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欺诈师,不是咒术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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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惊呼回荡在仓库之内,很快就消散开来。

    一刻钟后,闪着警示灯的救护车从寺田仓库区的方向驶离,呼啸着把人送往最近的医院,经过初步检查,判断为失血性休克,暂无生命危险。

    然后,时间流转,回到现在。

    +

    盘星教星之子分会。

    分教主独立办公室。

    “货物一共有两批,分别来自东京港和横滨港。”

    “经过周转,在几天内送到我们这头的仓库中,然而货物送到盘星教的第三天,有人晕倒。”

    “不过那会你们只是当做低血糖症状,没人在意。”

    “直到后续出现了一名死者,教众里也有几个人借题发挥,提出质疑。”

    “进行排查后,你们发现了一些稀少的咒灵残秽,也发现那几天巡逻仓库的信徒多少都有贫血状态。”

    “你们找人排查不出问题,怀疑问题出来那些货物上,于是又把所有的货物转移到东京港的仓库区。”

    我一字一句总结着自己手上的资料,抬眼看向旁边对我讪笑的男性,问道:“然后,包括寺田仓库区那名员工,一共出现了六名受害者?”

    盘星教星之子分会的分教主,土屋太郎,是一名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富态中年男人。

    对方穿着教派里常见的连体白衣,站在办公桌前,弓背哈腰应道:“是的,正是如此。”

    “鄙人之前也私下请过两次诅咒师,但那之后就没找到过残秽了,而且……”话到此处,他说话的方式也变得极为小心,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声说出下文,“因为搜查时间拉长,他们甚至有漫天要价的意思,实在是太贵了。”

    “哪里贵了,这么多年都是这个价格,请多找找你自己的原因哦,分教主先生。”

    我的目光在他手腕的名表上逗留片刻,“那些诅咒师的一个人的工资可能还抵不上你一块表,你到底是嫌弃贵,还是说,本身就一毛都不想出呢?”

    土屋太郎立即把手往后一藏,对我露出讨好的笑。

    罢了,如果只是处理这种程度的问题,羂索断然不会让我过来。

    我装作什么都没提过的那样放下手边的资料,接着之前的问题继续问:“两边港口的货物名单已经查过了吗?”

    “东京港的倒是排查过了,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横滨……”

    “横滨的怎么了?那边不是一直也和我们搞着合作吗?”

    我端起桌上的茶杯,不解地挑了挑眉。

    土屋太郎一边搓着双掌,一边继续陪着笑解释:“这个嘛,横滨那边出了一点点状况。”

    “什么状况?”我歪头,毫无防备地喝了一口。

    “他们首领死了。”他说。

    我喉头滚动,费了好一番定力才没把茶喷出来:“你说谁没了?”

    土屋太郎老老实实复述:“港口黑手党的首领,现在他们的局势刚稳定下来,这个敏感的时候重新去找他们的话

    ……我等实在担不起这个大梁。”

    “现在坐在那个位置的人是谁。”

    “呃……据说首领病死前,传位给了负责治疗他的医生。”

    这句话的潜台词既是: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不仅死了,位置还被身边人篡了。

    我面无表情放下茶杯:“明白了,你在和我开愚人节玩笑?”

    土屋太郎大惊失色:“我怎么敢。”

    羂索那家伙,不声不响又给我扔了个烫手山芋。

    这么一合计,要做的事情又翻倍了。

    不仅要在处理咒术师活路的情况下处理盘星教的内务,还得去管外交……干脆今天就联合安室先生反了吧,直截了当地反了吧。

    想是这么想,但我控制好了自己的表情,以没有任何怒容的神色平静地说:“先继续来讲咒灵的事。”

    “六名受害者中有一名死者是我们教里的人,那天上门检查的警察那边怎么说?”

    “本地的警察和我们很熟,喝了几次酒后便把这件事归纳为意外。不过——”一听土屋太郎话中的迟疑,我就知道又有些事情了,“没过几天,突然有一名叫药师寺凉子的刑事部参事官,突然就关注了这边。”

    “照常理来说,我们这边的案子的办理权没有归纳在她手上,对方没有办法越级办案,但坏就坏在,她本人是保全公司JACES的独生女,平时作风也比较跳脱,就连警视总监也拿她没办法。”

    “凡是药师寺凉子想办的案子,就没有办不下来的情况。不光是议员或高官,很多有和我们交情的警察也不想招惹她,所以——”

    所以负责这边的警察就算和盘星教有交情,也仍然需要装装样子,哪怕最后无事发生,也比留给高层领导什么都不做的印象更好。

    ……我算是知道羂索为什么说他们废物了,光是现在我能看到的问题基本都扎堆了,没爆出来的问题更不敢想。

    我捏住眉心,深深吐了口气,侧过脸看向眼前的男人,说:“要不然,咱们俩的位置换换吧,你替我去劳心劳肺干活,我坐你的位置专心负责捞钱?”

    土屋太郎闭着嘴。

    土屋太郎什么都不敢回答。

    “最后几个问题。”我冷酷无情地屈指敲在桌沿边,“因为出现死者而开始质疑的那批教徒,你是怎么处理的?”

    土屋太郎立即领会了我的意思,他语带试探地说:“产生动摇的教徒都是新人,重新上课后都没问题了,我也扣掉他们相应的奉献点作为惩罚……您看?”

    在盘星教的教义中,既然入教者已经有幸知道了「天元」这样的不死存在,那么就可以通过捐钱捐物,无偿劳动等等一系列方式,赚取所谓的奉献点。

    奉献点,等同一名教徒在教中的价值和地位。

    对于狂热的教徒来说,扣掉奉献点,的确是他们最惧怕的惩罚了——前提是受罚者真的有被教义洗脑。

    “领头的人呢?”

    “查过了,那小子是个大学生,家里就一个妹妹,没什么可靠的关系。目前正在闭关室里让他修行,虽然眼下骨头还硬着,但您放心,花不了多少时间就能驯化。”

    从盘星教的立场上,总算有件事做得还算像样。

    但以我的立场……我侧目扫了土屋太郎一眼,“人可以先关着,可被警察盯着的节骨眼上,平时的手段先打住。”

    “明白的明白的。”他连声应道,又一脸期盼地问了下自己最关心的问题,“警方那边您有什么指示吗?”

    “嗯?没有哦。”我故意忽略了他的询问,“就先麻烦土屋先生和他们继续周旋了。尽管那位刑事部的女士有点麻烦,我相信你也有其他的方法拖延下去。”

    替上司排忧解难,这本是下属该做的。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分教主土屋太郎很懂事,他噎了两秒,随后磕磕绊绊地地出声:“是、是的,我当然会尽其所能为加茂大人您分忧。”

    “对了,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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