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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给虫族亿点病娇震撼!》 30-40(第11/14页)
狂热中,他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喀戎的思绪,他毫不掩饰自己的亢奋和介于信仰与痴狂之间的敬畏:
“喀戎上将,双月仪式的真正意义,是见证双方的誓言,并且将两个灵魂永远绑定,不局限于过去,也不囿于未来,甚至不受维度的约束。
我最近重新研究了神殿留下的古籍,发现一个几乎被遗忘的注解:假设每一条生命轨迹都是一条直线。虫与虫之间,要么短暂相交,要么永远平行,永不相遇。
但如果在双月之下立下誓言,他们就会被永远锚定在那个交汇的节点上。
也就是说,一旦誓言立下,他们的生命线必须在那个交汇点停止,不再延续,不再偏离,那意味着普世意义上的死亡。”
“可你们还活着。”他顿了顿,捧着古籍和笔板,一边迅速记录,一边语速极快地继续:“这说明两种可能。一是我的猜想错了;二是你们的誓言与双月仪式的本质相悖,并且已经以另一种方式履行。
所以……请问,您和奥菲冕下在双月见证下,许下了什么样的誓言呢?”涅法的眼里闪着求知的光。
喀戎怔怔地站在原地,雄虫的誓言仿佛再一次在耳边响起,像烈火缓慢而灼热地燃烧起来,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发抖,滚烫的颤栗顺着脊椎窜上来。
一个离谱的想法无法抑制地逐渐在他脑中成型:
‘我会先你一步死去,假使那一天到来,我将化作你的薪柴。’
——雄虫确实曾经先他一步死去,或许真的化作了薪柴,让他在上一世继续走下去,直到终局。
‘你是我永生追逐的火焰,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离’
——因此,死亡会使我们重逢。
第38章 宴会邀约 浅金色的尾钩张牙舞爪
奥菲醒来已经是两天半之后了, 但对于他而言,他只昏迷了一句话的时间。
无光无声的黑暗里,就连时间也停止了流动。
他的意识被抽离, 在未知的边界上飘浮。
直到脚步声由远及近。
一串断裂交叠, 扭曲颠倒, 不属于任何语言系统的声音随之闯入脑海,但他却诡异地听懂了。
“嗯?……之前那个红色的怎么没了?”
接着,一声极轻的叹息,将奥菲的意识猛地推了出去。
——
奥菲刚一睁开眼, 就对上了喀戎布满血丝的双眼。
雌虫的脸上闪过怔忡, 欣喜随即在脸上蔓延。
他攫过雄虫的手, 拉着它按在自己温热的脸上。
奥菲的腺体比他的大脑更快的清醒,卧室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稠的诱导求偶信息素味道。
是独属于喀戎的,就像烟熏乌木混着破裂矿石的尘屑, 在空气中翻滚着焦灼的热度。
几乎是瞬间,浅金色的尾钩就张牙舞爪, 不听控制的探了出来, 贪婪地缠着空气中的信息素源头。
回应他的是一个绵长又热烈的吻。
喀戎的吻带着浓烈的思恋,毫不掩饰地将所有感情倾泻其中,他用撕咬确认雄虫的存在。
虫子们表达情感的方式总是炽热又直接。
“你……热潮期到了……”雄虫的嗓音嘶哑。
是的,双月仪式后, 军团长就迎来了久违的热潮期。
等级越高的雌虫, 热潮期的间隔越长, 持续的时间也越漫长而难熬。
与以往独自一虫靠抑制剂艰难度过的那些日子不同, 他现在有雄主了。
喀戎预支了未来半年的假期配额,热恋中的两只虫——雌虫处于热潮期,两只虫共享全部知觉, 甚至连最细微的情绪波动也同时共鸣,将会发生什么呢?
这种绝无仅有的体验当然对于两只虫来说都是相当刺激的。
奥菲能清晰体验着雌虫的疼痛、渴望、呼吸,轻颤,甚至一瞬间克制的挣扎。
他在雌虫的温度里感受到了自己的温度,他们的知觉纠缠不清。
他沉入他,成为他。
他们彼此是彼此的延伸,是灵魂翻转的镜像,是同时燃烧的双生火焰。
喀戎当然也见到了奥菲从来没有过的那一面,雄虫比过去更轻易被逼到崩溃边缘,他的眼睛泛着潮湿的光,咬着雌虫的肩,呜咽压抑在喉底,像一块被烧透的糖块。
他们几乎无法停下。
可可流心最先塌陷出一片深色的湿痕,在床单上。
地毯上的巧克力蛋卷曾经散落成一团,看不清最初的形状。落地窗前的甜橙被含咬过,果皮滚落在他们交叠的影子里。
厨房里被遗忘的可可慕斯塌在盘中,沙发缝隙里躲着一抹快融化的蜂蜜奶冻,洗手间里糖粉和热蒸汽混合出黏腻的气味……连露台上的玻璃窗也蒙上了一层含糊的水汽。
……他们一次次跌入对方的深处。
——
荒唐的假期终于结束,喀戎依依不舍地返回了军部。
奥菲独自陷在床中央,他把自己埋在喀戎的枕头里好久好久,然后才翻过身。他调出天窗的控制界面,按下按钮。
天花板向两侧滑开,整片晨曦毫无保留地落进他眼底。
他盯着天空看了很久,第一次觉得,
能活在一个可以看到这么美的风景的世界里,真好。
——
这天早晨,奥菲正切着盘子里的三明治,光脑突然滴地亮起。
奥菲瞥了一眼,一条私虫宴会邀约。
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么声名狼藉,无论是在雄虫中,还是在雌虫中。
怎么可能会突然被“友好地邀请”出席什么私虫宴会?
一看落款,果然,——埃里乌斯·洛希尔。
奥菲在界面上缓缓点出一个符号:【?】
对面几乎是立刻回复了长串信息:
【我跟德米那种虫可不一样,你该不会以为在联谊会上当众让我难堪,就可以当成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别的虫不知道那条视频的真相,我可是清楚得很。你为了一个亚雌,把一个雄虫打成那样,还一直资助着他的雌子……】
【这只叫克罗格的雌虫对你一定很重要吧?】
【如果你还想让他活着,就来找我。不要耍花招,你只能一只虫来。】
——无聊又幼稚的把戏。
奥菲的目光离开了光屏。他把手指在洁白的毛巾上缓慢地擦拭干净。
不过他最近心情很好,他决定按照埃里乌斯的要求陪他玩玩。
——
私宴厅灯光昏暗,浮光游走。
中间的舞台上,几只亚雌正在表演,或者说是在献媚。他们身形姣好,穿着几乎不能算作是衣服的轻纱,扭动着腰肢。
角落里的乐队也几乎赤裸,雌虫们演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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