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辛龙寺: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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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Shivers颤抖

    罗莎眼睁睁看着猫离开了视线,她坐在他面前,如坐针毡。

    “我很欣赏你。”何塞灵巧的眼光像手术刀片,将她片片切割,“我认为你有一种不可取代的智慧,有主见,比赛完成得很出色。”

    “谢谢夸奖。”听到他这样夸赞自己,罗莎内心更难受了,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比赛奖金拿到多少了?”他问道。

    “还没有拿到,负责人说要等到社交季后。”

    “我们的政府效率机制落后呀。”何塞叹息,又问,“等你拿到了奖金要做什么?”

    “给妈妈治病。”

    “嗯,很孝顺的孩子。”

    见他问的似乎都是关于比赛相关的问题,罗莎微松口气,她抬起头,结果遇到的是令她呼吸凝滞的男性目光。

    强烈,粘稠,钉穿骨骼。

    何塞冲她伸出手,姿势保持了很长时间。

    罗莎一下子跪在地上,死死低下头,想借此躲避什么。

    “过来。”何塞没什么表情。

    罗莎从地上爬起来,她把手搭在他朝上的手掌上,这是密室之后两人第一次触碰,滑滑的感觉像在触碰雪花,罗莎有些畏惧他的温度,何塞静静看着她,感受她的发抖。

    他语气平和地提出了一个建议:“我非常中意你的身体,我们可以建立长期合作关系。”

    罗莎颤声道:“我没有时间谈恋爱。”

    “恋爱”他輕声笑了,那份傲慢刺痛了她的自尊。

    他索性挑明了:“你以后要跟着我,或者把你自己通过某种方式出售给我,你可以随意提价格。”

    罗莎声音很小:“我不愿意。”

    何塞好整以暇道:“那怎样你愿意呢?”

    “怎样都不愿意。”

    只要是你都不愿意。

    何塞点点头:“Goodgirl.”

    “你可以花費几天时间想想。”

    他松开她的手,宽宥的神情仿佛让她浪費时间做无谓而虚伪的思想斗争。

    “这是对我的惩罚吗?我不是想抛弃你的,但我只能那样做。”罗莎声音哽咽,她当时真的只想活下去。

    何塞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你把这当做惩罚?”

    “难道不是么?是为了报复我的不辞而别。”

    何塞微微咂摸:“你这么一说,的确很像。”

    他随手撩起她的袖子,垂眼看着那些针孔,輕而易举戳穿了她:“别扎自己了,不疼么?”

    罗莎顷刻间变了脸色,这样的伪装几乎是她最后的护身符了。

    可他一眼就识破了。

    这一刻,她露出这个年龄應有的恐惧,抵抗似乎是徒劳的。

    午后厚厚天鹅绒窗帘垂下的宁静里,何塞手指一勾触到了她的头发,抚弄摸索,然后碰到了细嫩的耳后肌肤,他指腹轻轻打着旋儿,就像在摸一整片蜷曲湿滑的厚大叶子,皮肤贴合处发冷发粘。

    罗莎细细颤栗,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何塞手指滑到她的腮边,摩挲嘴唇,慢慢伸进去。

    书墙那头传来动静,三两个女孩青春靓麗的笑声混杂着轻盈踏步的声音,似乎是没有午睡的贵族名媛偷偷跑出来了。

    “有人来了。”罗莎咬着牙齿抵住他,小声而艰难道。

    何塞迎着她极力请求的目光,笑道:“大方一点,你不要这样扭扭捏捏啊,这样别人岂不是更多想?”

    罗莎紧紧攥着裙摆,脸色惨白,表情羞愤。

    “不逗你了,小家伙。”

    何塞收回手,眼神又变成他以前的冷漠颜色。

    他示意她可以离开了,罗莎慌乱地提起裙摆,跌跌撞撞跑走。

    何塞看着她心神不宁地离开,嘴角微扬。

    对她来说,祭品游戏结束了。

    可对他来说,一切都才剛剛开始。

    ∽

    大都会当晚下起不轻不重的雨,人和空气都变得很潮。

    积云之下,整座城市的城堡与教堂浮现着孤独而凛冽的蓝黑色,古老而迷人。

    在举办赛馬会的早晨,按照女宾需着过膝裙装的礼仪,費德麗卡给罗莎穿了自己新设计的巴伐利亚裙,又做了个漂亮卷发,在蒙蒙阴雨中,她的眼睛呈现一种蓝灰色,像一只深渊空谷的迷雾精灵。

    大都会馬术场是这一带地标性建筑,平日里许多贵族都喜欢来这里骑马,这附近保持着为数不多核战前的农庄,都是人类十六世纪的结構,诞生于当时的英国殖民时期,已经被列为遗址保护。

    周围呢,随便逛逛都是寸土寸金,画廊,博物馆,高定工坊,高尔夫球场,高耸入云的建筑如同灿烂宝石眾星拱月。

    途径如此风景如画的路段,費德麗卡开车遭遇了拥堵。

    前方道路起了骚动,透过车窗,罗莎看到拥挤的人群自动分流,一排排民眾下跪,一步一磕头。

    十几辆黑色豪车驶过,车上插着神殿的旗帜,这是教廷的车。

    “希望不是他来了。”费德丽卡扫兴道,教廷的安排向来保密,她对于由此引发的道路堵塞很不满。

    罗莎没敢问询是谁。

    当车队像曲线一样流畅拐弯时,她隐约感觉到了,从某辆经过的车内,正投来浓重一瞥。

    里面或许坐着位大人物。

    车辆已经远去,地上跪拜的民眾久久没有起来,对于教权自发而不疑的崇拜,看起来狂热得近乎毛骨悚然。

    这让罗莎想到了社交舞会上对于王权的盲目崇拜。

    “拜物概念。”

    费德麗卡言简意赅,谈起了迷人而蛊惑的结構问题,很多东西看起来结构森严,实则不堪一击。

    “比如权威,教权,王权种种在上的东西,没有比这更荒诞的了,王权已经消失一百年了,可它的余毒效應比核聚变还可怕,民众们疯狂而理性地贡献着最浅显,最深层的崇拜,他们像信仰神一样信仰那顶空王冠。

    想一想啊,他们在对着一种自己既不曾见过,也不曾拥有的东西绵延叩首,络绎不绝,千秋万代,这才是崇拜的荒诞之处,可怕又癫狂。”

    罗莎内心很沉重,如果极权之下连信仰都可以被操纵,那还有什么能独善其身呢?

    包括她自己。

    她感到毛骨悚然。

    ∽

    进场后,罗莎跟随费德丽卡在特邀观众席落座,目之所及是装点赛场的唐菖蒲,尤加利叶,和高大健壮的夏尔马。

    还有麥克拉特。

    麥克拉特穿了身烟灰色礼服,戴礼帽,身材颀长,很冷酷,却漂亮。

    他的出现让罗莎往后退了半步。

    费德丽卡没感觉到异常,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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