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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失忆后怀了前男友的崽》 70-78(第3/13页)
”
季蓝一顿,莫名其妙的不好意思起来,总觉得这句谢谢怎么那么别扭呢,梗着脖子道:“我告诉你啊,你必须对我好一辈子,这是我应得的!”
谭秉桉赶紧点点头,他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就是季蓝一个人,无论发生什么,他都会对季蓝好一辈子
这天,病房里来了很多人,徐涟漪和谢飞自然是在这点,谢晨还在学校上学,也请了假,慌张赶来,丁丞原本不知情,但长了眼睛,都是邻居,好几天不见人影肯定是季蓝住院了,这才趁着谭秉桉回家取东西问了一番,打着关心季蓝的名号也来了医院。
其次还有未到场的陈鸣,是季蓝亲自通知的,主要是心里乱的厉害,想找人说说话,陈鸣一听边着急忙慌地数落一顿,指责季蓝怎么这才说,还以为他要顺产还有一段时间呢。
随后便赶忙订了飞机票往回赶,但现在怕是来不及了,估计得次日才能到。
在医院住了三四天后,季蓝被带去了做一系列检查,直到在即将进入手术室的前一个小时,他才后知后觉要发生什么,终于害怕起来。
人还躺在病床上,季蓝被吓得呼吸都快了不少,谭秉桉容易担心地看着他,自从住院后,俩人一个比一个紧张。
谭秉桉坐在床头,季蓝靠在他怀里,对方明显察觉到他身体一直在哆嗦,安慰道:“蓝心不怕,我就在外边等着。”
季蓝缩进他怀里,一直往里边藏,恐慌道:“谭秉桉,你说我要是下不来手术台了该怎么办?”
这个问题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各种各样的情况突发,即使一些概率不足百分之一点情况,他也是有幻想过的。
所以心里很害怕,那种对生命的渴望和恐慌。
一旁给他量血压的护士不太喜欢他说这种话,太过于消极,安慰道:“您放宽心,这种概率很小的,睡一觉醒来就一切都过去了,别太害怕。”
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毕竟是要开刀从肚子里取一个活生生的东西出来,怎么可能不害怕呢。
平时小病小痛都要哭好久,这次季蓝没哭,但心里的那股强烈的情绪要不以往严重许多,以至于有眼泪都流不出来。
等护士量完血压出去,谭秉桉才像是突然瘫软地靠在了床边,像一潭死水般。
丁丞坐在病床的另一边,可能是气氛到了,他比季蓝还要害怕,捏着一角紧张兮兮地说:“季蓝,你别担心了,会没事的,前几天我就去寺庙帮你祈福了呢,那大师还算了一卦,上上签。所以肯定没事,真的。”
季蓝悻悻地看着他:“谢谢你丁丞,我也只是发发牢骚,我就是太怕死了”
后面的话他没在说,脸上布满了欲言又止,最后咬了咬唇,鼓起勇气扭头对一旁的谭秉桉说:“要是医生问你保大保小你怎么选?”
“哎呀!!”谭秉桉还没回答,丁丞便抢了先,“别说这种丧气话了,你快看谭哥脸色都变成啥了,脸都煞白了!可别再出了什么事!现在医生才不会问这些,无论有事没事都是大人为重,你才是最重要的啊!”
刚刚就觉得谭秉桉不对劲,季蓝伸手摸上他的手,这才发现冰凉冰凉的。
即使之前都做过许多功课,问过许多专家,但谭秉桉还是心里不放心,前不久陪季蓝去孕检的时候听到的那些话现在在心中无限放大。
加上季蓝所说的这些,谭秉桉呼吸一滞,眼前恨不得一黑直接晕过去,若不是想着还好照顾季蓝,可能就真要被吓晕。
“要,要不我陪着你进去?”谭秉桉想到这点。
他想看着季蓝,只要人一直在他眼前带着,心里就能放宽松些。
他真的没办法想象那种没有季蓝的生活,为了一个孩子而失去心爱之人这种事情,一定不能发生。
“陪,陪我进去?这能行吗?”季蓝不确定地问。
谭秉桉说:“我问过医生了,可以陪护的,我陪着你进去,就在旁边,保证你一睁开眼就能看到我。”
季蓝把下唇咬到充血,他想让谭秉桉陪着,但怕那样自己会情绪失控,怕一上手术台就哭个不停。
“算了,你就在外边等着我,别打扰到医生给我做手术了。”季蓝吐了口气,“我必须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人就是你,必须!!”
“是是是,必须是我,我哪都不去,就贴着手术门,你一出来我就看见。”
一个小时很快过去,季蓝被推着往手术室走,临进去前,季蓝猛地抓住了谭秉桉地手,安慰他:“我肯定没事,你别出了事就行。”
安慰的话轮流着说,但谭秉桉已经听出了他声音不对,一个没忍住,眼泪就飙了出来,可能连他自己都没能察觉。
于是在看到医生的最后一刻,他做了一件极其幼稚却又有点感动的尴尬事。
一群熟人看到他腾地冲到医生面前,放低姿态祈求道:“一定要保大人,我们要大人!”
一边看着的徐涟漪赶紧上去把他拉开:“小谭,别耽误医生时间,蓝心只是去生孩子了,咱们别想坏的,多想点好的。”
话虽如此,但谭秉桉像座大山般被拉扯了许久都纹丝不动,只是一味地重复着:“一定要保大人!”
医生见多识广,像谭秉桉这种已经见怪不怪了,都是太过于担心,稍作安慰后便进了手术室。
第73章 出生 他怎么一直响啊
手术全程不到一个小时, 但这些时间里,谭秉桉如同感觉过去了半个世纪那么漫长。
手术室外的凳子上像是布满了荆棘,一秒钟也坐不住人, 谭秉桉站在手术室门外来回徘徊,一言不发。
徐涟漪站在一边,想劝他别那么紧张, 结果一开口, 发现自己的声音也颤抖的不行。
是啊,自己的孩子进了手术室哪有不担心的,饶是再有想要安慰的话语也全部都堵在了喉咙里。
期间,谢晨轻声叫了他两句,谭秉桉也视若无睹, 只觉得耳鸣一直在持续。
一个小时,说长不长, 说短也不短, 冰冷的刀片划在季蓝的□□上, 就像是一把利刃剜开了谭秉桉的心脏。
某个瞬间, 思绪被拉扯深渊, 谭秉桉好像一抬头便看到了前方出现了那个让他记忆尤深的小木屋,场景如同季蓝把他带回家的那天一样。
风冷的刺骨,瘦弱的季蓝把他拖回家, 点上了炉子,甚至可以闻到淡淡的碳味, 有时候他也在遐想,季蓝为什么会不偏不倚的选择了他,而他又为什么会恰巧倒在季蓝家门前。
或许是天意吧。
起初的日子,他观察到季蓝的生活其苦无比, 家里没有一只像样的喝水的杯子,只有一只蓝色的,容量很小且掉漆的保温杯,季蓝就拿那个杯子喂他喝水。
好不容易季蓝脱离苦海,跟他在一起,却生了很奇怪的病,提前谭秉桉不太能理解,季蓝为什么每天都在恐慌,为什么会在当初被自己的家人骚扰时那么担惊受怕。
直到今天,他经历过季蓝躺在手术室里,带给他的那种情绪,仿佛明白了许多。
在无法感同身受时,是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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