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流非要和我炒cp: 5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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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引导似的,相关话题一个热搜也没混上,网友讨论过了便散了。

    网友吃瓜吃到撑,一周下来,热闹渐渐散去,秦沐川也凉得透透的,再也没有仰卧起坐的机会。

    淮月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去了墓园。

    他带了两束小雏菊,是温暖的明黄色,和冬日暖阳再适配不过。

    道路的尽头是两座挨在一起的坟墓,一座是原主妈妈的坟,是原主置办的,另一座坟的墓碑上却什么都没有刻。

    微风轻拂,无字碑前的小雏菊轻轻颤动,像少年腼腆的笑。

    ·

    十二月中旬,钟导筹备了大半年的电影终于开始选角。

    之前听说男主已经定了凌彻后有不少人都已经放弃,如今知道电影是双男主的消息,又都摩拳擦掌地准备争抢。

    淮月收到的试镜邀请是在这周五下午,他按照通知的时间前往酒店,试镜的流程如今他已经很熟了,签过到后便坐在一旁等候。

    他从凯乐解约后并没急着签经纪公司,现在身旁就只有小乐跟着,他自己给小乐开工资,倒也觉得自在。

    因为是大导电影,试镜现场来的几乎都是能叫得上名字的一二线演员,独自前来的除了淮月,便只有两个面容有些青涩的男生。

    淮月看他们动作,猜到这两位大概都是戏曲演员,钟导用人不拘一格,最后花落谁家还真说不清。

    淮月签到早,没多久就叫到了他的名字,他走进会议室,抬眼时却顿了顿。

    凌彻上周匆匆回来了一趟便又离开,今天早上还在跟他说明天能回来,现在却赫然就坐在钟导旁边。

    凌彻对他眨了眨右眼,淮月眼底带笑,神情却不变,上前得体地向各位导演老师自我介绍。

    钟导今年五十来岁,戴着眼镜,看上去像个儒雅的学者,他对淮月点了点头示意。

    “就试小荣被王太太羞辱的那场戏,五分钟准备时间。”

    淮月接过助理递来的A4纸,一目十行地扫过,又默默在心底回想了几遍,在助理提醒时间前,便抬头对着导演应了一声,示意已经可以开始。

    钟导点了点头,对刚才给淮月递剧本的助理道:“小马,你去帮忙搭下戏。”

    这场戏是冲突戏,之前和小马对戏的演员要么选择外放的表演方式,要么选择隐忍,额上的青筋,咬紧的牙关,都可以让人感受到对方平静面孔下蓬勃的怒意。

    然而淮月的表现方式却要比这更内敛得多。

    他的愤怒更像是对着自己,在心底烧了一场大火,表现在他的肢体上除了丰富的眼神变化外,便只剩欲抬未抬的那只手。

    众人都看得很认真,坐在凌彻身旁的钟导甚至感兴趣地往前倾了倾身体。

    表演结束后,淮月刚对着几位导演鞠了个躬,就听钟导颇感兴趣地问:“我看你最后有一个整理衣冠的动作,为什么这么设计?”

    淮月像是还没从戏里走出来,眼神有点空茫,他轻轻呼出口气,垂眼应答。

    “因为小荣出身大户人家,最讲规矩体面,他不会让自己衣衫不整地出去被人看笑话。”

    钟导追问:“你把小荣的愤怒更多地表现为自厌,可他既然厌恶唱戏,为什么在被王太太划烂戏服后你的表现是红了眼眶呢?”

    淮月顿了顿。

    “因为小荣是喜欢唱戏的。”

    “他厌恶的是戏子这个身份和因此受到的折辱,如果他从心底里厌恶唱戏,他怎么会是扬州城里最有灵气的角儿呢?他背叛了自己的意志,所以他也厌恶喜欢唱戏的自己。”

    “好!”钟导还没说话,一旁的编剧老师先叫起了好。

    凌彻却对身侧的喧闹全都充耳不闻。

    淮月说的是小荣,可他却瞬间明白了淮月一直以来对于唱戏的态度中微妙的矛盾之处。

    他喉咙梗得厉害,淮月说得轻描淡写,像在说旁人的故事,凌彻却已经怯于去想淮月曾经经历过什么。

    第53章

    淮月试镜结束之后便先行离开。

    他坐在车里等了不多一会儿, 车门打开,凌彻裹着一身寒意坐进来,动作迅速地关上车门。

    之前的保姆车是凯乐给淮月配备的,如今他已经和公司解约, 自己买了一辆SUV代步。

    坐在驾驶位的小乐笑着和凌彻打了个招呼, 发动汽车驶出停车位。

    SUV空间宽敞, 后座的两个人却离得很近。

    凌彻的手心很热,淮月被他握着手,眼里也是带着笑的暖意。

    两人低声说着话。

    淮月想到他后面那些还没试镜的演员:“你提前走没关系吗?”

    凌彻无所谓地点头:“我和钟导说了,我的意见不会作为选角的参考。”

    ——因为关系亲密,所以主动避嫌。

    淮月品出这一层含义, 心尖有些发烫,为他大方不遮掩的亲近, 也为他不远千里赶回来相伴的用心。

    “如果让我来选的话, ”凌彻想起试镜时淮月的表现,眼底的情绪仍然激荡,他却只是克制地牵起淮月的手亲了亲。

    “不管是作为个人还是对手戏演员,你都只会是我唯一的选择。”

    试镜的酒店离清居别苑不远,不堵车只要二十分钟的车程。

    刚走进家门, 淮月就被凌彻抱了个满怀。

    瓶瓶喵喵叫着从自己的房间跑出来,见两人都没空理它,又无趣地扭头走开。

    凌彻眼眶发酸, 他有太多话想说,有太多问题想问,可他却无从开口。

    怕揭开淮月的伤疤让他再疼一次,也怕无意触及到禁区,让已经对他敞开心扉的淮月受到伤害。

    可他太心疼了, 光是猜测就已经让他有些喘不过气。

    腰间的手臂勒得很紧,透露出主人的心绪,淮月被勒得有些疼,却丝毫没有推拒,反而伸手揽住了凌彻的肩膀,让这个拥抱契合得更加紧密。

    他早就发现凌彻情绪不对,只是顾忌着小乐,在车上没有多问。

    结合之前发生的事,他几乎不怎么费力便猜到了凌彻情绪变化的原因。

    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凌彻回过神,放松了手上的力道。

    他不想给淮月压力,却没能藏好自己的情绪。

    凌彻用侧脸去贴了贴淮月的脸颊,想把自己的失态归结于太过想念:“我——”

    “我唱过很久很久的戏。”

    凌彻动作一顿,垂眼看向淮月。

    淮月的目光虚落在空中某处:“从我八岁那年开始,唱了整整十一年。”

    淮月从未想过他会主动向人讲述他的前世,他曾坚定不移地相信他会守着这个秘密直到死去。

    那不仅是他的软肋,更是他之所以是他的过往,是他的来处,是回不去的故乡。

    一个人的一生浓缩在词句里,或许只有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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