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锈[悬爱]: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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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数字后,宋思听停笔看看窗外的天色,已经转黑。

    头顶上白织灯亮着,不知道李牧迁什么时候去打开的。

    她一直在写题,没有注意到。

    舒展了一下有些僵硬的脖子和腰,宋思听的心情稍微轻松点,还莫名来了兴致,问他:“要不要去看电影?”

    李牧迁收拾东西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她:“看什么?”

    “不知道,我看看。”

    宋思听摇摇头,跑回房间拿手机,查电影票。

    随便挑了一部稍微感兴趣的,时间合适的,她选了座位下了单:“我请你。”

    李牧迁淡笑,而后点点头。

    “那你等等,我换个衣服就出门。”

    宋思听说着,回了房间关了门。

    门板隔绝着外面的声音,传过来模模糊糊,她听见李牧迁和她说,桌上的联系册先帮她收拾好放在桌角,让她别忘了装进书包里。

    看看放在卧室书桌前的书包,宋思听脱掉睡衣,扬了扬声,说好。

    往身上套毛衣的时候,忽而间福至心灵。

    她顿了顿,走到门口,隔着门叫他:“李牧迁。”

    “嗯。”

    李牧迁在外面应着,听声音距离,应该在客厅。

    然后,是轻微的脚步声。

    他走到门口,停下来,声音又近了点,他问:“怎么了?”

    宋思听将脸埋在毛衣里,她深吸一口气,呼吸着毛衣上暖暖的洗衣粉味。

    声音也埋进一片绒中,模模糊糊的,小小的。

    她瓮声瓮气:“我喜欢你。”

    说完,快速把毛衣套上头,拉下衣角,没有再说话,接着换衣服。

    心脏却紧张得扑通扑通狂跳,她拿手背冰着脸,想着刚刚的音量,这样的声音,他应该没有听见……吧。

    下一秒。

    李牧迁的声音隔着门板传来,他轻声说:“我听见了。”

    而后,停顿了一两秒。

    他认真地,一字一顿,说道:“我也喜欢你。”

    第106章 锈雪.27宋思听没见过他抽烟

    张裘其实没有休息太好。

    经过那么久的连轴转,在近乎一天一夜精神高度紧绷后,回到家躺到床上,窗帘拉着被子盖着,孩子出门玩了,老婆今天还贴心地给他端来一杯温开水。

    累到极致,如此舒服安逸的环境,闭上眼,脑子不停歇,一直回荡案件的各种细节。

    昨晚到了鹤城都是凌晨两三点,又马不停蹄地去了警局,给那个出现在周曼茹家天台的男人做笔录。

    那个人叫肖迟,鹤城本地人,在这里经营一家棋牌馆。

    模样平平,属于丢人堆里一眼看不到的那种存在。

    表面平庸到看不出什么异状,张裘审下来,竟然什么有用的话都没问出来。

    和林德飞是什么关系?

    ——没关系。

    为什么会出现在周曼茹家附近?

    ——只是路过。

    ……

    反正任他怎么问,肖迟只是守口如瓶。

    横竖也撬不开什么,天色渐蓝,张裘也累到极致,想着之后再审。

    但是回到家,还是感觉心里沉沉的,不得安宁。

    一觉睡到下午,天还没黑的时候,也不算久,睁眼后脑袋跟有人在里面放炮一样,疼到几乎要炸掉。

    胡乱趿拉拖鞋下床,找药箱吃了点布洛芬,张裘披着外套坐在沙发前点根烟清醒清醒。

    烟丝在手指中间燃烧,他揉着脑袋,另手打开手机,见有几个未读短信,点开来看了,张裘当即瞌睡醒了一大半,换上衣服顾不得吃点东西,急匆匆往警局去。

    “什么情况?”

    暮色四合,天光依稀。

    站在警局后院停车场,张裘重新点了根烟,嘘了口头烟,皱着眉,摸着下巴,目光压在眉下皱褶里,深深嵌进去,团成一片深深的影,窥不见其思绪。

    上午招待宋思听的那名警察此时跟着他身后,见他眉目紧深,不做拖延,同他话起这辆车的来历:“肖迟去林德飞家的时候,开的就是这辆车,我们查了车牌号,挂在肖迟名下不错,但是我们去调了行车记录仪,有一天的行车记录消失,去车管所查,那一晚有个超速的记录,然后……”

    “然后什么?”

    见他欲言又止,张裘目光从车子上移开,抖抖半长不短的一条烟灰,眉

    心蹙得更紧。

    那警察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递到他眼前:“然后发现了那晚,车不是肖迟在开。”

    闻言,张裘狐疑地咬上烟蒂,接过来,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放大了看处罚记录上拍到的人影。

    照片模糊,即使当时有着闪光拍照,但是在夜里,又是飞速行驶的情况下,也看不太清驾驶座上的人的面容。

    只有大致的面部轮廓,能看出来戴个眼镜,剩下的就辨认不清。

    ——起码在没见过那人本人的情况下,光看个照片,是认不出来的。

    但要是凑巧见过本人……

    “宋思听身边那个当老师的叫李什么来着?李……”

    张裘脑中闪过一张脸,但一时间名字到了嘴边,却念不出来。

    “李牧迁。”

    警察接上他的话。

    又紧接着说道:“那条记录走的是肖迟本人的驾驶证,我问了他关于这件事,他本来还是咬死了不认,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眼见他又停顿,张裘深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扔到地上积雪里,鞋尖碾了碾,不满地道,“你现在说话怎么磕磕绊绊的,跟我还留上话了。”

    “没,没有,怎么敢,张队,”警察连忙摇头否认,见张裘面露不愉,连忙把自己还没整理好的疑问说出口,“我只是在想一件事。”

    “其实今天李牧迁主动过来了,说了自己要来保释肖迟,当时车管所的档案还没调出来,我也不知道他和肖迟认识,问他俩什么关系,说是朋友。”

    “然后现在走保释程序还太早了,肖迟只是在审问阶段,还没定嫌疑,我只说让他先回去等等。然后之后车管所的档案出来后,我去审肖迟,刚刚说了,他不是本来咬死了不承认嘛,但是后来,我和他说李牧迁过来了一趟在谈保释的事宜后,他又忽然转口,就是我在短信里和你说的那件事。”

    张裘默默听着,直到他说完后都未置一词,只是面上疑虑越发重,当听到警察提到短信,他想起来自己现在过来的原因。

    ——是因为肖迟主动说要招供,还指名点姓,只要他张裘来审。

    从凌晨的锯嘴葫芦到现在主动说要招供,期间的转变,显而易见,就是李牧迁。

    这个李牧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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