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崽小可怜被大佬宠上天: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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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偷偷碎了一地。

    尼克斯伸手给乔宴擦嘴:“小宴真乖。”

    “阿姨做的虾饺,好吃吗?”

    乔宴感觉着尼克斯手指传来的温度。

    愣愣地看着尼克斯。

    尼克斯给他一种很怪、很怪的感觉。

    乔宴不是傻子。

    他早就知道一个道理——

    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恨。

    他记得,进手术室的时候,霍景盛对他说手术之后会带他找妈妈。

    那么…

    这位凭空出现,又莫名地、殷殷地对他好的女士…

    会是霍景盛带他找的“妈妈”吗?

    可是…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他呢!

    乔宴从来不是闷嘴锯葫芦。

    他这么想的时候。

    自然而然地,也这么做了。

    在尼克斯要抽手的时候,乔宴忍着拉扯到伤口的痛,突然抬手抓住了尼克斯的手腕。

    他仰着脸,眯起雾蒙蒙的鹿子眼。

    像是进入了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突兀地、失礼地问道:“你认识我的爸爸?”

    尼克斯不敢轻举妄动。

    霍景盛过来搂住乔宴,轻声道:“宴宴,回房间了。”

    但是乔宴没有理会周遭的任何。

    只是认真地盯住尼克斯,一字一句地问:“尼克斯女士。”

    “请问…”

    “你是我的妈妈吗?”

    第69章 困兽

    乔宴微微仰起头, 纤细的脖颈绷出一道脆弱的弧度,湿漉漉的眼睛里盛着细碎的星光,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尼克斯。

    他苍白的手指紧紧攥住尼克斯的手腕, 力道不大,却拼尽了全力。让这位身经百战的女将军连呼吸都屏住了。

    尼克斯浑身僵硬,生怕乔宴一个用力就会扯裂伤口, 冷汗顺着她的鼻尖滑落,像是被架在火上炙烤般煎熬。

    “我…”她的声音哽在喉头,每一个字都重若千钧。

    是或不是,这个简单的答案此刻却成了最危险的利刃,稍有不慎就会在乔宴心上划出难以愈合的伤痕。

    她在心里痛责自己的冲动, 那些精心准备的相认计划,那些反复演练的温和说辞,全都被一时的情不自禁毁得干干净净。

    就在尼克斯迟疑不定时,霍景盛的大手突然轻轻覆盖在乔宴的后脑上。

    霍景盛的声音把尼克斯从火架上拉到现实里。

    霍景盛轻声道:“她是。”

    一瞬间, 乔宴漂亮的大眼睛,更加水雾蒙蒙了。

    泪珠摇摇晃晃,终究没有掉下来。

    乔宴连怀疑、质问、求证的环节都没有, 两只手抱住尼克斯的手臂,小声呼唤道:“…妈妈, 妈妈…”

    他的动作太过自然了。

    自然得不像一个被遗弃十八年的孩子初次与母亲相认,倒像是早已在心底演练过千百遍。

    没有人知道,在无数个辗转难眠的深夜里, 乔宴是如何一遍遍设想着这个场景——

    该用怎样的表情?

    该说怎样的话语?

    甚至连嘴角上扬的弧度, 都在梦中反复描摹。

    此刻,他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不是怨怼,不是质问, 而是一句带着雀跃的宣告:“妈妈,宴宴已经十八岁了!”

    霍景盛沉默地揉着乔宴的后脑,目光如炬地观察着他的每个细微表情。

    尼克斯如遭雷击:“孩子…”

    “妈妈对不起你…”

    “不!”乔宴急切地摇头,伤口传来的疼痛让他微微蹙眉,却仍坚持道:“妈妈没有错!”

    他耳尖泛起可爱的红晕,声音轻却坚定:“我是想说…我已经长大了,可以保护妈妈了。”

    尼克斯身形一晃:“…什么?”

    乔宴仰起脸,湿漉漉的眼睛里盛满温柔:“我怎么会怪妈妈呢…”

    “那时候的妈妈,也不过是个小女孩啊…”

    “遇到乔怀庆那样的坏人…”他轻轻打了个寒颤:“当然要逃得远远的。”

    在乔宴无数次的揣测里——

    妈妈怀了他、生下他的过程,兴许都是被乔怀庆所迫…

    所以乔怀庆才会拿他和乔锦途区别对待,所以乔太太才会天天天地提着他的耳朵,诽谤他世界上最好的妈妈是个“婊/子”、“贱/货”。

    乔宴恨不得把妈妈捧进手心里护着——

    他的妈妈能有什么错呢!一个坏男人强加给毫无还手之力的小女孩的枷锁…难道还不许小女孩亲手劈开,以解救自己脱离苦海吗!

    乔宴想抬手为母亲拭泪,可方才的动作已经耗尽力气。只能焦急地眨着眼睛:“妈妈别怕…乔怀庆已经在监狱里了…”

    “宴宴现在很有钱,可以给妈妈买大房子!”

    “所以…妈妈…”乔宴的声音突然哽咽:“可不可以…不要再离开宴宴了?”

    林琅过来视察乔宴情况时,在楼下仰头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

    午后的阳光洒满了阳台上的藤本月季,乔宴被月季花丛包围着、被霍景盛轻轻攥着手,又被泪如雨下的尼克斯很轻地、虚虚地拢进了怀里。

    "胡闹!"林琅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眉头拧成结——

    怎么这么迫不及待啊!

    遵点医嘱行不行?

    说好年后相认,这还没出院呢,就搂上去母子情深了?

    碰到伤口怎么办?好在乔宴情绪没出岔子,要不然,林琅可负不起这个责任。

    他无意打搅认亲现场,摇着头生着闷气,踩着已经变硬的积雪咯吱咯吱地走了。

    转身时白大褂在寒风里猎猎作响,活像个被气坏的雪人。

    在霍景盛的预设里,乔宴和妈妈相认以后,免不了哭上好几天的鼻子。

    但——

    事实竟是相反的。

    乔宴已经一脸雀跃了三天了。

    不但没有哭鼻子,连为伤口喊疼的时候都减少了。

    有一次,霍景盛不放心,攥住乔宴的手腕查看他的脸色,问他:“伤口有没有疼?”

    乔宴竟然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惊奇地道:“你不问我都忘了要疼了。”

    “哎呀…你一问,我现在就开始疼了。”

    话音未落,三道带着谴责的目光齐刷刷射向霍景盛——尼克斯、许舒和与王姨的眼神如出一辙,仿佛在控诉他故意提醒乔宴疼痛似的。

    霍景盛无奈。刚要松开手,却被乔宴抢先一步挣开。

    少年目光在他身上短暂停留,便又迫不及待地转向尼克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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