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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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蒙得什么也看不清,只有白茫茫一片。

    喻唯喘不过气,一手按着墙,一手去摘眼镜,“……太热了,很闷,郁葳。”

    曾经喜欢浴室里潮热到窒息,现在会嫌太热。

    郁葳看着她迷蒙绯红的脸,咬着她的唇,伸手把窗推开一条缝隙。

    冷风吹进来,冷热交叠,喻唯打了个哆嗦。

    郁葳抓住她取下眼镜的手,从前面探着,压着她的手指一起按进去。

    喻唯猛然挣扎,“你……你……”

    郁葳放开可怜的唇,咬着耳朵问她:“你会吗?”

    这太……了。

    喻唯脖颈被松开,咬着唇,几乎贴着墙,摇头:“别这样。”

    郁葳不理她,沿着脊背啃咬,自顾自地问:“你回来过吗?”

    喻唯已经失神,紧抿着的唇虚弱地张开。

    一根手指卡进去,按住她的舌尖,郁葳冷声道:“你别说了,我不想听。”

    三年前会抓着她问得不到回答的问题,现在刚问出口立刻就堵住答案,变得不只是喻唯,大家都不一样了。

    郁葳低头在她肩上狠狠咬了一口,说:“我不在乎。”

    墙上的水珠在喻唯掌心往下滚落,还是她先坚持不住,被郁葳抱出去按进被子里。

    “还没擦干。”喻唯瘫软着,“全是水,被子都湿了。”

    郁葳一手掐着她的腿折在身前,另一只手握住喻唯的下颌,“看着我。”

    喻唯睁开疲乏无力的眼睛,没有眼镜,眼前一片模糊。

    但能听到郁葳冷冽声音里微弱的鼻音。

    水滴落在身上,一点一点连续不断。

    喻唯眯起眼,只隐约看到她脸上潮湿的痕迹,和强行扳起面无表情的脸。

    她动作很凶,声音听得人羞窘得发疯,喻唯难耐地忍着颤栗,听着郁葳闷着水汽的声音冷冷问她:“说,我在干什么?”

    扼在脖颈上的手没多用力,但砸在小腹上的眼泪让喻唯难以呼吸。

    她抬手沿着郁葳的手臂,攀上她的肩膀和脖颈。

    “在爱我。”

    郁葳动作一顿,下一秒松开扼住她脖颈的手,疾风骤雨般压下来。

    第77章 【番外】郁葳扭头看她:“你昨天晚上答应我了,又要反悔?!呵。”

    女单自由滑,郁葳超常发挥,整套节目无一处失误,连表情管理和表演都比之前更融合,前半段的哀伤酸涩激烈,到后半段的优雅幸福,几乎带动所有观众情绪跟着起伏。

    喻唯坐在观众席,在山呼海啸声中起身,捡起后排扔过来掉在脚边的玩偶,朝冰场里扔过去。

    蝉联三界冠军,郁葳没有一丝自傲,甚至比当年更为沉稳,她朝看台鞠躬致意。

    目光穿过挥洒飘落的玩偶,落在观众席中,人潮汹涌欢呼称颂,她在庞大的世界,找到了支点。

    她跟她对视,眼底噙着温热朝她张开手臂,拢住虚空。

    “遗憾吗?”

    丁晴坐在喻唯身边问。

    这次喻唯买了票,坐在观众席中,被人群层层包围,远处的视线直直落在她身上。

    不是幻想,也不是错觉。

    是熟悉的、久远的、仅仅是一道目光就能让她的灵魂跟着颤栗的炽热。

    她摇头,又点头。

    那天从医院离开,回学校退学,她去了巷子里那个小庙。庙里十分冷清,树木新绿,不知何处开的花,香味浓郁萦绕鼻尖。

    她在那儿坐了一会儿,烧了一支香,然后回家。

    丁晴已把要打点的收拾的准备好,但看着喻唯又一次问:“你真要走?”

    喻唯点头。

    “你跟郁葳认识才不到一年,你要为她放弃学业,离开家庭,离开我?”丁晴声音哽咽的不像话,比刚发现两个女儿搞到一起时更崩溃,近段时间,她对喻唯的亏欠感越来越多,“我保证让她继续滑冰,只要你跟她分手,以后你们还是姐妹,你永远是我的女儿。”

    “妈妈。”

    喻唯声音很哑,目光潮湿,但亮的惊人。

    她看着丁晴,语调平静而坚定。

    “我不是为了她。”她说,“我是个很坏的人,小时候您跟爸爸吵架时,我就知道我不是亲生的了。”

    她知道,她没说。

    如所有人一样,她为自己保守这个秘密。

    以便她自欺欺人,幻想一切都没发生,不得父母喜欢,只是因为她不够好,所以爸爸妈妈才会离开这里。

    为此她努力学习,她忍受被人视线灼烧的不适,参加所有能参加的竞赛,拿遍所有能拿的奖。

    可接郁葳的那天晚上,她听到丁晴说,成绩不重要。

    成绩不重要,她做的都是无用功。

    那什么重要?

    郁葳重要。

    她对郁葳好,希望郁葳尽快融入,希望郁葳的到来能使她的家完整,作为寄生在郁葳身上的影子,她可以以此重新获得一个完整的栖息地。

    所以无论郁葳对她说什么做什么,她都不生气,她有清晰而明确的目的。

    如今摆在她面前的,是她最初求而不得的,只要她点点头。

    “我跟郁葳没有谈恋爱,所以也不用分手。”喻唯避而不看丁晴的目光,和道德一并产生的羞耻让她声音紧绷,“我们现在不适合再见面,我想换个地方生活,如果您还愿意帮我的话。”

    丁晴几乎被她的冷静震惊了。

    以为她会为情爱求饶,或是被迫分手痛悔,甚至痛恨。

    “为什么?”忍不住说出这句话的人变成了丁晴,“为了躲她还是躲我?”

    喻唯摇头:“为我自己。如果您担心我是为了脱离您的视线好私自联系她,您可以换掉我们的手机号码,甚至身份户口,只要您贴身跟随陪她去外训,就不用担心我们私自见面。几年之后,时间会消磨一切。”

    她说的有条不紊,几乎是丁晴最初的计划。

    “但是。”喻唯睁着红肿的眼睛,语气并不笃定,却依旧坚韧,“如果几年之后,我跟郁葳,我们还想继续,请您不要阻拦。”

    如果淡了几年还是要纠缠,那阻拦也没有用。

    从开条件,变成接受条件。

    丁晴疲惫地闭上眼,这条件她没道理拒绝。

    “我可以留一封信跟她解释,绝不牵连到您。”

    她表现的极为坦荡,甚至刻意,她从书箱里拿出纸,书包里拿出笔,跪坐在客厅矮桌前,在丁晴身边写下了那封留言。

    丁晴就在一旁看着,无法不看。

    看完,她接受了喻唯提出的一切条件和请求。

    仓促安排她出国,国外朋友先接到人,提供她吃住,她没表现出失恋消沉的模样,短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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