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期,但变成死对头的猫!: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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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连同他的理智、他所有的羞耻气愤一起都烧了个干净。

    “要我帮你吗?”裴砚侧过头,柔软的唇擦过他柔软的耳垂,“还是你帮帮我?”

    陆聿宁全身血液像是被人点了火,唰地一股热流冲上头顶。

    “你做梦!”他瞪大眼,一巴掌推开对方的脸,却因为对方太近,掌心落下时滑过了他滚烫的下颌,反倒像是在抚摸。

    “那就放点信息素安抚我一下吧。”裴砚嘟哝道。

    陆聿宁气得瞪他,可裴砚的神情太过哀恳,他咬牙片刻,终于不耐烦地抬手,“啪”地解开了自己的信息素抑制手环。

    刹那间,椰子与朗姆的味道汹涌而出,像无声的浪潮扑进房间深处,强烈而甜腻,裴砚猛然抬起头,眼底的火星一瞬间窜了起来。

    “够了吧?抱也抱了,蹭也蹭了,信息素也给你了,满意了吗……唔!”

    裴砚的唇印在陆聿宁的唇角,趁着他还没反应过来,裴砚又一把把他捞了过来,抱进怀里。

    滚烫的手擦过他的侧脸,在他的唇上轻描淡写地一拨,下一秒,后颈毫无预兆地传来一阵刺痛。

    “……你疯了?!”

    陆聿宁猛地瞪大眼,身体因为惊吓一瞬间僵住,抬手护住腺体。可手指只摸到一片光滑凭平整的皮肉,裴砚咬的不是他的腺体。

    他没有被标记。

    裴砚的另一只手也搭了上来,玩闹般地搓了搓他的手指,然后又沿着腺体附近的皮肤慢慢地咬。alpha的信息素将陆聿宁牢牢地裹挟住,没了抑制手环的阻挡,所有的影响都来得愈发猛烈。

    裴砚像是把他当成了磨牙玩具一般,犬齿在后颈脆弱的皮肤上又蹭又咬,但又似乎保留着几丝清醒,就是不愿意去碰陆聿宁的腺体。

    可每次漫不经心、似有若无地擦过时,巨大的恐惧都会让陆聿宁控制不住地战栗,而后便泄愤般地咬住裴砚托着自己下颌的手臂。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空气里躁动的信息素终于像是疲惫一般地安定下来,身后的裴砚也不再作乱。

    陆聿宁挣扎着想从床上下去,刚一动作,禁锢在腰上的手又骤然收紧。

    裴砚重新贴了上来,咬着他的耳垂喃喃道:“……再陪我一会。”

    第64章 第 64 章 除了标记,干什么都可以……

    陆聿宁醒来的时候, 天还没亮。

    窗帘缝隙中透进熹微晨光,整个房间都像是被笼罩上朦胧的纱。他动了动手臂,裴砚的半个肩膀还压在他身上, 禁锢在腰上的手搂得死紧,脑袋埋在他的锁骨下方, 似有若无的热气直往衣服里钻。

    他盯着裴砚的脑袋出了半天的神,有那么一瞬间仿佛回到了还是雪饼的时候, 每天早上起来好像也是这样。可事情到底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和易感期的alpha共处一室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他昨晚到底抽了什么风会心软成这样?

    但事已至此,还是先回房吧。

    昨夜一身的汗混在一起,又贴着睡了这么久,他现在浑身都粘腻得有些难受。更何况午后还要拍戏。

    他刚一动,腰间的手就紧跟着收紧。

    “别走。”那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像是梦呓。

    陆聿宁本来想张口骂他, 但想了想, 还是强压着声音诱导道:“又不是不回来。”

    闻言, 那只手臂迟钝地松开一点, 陆聿宁眼疾手快地翻身坐起,粗暴的动作牵扯到后颈的皮肤,刺痛让他下意识地“嘶”了一声,经过镜子时他用余光瞥了一眼,腺体旁边的皮肤几尽通红,隐隐约约还能瞧见裴砚留下来的齿痕。

    “属狗的吧。”他低声骂了一句,推门离开。

    还好昨晚陆聿宁在混乱之间眼尖地发现了酒店房间里的自动售卖机, 哄着骗着用里面的抑制剂给自己和裴砚都扎了一针,不然今天《剑回》两位主演双双旷工都得闹上娱乐板块头条,万一剧组因为联系不上他们过来敲门或是查看监控, 那还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

    ……

    裴砚睁开眼,脑袋像是被火烙过一般地作痛着,连带着腺体也在一抽一抽地发胀。

    他的易感期向来不算规律,这次更是因为陆聿宁的分化,来得比以往都要毫无预兆、气势汹汹。

    意识还停留在昨晚回到酒店的那一刻,浴室里迎头浇下的水冷得惊人,仿佛置身于天寒地冻的雪夜,可是浑身的温度却事与愿违般地节节攀升,好似有一把火在身体里叛逆地作对。

    他难受地翻了个身,手边已经空了,但还有一丝余温。

    空气中残存着一点甜润的椰子朗姆酒气味,像一场不真实的梦。

    一种无由来的空荡与怅然从心口悄然泛起。

    剧烈的信息素波动被昨晚的抑制剂暂时按住,如今正悄无声息地反噬回来。裴砚能感觉到自己的体温还在升高,腺体处发痒,骨骼像要裂开一样难受。他全身的感官错乱交织,每一丝声音、每一道光线都像被无限放大,偏偏嗅觉还执拗地在空气中找寻那个快要消失的味道。

    他站起来,赤脚踩在地板上,循着那股气味走出卧室,目光一瞬间地落在了茶几上被人随意丢弃的剧本上。

    本能告诉裴砚,这不是他的东西。

    《剑回》的封皮已经被翻得略显起卷,翻开内页,里面赫然是陆聿宁的字迹——与留在他家里的那张纸条上的字迹一模一样,某个“成了精”的小猫真自以为自己想的话术天衣无缝。

    “……小骗子。”裴砚喃喃低语,拿起剧本便朝隔壁走去。

    他的脚步有些虚浮,脑袋里想不起昨夜陆聿宁是何时过来拜访,也不知道他为何会把剧本留在这里,他现在的状况不太正常,裴砚很少会在易感期时用抑制剂,市面上能轻易买到的普通抑制剂大多对他不起作用,他也没道理想不开给自己注射,所以会是陆聿宁吗?

    想不明白。

    此刻的信息素仍在他身体内部悄悄翻涌,像潮水一样退了又涨。他隐约察觉腺体下的皮肤又在泛热,几次试图压制都以失败告终。

    走到陆聿宁房间外,他整个人轻轻靠上门框,深吸了口气。

    他敲了敲陆聿宁的房门,与设想中不同的是,里面很快就有了回应。

    房间里是朗姆酒和椰子的甜,被另一种极淡极淡的气味包裹——冷涩的、清冽的、陌生的,裴砚的神经骤然绷紧,嗅觉因为抑制剂迟钝又混乱。

    是谁?是谁的气味?

    他昨晚找过我后,又去见了什么人吗?

    阴冷的念头从他的心底升起,本就蠢蠢欲动的信息素在体内肆虐得更加过分。

    “愣着干什么,把门关上啊?”陆聿宁站在落地镜前,正低头擦着头发,发尾湿漉漉地贴在脖颈边,皮肤上还有未擦干的水珠沿着锁骨线蜿蜒而下,落入毛巾边缘。

    不远处的浴室门虚掩着,热气还未散尽。裴砚一声不吭地带上了身后的房门,轻飘飘的“咔哒”声在他耳边炸开,连同着他仅剩的理智一同被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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