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台濯雪(双重生): 8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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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摆摆手,“没有的,早就没李子了,场子小挡路了,官家不给种哦。”

    前言不搭后语,眼瞧着沟通无果,江容便也没再问。

    那老妇人似乎也不意外有人过来,像是随口一答就继续抱着盆摸进了门,关门的档口却是又喊:“别挡道!”

    凶极了,又像是自言自语。

    覃红不禁拦在了江容面前,眼见着她关了门才回头:“小姐,还是上车吧。”

    江容倒是不怕她一个老人会如何,只觉京中这般地界会有这等地方委实奇怪。

    “这里啊也是京中变乱后重新划的,给前边大道让了地,这儿就逼仄了不少。原本倒是也住过贵人,只是后来慢慢都搬走了,”正说着,覃红却是顿住了,“青石狂客?”

    嗯?

    江容回头,果见一留着美髯的汉子肩上搭着汗巾走过来,人还未近,已经哈哈几声分外爽朗,倒是当真当得起这名号。

    覃红立刻改口:“狂客先生竟也住这里?”

    大汉昂了一声,甩着钥匙就往老妇人的隔壁开门:“你这话说得,这儿我还住不得了?”

    “先生勿怪,我们今日前来没想到碰见先生,实在惊喜罢了。”江容接道。

    青石狂客嘿了一声,对覃红道:“还是你东家说话好听。”

    罢了他轰隆一怼门,那门咖吱应声不情不愿地打开。

    见她们神色,青石狂客一扬手:“没吓着你们吧,这门欠得呢,每次都得踹一踹,但是皮实!来,进吧。”

    “这……”覃红往内探了一眼,瞧见院中还晾着亵衣,立即就拉住了江容,“先生客气,我们就不进了吧。”

    当然,这些大多是瞧在她身边的太子和便宜爹爹面上。

    等到一圈子人应酬完,陶夫人从院门前回来,将刚刚江容他们的想法委婉提了出来。主人家这么说了,大家自是应和。

    最后分为两波,年轻姑娘们可以自己合作做鲜花饼,剩下的人就同年长些的一起做传统的百花糕,全凭意愿。

    如此,女眷们才得闲散去。

    那陶夏知明显是个人物,身边跟了不少人,众星捧月般。

    其他的也是三两成群,江容这边却是因着有寒崇在,到底与旁人拉开了距离,一时间,她单了下来。

    见状那边的陶夏知先行过来:“殿下,任小姐,我们商量着要一起做芙蓉糕,不知你们可有意愿一起?”

    江容仔细一瞧,好家伙,几乎半数的姑娘都在她那边。

    “如此……”江容刚要应下,忽想起身边还有个拿主意的,便问,“殿下觉得如何?”

    “芙蓉糕确实不错,不过,本宫想挑些其他的花色,江容姐姐,你方才不是说那边的花不错么?”寒崇道,“不若我们试试?”

    陶夏知面上笑容不动,闻声不过一瞬便道:“如此,我便不强求了。”

    江容能怎么办,赶紧应声:“谢过小姐邀请。”

    陶大小姐不过是一颔首,便直接退去,那一众姑娘也跟着离开。

    “那任小姐属实是清高得很。”离得远了,有人道。

    “毕竟是侯爷独女,听说这镇国侯宝贝得很,这不,还特意让太子殿下一起过来,这身份啊,可不是瞧着与咱们不同了。”

    “那又如何?你们不知道么?这任大小姐啊,已经双十年纪了。”

    “当真?!”

    “自然是真的,不然这镇国侯能这般着急?听说他还特意请陛下替他留意婚事呢,”说话的姑娘捂了嘴笑,“这般老姑娘,难不成还想一入京就抢了陶姐姐的风头?”

    “是呀,说到底,也就是给镇国侯府的面子,论起大家闺秀,何人能比得上我们陶姐姐?”

    也不知道萧显什么时候开始的毛病,夜里不许旁人靠近,那边只能由她看顾。

    她纠结再三,还是允许萧显搬了回来。

    看着萧显气定神闲的指挥着仆从,将日常用品搬来披香殿,露出得意的笑容,江容意识到不对,中计了。

    夜里洗漱过后,他早早躺在雕花拔步床上等候,闻着帷帐中熟悉的馨香,找回了久违的安宁。

    江容回来时,手上拿着一条红色丝带,她双手拉扯着,气势汹汹的朝他走来。

    正当他不解时,她将他的双手摆在身上,用红色丝带紧紧缠绕,一圈一圈又一圈,直到没有余份时,才打了个结。

    她扯着丝带向外一甩,男人的手也跟着被甩在外侧,她冷笑一声:“用丝带将手束缚住,就不用担心会夜半抓挠伤口了。”

    江容身体微微前倾,居高临下的与之对视,咬牙切齿道:“萧显,美男计不成,又来苦肉计?你这兵法学的挺好啊!”

    “……”

    第 82 章   一载

    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斜照进书房,博山炉焚着袅袅青烟,萧显从笔架上选了支上称狼毫,饱满的沾了墨水,握着笔杆的手悬在纸上,眼看着大滴的墨色在云母宣上晕开,他揉了揉发痛的额角,“释因大师可寻到了?”

    陆遗低头回答:“还没有。”

    “先不用找了,派出去的人撤回来。”萧显烦躁的将宣纸揉着扔在一旁,疲惫的翻了翻手札,指腹划过记载的时间节点,皱眉沉思,听着窗外树叶沙沙作响。

    前世遇见释因大师是景平元年,如今提前寻他,遍寻不得,想来是机缘未到,强求不得。

    “是。”陆遗不问缘由,只是服从命令。

    萧显将手札合上,又问道:“宫里可有消息?”

    “那是自然!他可比太傅狠多了!”

    竟是听出畏惧来,江容失笑,看来他是当真忌惮这个太师。

    她忽又想起以往给书铖找老师的时候,外祖就说过,请老师就要请严厉的,这样的老师教起学生来才敢于惩戒。

    寒崇是太子,敢对太子下狠手的,岂非是连陛下都要敬三分的人物?恐怕光有学识还不行,年纪上也必得是个老学究才是。

    可能是因为方才统一过战线,此番小太子也没了初见时候的沉稳,显得活泼不少:“不说他了,对了,江容姐姐,你姓什么?”

    江容斟茶的手指一顿,瞥见小太子坦荡的目光,像是丝毫未发现这问题的不合理。

    她莞尔:“原本姓江。”“……”

    待得入了巷,马车终于停在了一扇高门前。

    早已经等在门口的人原是焦急打着转,闻声匆匆几步上前。

    正是镇国侯任徵。

    “江容回来啦!”他说着搓手巴巴望着车门,直到瞧见人下来与他见礼,才忙不迭应着囫囵抹了眼往里头领,“快进来!累了吧?今日厨房里准备了好些菜,都是你外祖说你喜欢吃的,来,小心点,这儿有台阶。”

    他热情得叫江容有些不适应,终是开口:“我想先收拾一下。”

    “啊对对对!是该先收拾收拾。你的院子在这边,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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