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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春台濯雪(双重生)》 50-60(第14/17页)
起堂正在东面第一所。东面第三所,就是永春堂了。”
江容便知道,在萧显府的所有妃妾里,她与张孺人三人住得最近,只相隔一处院落。
“静雅堂是西面第二所,瑶光堂是西面第三所。”李嬷嬷笑道,“虽说从宁德殿后绕过去远些,可娘子既说想多认认路,咱们就从后面走吧。”
“可是——”
几句话的时间,江容已将附近舆图大致在心里勾勒完毕,疑惑道:“嬷嬷,我毕竟是先去拜望李侧妃,如此过去,难免路过永春堂和瑶光堂,若遇见人,会不会……不大妥当?”
侧妃和孺人之间是有品级之别,却不算有上下属之分。或许这几人间,还有她不知道的龃龉。她先去见谁,后去见谁,自己行事还好,路上遇见旁人,说出来不免多了事端。
李嬷嬷左右看了看,请江容向前了几步,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西面第一所,只怕更不方便过去。娘子今后,也尽量绕着走吧。”
江容立刻明白了,只是还装着有些懵懂。
她怎么一时忘了!霍玥不是对宋檀说过一次,“那姜氏的住处就在西面第一所临风堂,王妃对母亲哭得委屈,说萧显一回府,直接就去临风堂,根本连宁德殿看都不看了。”
她不再有疑问。
于是,一行人从宁德殿后绕到了王府西侧。一路上,只看见些许侍女仆妇,没有遇到任何一位妃妾。
静雅堂到了。
院门敞开,几个侍女守着门,一个年龄稍大些,约有二十余岁。
听见脚步,她神情骄傲地看过去,却先看见了李嬷嬷——
李嬷嬷替新娘子收礼物应酬人也就罢了,怎么还亲自送人过来?!
她瞪着眼睛不解,视线一偏,正偏到新娘子身上——
“快去回侧妃,江娘子到了。”李嬷嬷快走几步上前,笑着提醒她。
“啊——是!”
琴音慌忙垂首一礼,又对江娘子一礼,先退后几步,而后转身,越走越快,一溜烟奔了进去。
在李嬷嬷回头看过来之前,江容适时地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这是她看我竟来了,怔住了。”李嬷嬷笑着说。
——难道,江娘子真个不知她像谁?
“我就说太劳动嬷嬷了。”江容不好意思地说,“连李侧妃的人都惊着了。”
——在自己猜出来前,她的确不知道她和姜侧妃生得相似啊。
方才抓她手臂的时候不好好的?
这是怎么受伤的?
江容将瓷瓶中的药粉撒在他的伤口处,药粉沾到伤口,起到凝血作用,她知道这药有多疼,故意多撒了点,他痛的眉头一皱,接着帕子绕在指尖系好。
他一直观察她的神色,从始至终,她的面色如常,半点没有被疼痛偷袭的样子。
暂时安心,他受伤疼痛江容不会感受到。
萧显还想说些什么,就见左相快步从月亮门那侧穿过,表情严肃,紧张的像是来捉拿他的。
左相站在二人中间,挡在江容身前,阻隔裕王的视线,余光瞥见他包扎的手指,眉头蹙了蹙,“裕王这是怎么了?”
躲在左相身后的江容声若蚊蝇,“他好像疯了。”
第 60 章 处置
「雍史·明帝本纪:
长宁三十三年千秋节,齐王谋反,兵败伏诛。
裕王妃卒于乱,裕王大恸。
秋八月,明帝崩于紫宸殿,裕王即位,改元景平,即为昭帝。」
明帝的千秋宴戛然而止,宫城肃杀。
寅初时分,黑夜蚀月,鸣蝉嘶哑,崇文殿内烛火通明,太监宫女步履杂乱慌张。
饶是有任徵领着,江容也少有拘谨起来,甚至无意识地抚平了裙角。
枉她商场里摸爬滚打过来的,竟是也会紧张。
正想着,外头一声高喝。
原还三五聚在一起说话的人们登时噤声,纷纷退到了各自的位置上。
江容跟着一并跪下,耳闻山呼万岁,恍觉震震。
“都起都起,今日是好日子,不必拘礼。”
帝王的声音竟意外的年轻。
江容也是此时才陡然想起那小太子如今也不过醉了酒的江容正酣卧榻上,素手托着脸颊,眼帘半掀,醉态娇媚。
“夫君,你看我的闺房如何,好看吧?”
她迷蒙的双眼润着一层勾人的水光。
萧显视线扫过,不自觉多看了两眼。
他未答,先是对不解之事发问:“你这房里的香味是什么?”
江容站起身,脚步虚浮地把四处放的竹编香笼拿了一个,捧给萧显看。
酒劲上来后,她脚步略有些不稳,站在萧显身前时,身子往前晃了下。
似乎投怀送抱。
萧显抬臂扶她一把,手臂深陷江容背后的曲线中,似压在一块豆腐上那么软。
江容半边身子都靠在萧显身上了,可她毫无察觉,打开竹盖,拨弄里面的干花给他看。
“有桂花、茉莉、月季,这些晒干的香花,再配上蜜桃果干之类,果香与花香的混合,淡而沁人。”
像这样的干花香笼,她房里放了几十个,所以香味似乎无影无踪,又无处不在。
萧显点头,这是个好办法。
“好了,我要洗洗躺下了。”
江容把香笼塞给萧显,转身离去,衣袖自萧显扶着她的手中抽离。
去得干脆。
萧显掌心还残余着江容腰肢的温度。
手心空得突然,令他收回手时有种不合时容的茫然。
江容沐浴时,江家的下人也忙活着给他备水,在耳房摆了浴桶。
虽然出门只半日,萧显身边人也是为世子备了一身衣裳以备不时之需的,恰好派上用场。
待萧显一切完毕,江容那边还听不出结束的迹象。
萧显已经不意外了。
江容不论是做什么事,都是拖拖拉拉,尽善尽美。
只是,如今他坐在她闺房的中室,听她洗浴的声音,这感觉令萧显有些不自在。
目之所及,处处是江容生活的痕迹。
让人难以忽略。
萧显坐姿挺拔,眼观鼻、鼻关心,默默地等着。
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心底始终浮着一层淡淡的躁意。
不管如何清空思维,都做不到心如止水。
良久,内室的水声总算是停了,萧显无意识地轻舒一口气,松范了一下坐得僵直的身体。
可接下来,他一等再等,屋里仍没动静。
这才想起来,估计江容洗了头发,还要烘发。
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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