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濯雪(双重生):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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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

    可她不想认命。

    这般刚要再说什么,外边突然响起一阵急促的叩门声。

    “太子妃,太子妃!”

    俩人无疑皆是一惊,分开,彼此相望,仔细辨认一番,听出那是这重华宫小太监安福的声音。

    惠香马上起身去开门。

    江容也趁着这时赶紧穿了衣服。

    不知为何,她就是心慌的很。

    她端着烛台,快步出了卧房,过来之时,恰听那小太监气喘吁吁地道出话来。

    “惠香,陛陛下来了!快快禀告太子妃,陛陛下来了!”

    江容当即双腿一软,手中的烛台险些掉落地上,脑中“轰”地一声,放下东西便疾步朝着那安福而去,水盈盈的眸子中已满是惊惧。

    “你说什么?可是真的?”

    安福不断点头,慌张至极。

    “太子妃,是真的,已就要到玄德门了!”

    没用江容再问下去,外边突然响起一片嘈杂,火光大亮。

    脚步声混着铠甲与刀剑碰撞在一起的声音,短短一会儿功夫便有士兵将重华宫团团围了住。

    其它房中的宫女太监也相继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人人惶惶不安,一片惊恐。

    先行太监已步入院内,立在江容门外,冷着脸面扬声道:

    “太子妃,陛下来了,准备接驾吧”

    江容终于知道了这一夜自己为何如此不安。

    她压下悸动,故作镇静,隔门回应:“知道了。”

    他为何会来?又来干什么?

    短短一会儿,江容掌心已是一层冷汗,惊惧,困惑,不知所措,什么都有了。

    茹翠、春喜也早过了来。

    几人手忙脚乱,帮江容梳了发髻,繁琐的衣裳已来不及穿,只穿了件简单的衣衫,外罩件极为厚实的披风,压着身上的那股他厌恶的香。

    将将把衣服穿好,屋外便传来了太监的通报。

    “陛下驾到——”

    江容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紧攥柔荑,一步步到了门口。

    几近与她一起,龙辇被抬入院中,火光之下,她看见了他。

    男人一身龙袍,在满院的火把映射下,衣前的金龙张牙舞爪,如他一样,嚣张肆意,周身上下仿若每一根毛孔,每一个眼神都透着极度危险的气息。

    江容携宫女缓缓拜了下去。

    “臣妇拜见陛下”

    亦如昨日在碧霄殿。

    那男人没有回应。

    但江容感受到了他咄咄而来的步伐,人,却是绕过她进了她房。

    江容紧紧地攥住了手。

    他,怎么能进她的房?

    不及再想什么,但听那男人开了口,不是朝她,而是朝进来的几名医女与嬷嬷。

    “把她的衣服脱了。”

    江容堪堪作答:“裕王如正午之阳光耀眼灼热,臣女只是暗夜之微星渺小无闻,相隔如参商,日夜不相往,强行拼凑,违反天罡。”

    “江娘子当真是这样以为?”萧显眼中藏痛。

    “那不然臣女应当如何?”江容反问道。

    “我心悦你,从见你的第一面,我就心悦你。”萧显两世第一次如此郑重的剖白心意,仿佛能听到胸腔里心跳如鼓,他目光灼灼,紧盯住她的眸子,紧张的问询。

    “你可愿嫁我?”

    “从此天长地久,只你我二人。”

    江容身体僵直,但未有迟疑,眼神冷漠疏离,谨慎的向后退了一步,字正腔圆的拒绝:“臣女不愿。”

    第 44 章   消息

    “跟我走。”萧显眸色一沉,快速的反手拉住她的手腕,以不可反抗的强制力拉她上二楼。

    “你放开我!”江容剧烈反抗,他在她耳畔压低声音,黑眸阴沉,散发着危险的气息,“阿容若是走不动,我也可以抱你上去。”

    萧显说到做到,她却不敢,她还是要脸面的,松了力气任由他拉着。

    此番拉扯已经引人侧目,她今日可是穿了身男装,若是任由他抱着上楼,怕是明日全长安都会传,裕王在平康坊当众抱起男子,疑似有龙阳之好。

    从“落了毒”到“不好”再到“苦了本王”,每个字都听得人心惊胆颤。

    人的嘴是怎么说出这般凉薄的话来?

    可江容是谁,刻在骨子里的商人思维叫她第一时间抓住了症结点——这是怪他们上错了茶!男客那边确实疏忽了,怎么会犯这样的错。

    她蹙眉敛眉:“是江容安排不周,叫殿下受苦了,江容任凭殿下处置。”

    这歉道得顺滑,错认得也干脆,有种壮士扼腕的悲壮。

    江容想,今日怕是要栽在他手里了。

    这人本就不按常理出牌,现在还叫他抓了错处,更不会好了。

    可等了半晌,也没听着后话。玄枵脑瓜子一翁,赶紧递上自己的胳膊:“王爷息怒,属下知罪。”

    完蛋,退早了。覃红目送两个小姐出去后才转身望回东家,欲言又止。

    江容已经将手里的簪子放下,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重新用茶:“覃老板坐吧。”

    “东家在京中过得可开心?”

    这个问题原本覃红也是没想过的,东家既是镇国侯府的千金,整个京中无人不知镇国侯疼女儿,自然也不会叫东家受委屈的。

    可她又觉似乎不是这般。

    “覃老板何出此言?”江容被问笑了,仰起头来。

    她是当真茫然,却见覃红满脸认真,隐隐带着担忧。

    愣了一下,她干脆伸手去拉了她坐下:“覃老板多虑了,人人都有点性子,若是觉得她们方才便就是欺负,你觉得我这东家还如何同人做生意?”

    此话一出,覃红才顿觉是自己小瞧了人,只是眼前的姑娘到底是比自己小上许多,她竟不自觉将她当了妹妹,此时闻言也知道是自己妄自揣度了。

    做生意的总要看人眼色的,哪里来得养尊处优。更何况她这个东家乃是十几岁掌家,怕是多得是更难的时候,今日这些小打小闹的口舌琐碎,还真的是搬不上台面。

    “嗐,是我浅薄了。”覃红也笑,跟着喝茶。

    里头,一位中年男人出来,手中还拿着方才小厮拿进去的纸页,他上下打量起江容,有些犹疑,却还算客气:“这可是出自小姐手笔?”

    江容起身:“老板识货,不过此图并非出自我手。”

    老板又瞧她一眼,她一身也算华贵,除却裙角脏污有失体面,可此人气度瞧着又很是不同,不像是唬人,稍歇,他终于笑道:“既如此,小姐里边请。”

    宴席当日,京中马车陆续往城外去,便就是不知具体的百姓也晓得是镇国侯家的小姐办的宴席,听说宴请了全京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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