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不要给我病弱剧本: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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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1章

    ◎他的遗言也很任性◎

    “人生真是灰暗啊。”

    用刀挑开建筑物入口处的藤蔓,傻瓜鸟看了眼脚边死去的老鼠,在公关官拍掉落在肩膀上的蜘蛛时,忍不住发出一句感慨。

    “你就别抱怨了。”公关官说,“不是你自己要来的吗。”

    “我说的是我有重要的东西要给冬木。”傻瓜鸟的视线被墨镜阻挡,他将自己的武器收回袖子里,双手插兜,不满地撇了下嘴,“中也就算了,为什么连你也要跟来。”

    事情得从一小时前说起。本以为自己的跟踪技术天衣无缝,结果在这荒无人烟的鬼地方下车后,太宰治就用开朗的语调开始陈述“好了,正好分头行动,东边就交给后面大晚上戴墨镜的那位”之类的话。

    傻瓜鸟打出个问号,下意识地回了句“哦”,反应过来后才发现明明自己现在的职位比太宰治还要高,干嘛非得听他在那里发号施令。

    “中也呢?”

    “不知道,和太宰一起吧。”

    “真难得,现在还没听到他们吵架的声音。”

    “其实我觉得他们两个关键时刻有种恶心人的默契,首领似乎也有让他们以后一起出任务的意思。”

    “哈哈,中也也有今天?”傻瓜鸟还记得之前中原中也嘲笑自己的仇,一边观察着四周的构造,一边往前走。

    公关官拿着手电筒,身上优雅的气质和周围的环境格格不入。

    “你要给冬木什么东西?”公关官说。

    傻瓜鸟不以为意:“……这你就别管我了吧。”

    “看来是之前从中也手里抢来的戒指。”

    傻瓜鸟猛地停下脚步。

    公关官看着他转过身来,手电筒的灯光自下而上打在下巴,跟拍鬼片似的。

    “喂,公关官,别乱说话啊你。”

    公关官微笑:“以后出去可以不要说我和你认识吗。”

    “哇。”傻瓜鸟挑眉,“你这个人还真是不爱开玩笑。”

    “那戒指有什么特殊用途?”公关官没有浪费时间的打算,从傻瓜鸟身边走过,“虽然你的脑子一向有问题,但应该不至于恋爱脑到这种程度。”

    傻瓜鸟耸肩,关了手电筒的灯:“不知道。和那个人战斗的时候,冬木忽然和我说了句[我的戒指呢],我那时还没反应过来,后来想想觉得大概就是那天看到的那个吧。”

    公关官:“用戒指点火?”

    “那好像有点奢侈了吧。”

    “意大利那边不都这样。”

    “为什么非得是我啊——”傻瓜鸟拉长语调,依旧没有主动攻击,只是偏头躲开子弹,“送戒指这种事很容易造成误会的。”

    公关官:“怕人误会你从中也那里抢什么。”

    傻瓜鸟停下脚步,推测了会子弹过来的方向:“说来话长。”

    “是吗。”公关官轻笑,“还以为你会更在意他们为什么先攻击你。”

    “那还用问吗。”傻瓜鸟咧嘴,笑得张扬,“当然是因为我看上去比你更强。”

    “正常人都会先攻击看上去更弱的。”公关官后退一步,早有预感地避开躲在暗处的人挥来的一拳,他反拧住那人手腕,微微后仰,避开踹向自己下巴的一脚。

    正常的情况下,作为异能力者的公关官解决一个人只需要几秒。

    坏就坏在这栋建筑在废弃以前,叫做第六研究所。

    公关官被那只有异能力者听到的声波弄得心烦意乱,不免叹了口气,刚想思考对策,温热的血液便有些溅到了脸上。

    子弹穿透了他面前敌人的头颅,公关官垂眼,一松手,尸体便在他面前倒了下去。

    接踵而来的就是沉重的脚步声。

    信道里没有多余的灯光,藉着刚才掉在地上的手电筒,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公关官才看到那张和自己一样,曾经多次出现在电影显示屏上的脸。

    “莎朗女士。”公关官看着她身上仍在往外流血的弹孔,“您看起来可不太妙。”-

    作为Top Killer死去时,琴酒才二十九岁。

    二十九岁的灵魂被困在五岁的身体里,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再次身处训练营时,琴酒面无表情,那时处于一种看谁都不爽的状态。

    但至少有一件事是稍微令他感到愉快的。

    不用再被控制,去做那种无聊的强迫帕林卡的事。

    和训练营里好好地埋葬了同伴尸体的帕林卡不同,琴酒印象里的帕林卡很讨厌他。帕林卡从不否认“叛徒”这个名号,第一次被抓到的时候,帕林卡捂着腹部的伤口,半跪在地上,气喘吁吁地抬起眼,以为琴酒会用伯/莱塔杀了自己。

    他没了反抗的力气,脸上带着种愿赌服输的从容,甚至还朝自己的搭档笑了笑,嗓音沙哑地喊出他的名字。

    【“gin。”】帕林卡说,【“你开枪吧。”】

    事实上琴酒也以为自己会开枪。

    琴酒平生最恨叛徒。

    而他最信任的,一起并肩作战了十几年的帕林卡也成了叛徒。

    帕林卡有什么必须活下来的理由吗。

    没有。

    但那时的琴酒将帕林卡带回了自己名下的一间安全屋。

    醒来的帕林卡很震惊,发现自己被做了那种事后就更震惊。琴酒有时候会听到他在那里自言自语地安慰自己,诸如什么“没关系的,帕林卡,你是个杀手,你要养精蓄锐,这种身体上的折磨根本不值一提,等有一天你从这里跑出去,也要让gin知道被上是什么感受”。

    琴酒觉得他大概是个白痴。

    帕林卡的乐观体现在各个方面,他尝试过逃跑很多次,但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都运气不好地和回来的琴酒撞个正着。

    琴酒经常嘲讽他这具跑几步就喘的身体能搞出什么名堂,帕林卡就看着摇晃的天花板,幽幽地说“我也搞不懂啊,明明我以前身体很好的”。

    琴酒就是从那时候发现了不对劲。似乎从帕林卡第一次输给他后,帕林卡的运气和身体就以极快的速度衰弱了下去,琴酒厌恶他那半死不活的样子,帕林卡却眯了眯眼,抬手就是一巴掌,冷笑着说“这不就不是半死不活了”。

    那天以后的帕林卡嗓子哑了很多,他变得不爱吃饭,尤其是看到粥就呕吐。琴酒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在玩幼稚的绝食抗议,直到帕林卡也发现了他的不对劲,半信半疑地问他“你忘了自己做了什么?”

    琴酒嗤笑,问他所以自己做了什么。

    帕林卡沉默,委婉地示意下次可以在房间里放个摄像头。

    录像不堪入目,大多事情是在琴酒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恼羞成怒的帕林卡脚上还戴着细细的链子,他站在房间里离琴酒最远的地方,让自己曾经的搭档去精神科看看脑子。

    琴酒:【“吵死了。”】

    帕林卡:【“我还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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