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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 30-40(第12/17页)
直到听见那句——“那个温氏指不定是用什么手段靠近祁王的呢!”
庄继北忍着浑身剧痛,吃力地站起了身,一脚踹倒了屏风,笑哈哈地走去:“什么手段?我也想知道,什么手段呀?”
他拎住那人的衣领,将人按在地上,猛地就是一拳厉声:“说啊!”
庭院内有不少官员,莺莺燕燕围了一圈,庄继北的突然出现,还是如此暴戾的气场,惹得那群女子顿时尖叫起来。
有人认出了庄继北,赶忙就要逃窜,不想被发现,可谁知庄继北就那么摇摇晃晃跌跌撞撞地堵住了门,他扫了一圈,“刚才谁在那里说闲话的?站出来啊!”
这些人里也不乏有一些二世祖,性子傲,一见他们人多势众,再见庄继北就独自一人,冷笑一声:“你可掂量轻重,我们可都是官位在身,你若是……”话还没说完,庄继北直接上去一顿暴揍!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反正一想到他们说温从的那些话,火气直冲大脑,完全压不住。
庄继北从军营中历练出来的,如今拳脚下的力量可比以前重得多,有小厮忙上前阻拦:“不能再打了!再打就打死了!!”庄继北擦了擦眼角的血,讥笑道:“死?死了也好,就当给那些冤魂赎罪了!”
庄继北其实没真的打死人,还有些分寸在,那些人被他打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但还有一口气,要救也是能救活的。
是他被几个小厮强行拉开后,有几个姑娘拿起院中的花瓶,直接挨个朝那些人的脑袋砸了过去,瓷片寸裂,头破血流,当场毙命两个。
不过谁会认为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杀的人呢。
最后这个杀人的罪名,还是落在了他身上。而官兵来审问的时候,庄继北听着那些女子说:“是他杀的!不是我们!我们怎么可能把这么多男人伤成这样。”一阵心累,倒地便晕。
就这样,深夜醉酒,表白失败,又进大牢了。
一个人过于跋扈猖狂,代价就是你一旦落势就会被落井下石。
庄继北这次闯的可不是小祸。
两个朝廷命官就这么死了,而且谣言说是被他亲手打死的。
这消息传出来,有人煽风点火添油加醋,“仗着自己家里有权有势就可以草菅人命?!”“今日能随随便便打死朝廷命官,明日是不是就要当街放火行凶了?!”
庄继北为自己解释了,说不是自己杀的人,没人听,也没人信。
各种造势的声音下,形式越发严峻,往日庄继北凭借身份还能博得优待,如今在牢里,有的狱卒得了消息,说庄继北这次肯定要完蛋了,不是被斩首就是被流放。
显赫的家世没能救了他,反倒成了激起民愤的最大助力。
故而那些狱卒都敢训斥他了,都敢在他面前连嘲带讽地笑话他了。
期间,无一人来看望他,庄继北体会到了坐大牢的苦楚。
他手背有伤,打人打的,如今伤口也娇气了,一时没处理,流脓溃烂,真疼。
想吃口热饭也没有,全是馊饭。
庄继北不理解,朝廷每年给刑部拨款那么多,你们连个新鲜的饭都做不出来??
水也没有。
那些狱卒见他坐牢了都被京兆尹要提审了,还是这么个傲慢劲儿,不肯低头,刻意刁难,连水都不给。
直到一天深夜,那日白天被刑部提审,晚上一回牢里就发烧了,烧得迷迷糊糊,他听到了一阵锁链回荡之声,而后便是一道高挑的身影,风光霁月一般站在了他的面前。
温从看起来状态不比他好,眉目沉沉,眼底发青,一看就是很多日没休息了。
他叫了一声:“庄继北?”
庄继北哼唧一声,继续缩着,温从身边的护卫沉声道:“可要将人浇醒?”
温从转身坐在了后方早已搬来的椅子上。
一盆冷水哗一下浇在庄继北头顶,本就因风寒骤冷骤热,一盆冷水直接将他激醒了,寒意刺骨,他哆嗦了一下,才从昏暗中看清了人影,张了张唇,却又紧紧抿住——
第 38 章
温从道:“谋杀命官一案,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庄继北一怔,“谋杀?”他咬紧牙关,手撑在冰凉地面,勉强坐直,“就算是,也是误杀。”
“这么说你承认是你杀的了?”
“我……”庄继北察觉自己说错了,之前他可都是矢口否认的,心中一慌,竟不知如何再解释。
“你为何要杀他们?”
“我没杀。”
“是因为私下结怨吗?又或者是利益纠葛?”
“我说了我没杀!”
“庄继北。”温从轻轻促眼,寒光划过,直叫人心底瘆得慌,“你觉得你能撑得住几道严刑?”
庄继北一愣,沉声道:“你想对我动刑?”
“是又如何?”温从起身,负手而立,“你谋杀官员,是受了谁的指示?你的父亲?还是宫里的贤妃娘娘?”
“温从!!”庄继北怒吼一声,“我自己做的事,和我家里人没有关系!!”
“所以你又承认了是你杀的人?”
庄继北一愣。
他没想到自己能第二次被绕进去,
他又一次反驳:“我没有。我所说的我做的事儿,只是打人。”
“不错,你觉得你是打了人,却不知道你手下轻重,将人误杀死。你是早有准备以此理由开脱自己谋杀罪名还是……”
“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啊?!”庄继北一拳砸到墙上,“我说了,我没有谋杀,你听懂了吗?实在不行你来上刑,老子要是能认一句我是你孙子!”
温从盯着庄继北,“庄继北,明日的刑部会审,你就要这样去应对吗?”
他进了牢里,一把将人抵在墙上,几乎是憎恨的口气,“蠢到家了。庄继北,你真是蠢到家了,我这辈子做的最大的错误就是遇见你这个蠢货!”从牙缝中挤出的几个字,几乎满是憎恶,“有能耐逛花楼有本事招暗娼,你真是个厉害的。”
庄继北摇头道:“我没有逛花楼!我……”
话到一半,他又堪堪忍住,低下了头。
他怎么好意思在如今这样的情形下去说自己去柳南风只是为了让你看见,只是想看看你对我是什么态度,只是想看你会不会为了我发疯。
如今这么说了,温从可能更会觉得自己是个世间少有的大蠢货,都不用温从觉得了,他自己都这么觉得。
他也没办法说自己没有招暗娼,说自己只是碰巧闯入想要杯水喝?
这理由,他都不信。
温从深吸一口气,扣住庄继北的脖子,语气阴凉,“从现在开始,你最好听清楚我的每一句话!”
温从声音逐渐低沉,“会审时,不论旁人怎么问你,一口咬定人不是你杀的,若问你是否是受人指使,就说你前几月一直在边关又或者皇上身边,无从见他人。若是提及误杀二字,便要求仵作再次验尸。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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