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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青梅竹马的小夫郎变坏了怎么办》 50-60(第12/18页)
意,说他疏忽职守,险些酿成大错,幸而蒋参军相助,才得以解困。
罪名落下来,等待审问,不过皇上仁心,念其家父过世,便暂且压住,让庄继北只在府中守孝一年。
庄父的葬礼早在几月前就办了,就算有丞相作保,也拦不住太子的道德施压,于温从而言,庆幸的是丞相之前已经私下让人验尸了,如今就算下葬后尸体腐烂也无妨,问一问丞相就全知道了。
人,究竟是被毒杀暗杀还是怎样,总要查,只不过不是现在。
两人一同进了庄府,空空荡荡,静悄悄,连个奴仆都没有。
翠竹翠屏等人早被贤贵妃调去了永宁府,怕是贤贵妃也知道庄大人死因有异,担心府中再生事端,所以尽早将府内都遣散了,庄继北回来后,问过要不要添一批新人来,庄继北婉拒了。
正值秋日,无人打理的庭院一地枯黄落叶,大门推开时,秋风呼啸,迎面扑来的灰尘瞬间将时间推移到了几年前。
这是温从第一次来京城的庄府。
很大。
比太子府都要大。
泛舟行水,莲花摇曳,若是夏日,定是一番美景。
湖水中央的亭子像是当年在襄州的那个水榭亭台,长长的风口廊道,好似一眨眼还能看见香裙浮动,丫鬟们手捧时鲜瓜果酒水,穿梭而过。
两人不知不觉走上了廊道,因许久无人修葺刷油,踩在木板上,嘎吱嘎吱响。
亭子上方落了一匾,名为枕霞亭,与其对应的正对面,那边也有一阁楼,名为枕霞阁,听闻庄大人当年望子成龙,寻了不少名书古籍存放在内,里面的藏书完全不逊色于宫内的书阁。
物是人非。
庄继北从进了庄府后就沉默不语,眼底黯淡,良久,才道:“带你去祠堂看看。”
温从错愕:“我?”
祠堂,非生人不可近。
被庄继北牵着过去的时候,他还有几分迷茫,等到了祠堂外面,局促道:“还是你一人拜吧。”
“为什么一个人?”
“我是外姓人。”
庄继北蹙眉:“你不是。”
温从失笑:“不合规矩的。”
“我带你来就是为了合规矩的。”庄继北牵着他,正大光明地进了祠堂,“祖宗在上,儿孙不孝,未能勉其自身绵延子嗣,儿孙日后愿承子嗣过继,为延续门楣。望祖宗庇佑。”
说着,他拉着温从一起叩首,温从哑住,意识到了庄继北这是在做什么,清俊的面容露出几分惊愕,将那清冷之意消散了不少,他扯了扯笑:“没必要这样的。”
“有必要。我看上你了,你也没嫌弃我,自然要见祖宗。”
“……”
明明是情话,却被庄继北说得这么糙,像是两人勉强凑合在一起似的。
心底渐暖,温从低头笑了下。
夜晚,让人从府外带的酒菜,两人在庭院里铺了个席子,坐在席子上,赏一轮明月,共进晚饭。
温从诧异:“守孝期还沾酒水吗?”
“不碍事。”庄继北闷了一口,“酒壮怂人胆。”
温从未解其意,问道:“回京后你打算怎么办?太子想卸了你的权,如若不是皇上用一年孝期的说法保下你,这次没那么好过去的。你呢,怎么应对?”
庄继北不作答,又闷了一碗酒,像是要将自己灌醉似的,见温从不喝,还劝酒道:“陪我,尝两口。”
温从被呛得直咳嗽,脸颊烧红,庄继北还在给他灌,温从用手挡住:“你哪来的那么大酒瘾,自己喝,我不喝。”
庄继北撒娇似地钻进他怀里,他糊里糊涂地说:“温从啊,你说我要是明天死了怎么办,我要是死了,你会不会忘了我啊。”
温从用力掰开他的脸,“别撒酒疯。”
庄继北哈哈大笑:“我没醉真没醉!”
说话间,看着庄继北这张脸,温从想起一件事,趁对方正糊涂着呢,似有似无地问:“你父亲有没有给你说过什么京中密辛?”
“嗯?”庄继北再闷了一口酒,“哪一方面的?”
“……皇妃皇子的?”
“啊?没吧?”
“那你可知你父亲是否帮皇上查过什么?”
“这我上哪儿知道去啊。”
院内冷风瑟瑟,温从望向天空,心道,能让太子如此急不可耐非要杀掉的人,一定是触碰太子逆鳞了,太子的逆鳞只有那一条……
小皇子。
说起这个,牵扯出了几十年前的一桩案子。
他们如今的这位皇帝,自幼沉迷道术和星象之说,登基后,后宫里有位淑妃娘娘和一位没名号只有表字为霜的娘娘,两人同时有了身孕,皇上大喜,不仅招来承天台的老道们算运势,自己也素斋半年,测了一测。
算出来的结果是,这两位娘娘诞下的都会是皇子,可又判言相生相克必有大灾,故而迫于无奈等两位娘娘诞子后,皇上命当年的巡查御令王大人将霜娘娘的孩子送出了宫,远离京城。
同月,霜娘娘暴毙,从兖州一带传来消息,巡查御令遭遇流匪,一行车马全部遇难。
皇上彻查,得到消息,秘密送出宫的那位小皇子似乎并没有死在那一场灾难里,被谁带走了?不清楚。而后又是几月,查出来是淑妃娘娘派人下的毒手,皇帝下旨赐死淑妃,也是因此,对留在宫里的祁王也不甚宠爱了。
皇帝从未放弃过找自己的另一个儿子,太子也没放弃,毕竟除之后快才能接了后顾之忧。
见庄继北已经昏睡过去了,温从将人抬起来,扶进了房内,庄继北趴在床上,拧着眉头,盯着那边正在调香的温从,温从将熏香抱过来的时候,他一把拽住对方腰间的束带,随手扯了下,外衣即刻敞开。
温从愣了下,庄继北抱住他的腰,磨磨蹭蹭,低头嗅着,“要什么熏香,你就够香了。”
“你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浪荡话?”
庄继北一层一层用脸蹭开了温从的外衣里衣,温从身子吃力,倾斜过去,庄继北顺势压住,抵住了他的唇,醉眼朦胧,又亲又咬:“你不能忘了我……”
说着说着豆大的眼泪落了下来,温从不知道哪里触动了庄继北的伤心事,怎会情绪如此多变,哄了哄,两人在床榻间纠缠,越发走火,薄纱帘内暗光旖旎,熏香的淡淡雾气于帘外悠然。
庄继北半醉半醒间,问了句:“我能在上面吗?”
温从挑眉:“要是不能呢?”
庄继北吸吸鼻子,“我可怕疼了。”
半推半就,温从心底像是在打鼓,那种破了世俗之束缚,放肆一把的滋味,这辈子第一次体会,他握紧拳,眼尾发红,连呼吸都紧住了,却听庄继北哼哼唧唧的委屈道:“疼……”
温从吃痛的扬起下颚,忍声:“你疼??”
庄继北小声道:“那你松点好不好,我可怕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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