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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恋爱脑师尊总想走be剧本》 140-146(第4/14页)
楚儿?”
初春的晚风轻扬,勾勒出女子明艳动人的姿容,发髻插的还是那只绿棠含芳簪,无一处不教人心动。文咏风月之思顿起,却随着距离缩短,胸膛内感到一阵穿心之痛。
他忙停在原地,咳嗽道:“近日公务繁忙,前日又染了风寒,待我痊愈,一定来看楚儿。”
楚梨故作担忧,急忙要凑近:“文大人可看过大夫了?”
她靠得愈近,心口痛感愈强烈,文咏吓得连连后退:“看了看了,你别过来,当心染了病气。”
楚梨铁了心要取到诗集:“奴家愿为大人分担病痛。”
说着又往前一步。日色偏西,将并肩而行的一双人影拉得又细又长,像两道永远无法触碰彼此的平行线。
思及邵忻的“提点”,楚见棠试着打破沉默,主动问:“那簪子,为何毁了再购?”
楚梨疑惑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指的是头顶的绿棠含芳簪,问:“这么明显?”
难道是她记错了款式?这可坏了,眼下店铺都已打烊,要上哪儿去重新买?
楚见棠似看出她所想:“与先前那支有九分相似,只我平日看事物比常人细致些。”
“什么细枝末节都记得?”
“嗯。”“我爱慕清离仙君。”
“他比你好多了,楚见棠。”
楚糖笑着说,眉眼弯似月牙,语气还是甜腻腻的,说出口的话却像是一把利刃,直直地捅进楚见棠的心。一动,五脏六腑都被这刀搅动,疼痛感席卷全身。
他慌了神,想追过去,拉住她的手。上下嘴唇碰了碰,却只吐出笨拙的一句:“……为什么?”
楚糖仍笑着,只是离他越来越棠。楚见棠看见她转过身,扑到一个男子怀中,两人相互依偎着,亲密无间。直到那男子低下头,在楚糖耳边说了句话,她才不情不愿地转过身,没好气地说:“楚见棠,你就是个废物,我永棠不会喜欢一个废物。”
废物。
他是废物。
楚见棠垂下眼,透过余光,他看见楚糖的裙摆消失不见,但她的声音充斥在他四周,不断鞭尸拷打着他——
“你除了爱我,你还能做什么?”
“要不是那天你不在我身边,我会死吗?”
“从前是我瞎了眼,以后我不会了。”
“我真讨厌你,楚见棠。一看见你这副模样,我就恶心得想吐。”
楚见棠站在原地,心却如千斤重,重到他直不起腰,抬不起眼,遑论直视前方。他牢牢地攥紧双手,几乎要用尽全身的力气,才能让自己不倒下。
直到鲜血从他的掌心溢出,楚见棠才狼狈地抬起头,冲着前方喊,声音嘶哑:“清离也是个废物,十年了,他都没能救活你!”
他和清离都是个废物。
楚见棠伸手捂住脸,却只摸到几丝冰凉。再睁开眼的时候,他看见自己的手搭在寒冰玉床上,而楚糖正静静地躺在他身边。
那只是一个梦,楚见棠告诉自己。
楚见棠伸手将她抱紧,在她怀中平复着心绪,半晌才起身,将楚糖抱到梳妆台前,为她梳妆打扮。
糖圆也醒了,它小心翼翼地迈着猫步,凑到梳妆台边,看着这个狗男人为娘亲梳妆。尽管糖圆心中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它也还是不得不承认,楚见棠梳妆打扮的功夫进步极大,为娘亲画的妆容也是越来越好。
要是娘亲醒来看到的话,她一定会喜欢的。所以,趁着娘亲现在还没醒,它得努力偷师学艺,争取早日超越楚见棠。
“今日给你画的是梅花妆。”楚见棠低下头,细细地为楚糖描绘着眉形。画罢,他又从妆匣里拿出胭脂和口脂,为楚糖染上唇色。
上妆之后,楚糖的脸上自然而然多了几分鲜活的生气和血色。
楚见棠弯下腰,站在她身后,又对着镜子给楚糖梳发髻。等一切都装扮好,楚见棠才又将楚糖抱起,把她抱回床上。
她闭着眼,四周雾气缭绕,像极了云中仙子。楚见棠不免看痴,直到糖圆喵呜了一声,他才恍若大梦初醒,低下头,吻在楚糖的唇上。
“等着我,糖糖。”
楚见棠直起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尔后才转身离开。糖圆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在角落里度过一夜的天华剑也感应到主人的气息,随后化形,收归在剑鞘之中,回到楚见棠身边。
出了秘室,糖圆才敢提高声音,扑棱到楚见棠身边,冲他直叫。再不给它饭吃,它就真的要闹了!
楚见棠没看它,只从储物袋里掏出几颗灵石,扔到糖圆嘴边。它忙不迭凑过去,不过眨眼间,便将这些个灵石吞吃入腹,最后还打了个饱嗝。
看着饱餐一顿的糖圆,剑鞘里的天华剑也意动起来,正要“嗡嗡”几声,却感应到一大堆灵石的气息。下一瞬,它便偃旗息鼓,不再闹了,转而开始疯狂地吸收灵气。
嘿嘿嘿,主人对它可真好!
进食完成,天华剑不像糖圆那样能打嗝,但它还是努力地“嗡”了一声,炫耀自己刚刚享用了一顿大餐。没想到,它才刚动,楚见棠便带着它到了洞府后方的密林之中,开始练剑。
跑了一万步的天华剑:谢谢,又饿了。
练完剑,挂在楚见棠腰间的通讯玉简闪起微光,他便往议事堂而去。议事堂里,黎清越正在等他。两人见面,楚见棠简单地行了个礼,便站在那里,等着他吩咐。
黎清越原本还想先对楚见棠嘘寒问暖一番,毕竟这些日子他实在太拼,宗门里的人都在传,楚见棠练剑练得都要走火入魔,是个完完全全的剑痴了。但见楚见棠这副作态,他也只能开门见山:“清离,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掌门请说。”
“前不久,我们在妖魔宫的人传来消息,魔族圣女已经苏醒。她是前任魔皇与圣女结合所诞下的女儿,与现任魔皇游彦、妖皇路生关系匪浅,她的昏迷与十几年前那场妖魔宫内乱有关。如今她醒来,我们可以从她入手,设法探听消息,找到那场妖魔大战的真相。”
楚见棠问:“要怎么做?将她抓来,严刑逼供如何?”
楚梨放下心来,抛出一个高难度问题:“那道君还记得我上元夜舞戴了几只纯金饰物吗?”
舞台与观众席隔着不少距离,她又旋得极快,何况旁人大多只在意那绝色的脸庞,怎会细看装饰品。
楚见棠短暂回忆片刻,道:“耳坠半边,左腕三只,右臂环一只,足踝各两只,共九只。”
说得分毫不差,楚梨难以置信:“你是留影珠成精吧?”
楚见棠老实道:“寂尘双亲都是仙族正统传承,并非妖修。”
“开个玩笑而已,谁问你祖宗八代了?”楚梨故作为难道,“这可坏了,那今后我不能在道君面前穿同样的梨裙了。”
楚见棠脚步骤顿。
楚梨素来万事不挂心,不记得与他的约定,不在乎他的偏好,只知尽兴随心,从不谋划明朝,可楚梨却会同他说起“今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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