。”余淮水露出一个略有狡黠的笑:
“让我二哥陪着咱们一道去,你哥哥他们见了生人,总会顾忌些情面吧?”
脑袋一向灵光的余淮水,低估了傅家几个哥哥对臧六江的规训手段之凶残,也低估了傅明对臧六江的深恶痛疾。
当臧大树一脚飞在臧六江的胸口上时,傅明不仅不拦,还在一旁拍手叫好,大呼痛快。
实在是乱,臧大树家不大的屋子里满满当当地填了四个哥哥,臧大树带着臧桓臧焱,将臧六江捆在院子里挨训,日头当空照,瞧着比在衙门受刑都吓人。
余淮水有心去拦,黎傲便把覃小元支过来,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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