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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30-40(第11/17页)
商哲栋也学着他的样子,一起背靠着天桥栏杆, 他们脚下车水马龙,背后,是北京地标中央电视台。
“爷爷昨儿训我来着,说我碰上事儿没跟你主动吭气儿,是没把你当自己人。”梁洗砚说。
“嗯。”商哲栋应了一声,听起来真有点委屈。
“所以我痛定思痛了一下, 觉得是不对, 有些事儿可以跟您说说, 关于我的。”梁洗砚侧着脸看向桥下,“当然, 如果你想听的话。”
“想听。”商哲栋看着他。
“成, 想听就成, 那我就慢慢说,从头说。”梁洗砚向后仰了仰,晚霞之前的云彩落在他眼睛里,一朵又一朵。
“从哪儿开始说呢, 要不就从八岁开始吧。”他一下把话题拉得很遥远。
“八岁那年,梁季诚业务上认识了张波他爸,两人关系好了以后,就经常周末在一块儿带着孩子玩儿,爷爷怕我闷,也带我去。”梁洗砚很慢地眨了一下眼,“结果玩着玩着,张波突然骂我是个没娘要的孩子,说我是小三的种儿,我揍了他,张波先跑到长辈面前哭着告状,说我欺负他,梁季诚为了面子好看,问都没问把我cei了一顿。”
商哲栋眉头很轻地拧起。
梁洗砚闭上眼:“十五六岁的时候吧,不记得了,梁季诚的正牌夫人,我不会叫她妈的,你知道是谁就行了,丢了一个陪嫁的手镯,家里翻箱倒柜没找到,最后都说是我干的,我哭啊,我当时是真的哭了一次,您甭笑话我,是真的觉得委屈,我是爷爷教养出来的孩子,打死我都不会偷,结果梁季诚还是信了,又打又骂,关我禁闭什么的,最后还是爷爷说什么都要查下去,才查出来是保姆偷的。”
日落时闭着眼,眼皮透出来的是一片纯粹的橙红。
梁洗砚察觉到身边的人碰了碰他撑在天桥栏杆上的手,却没睁眼。
“后来再长大一点,张波和他身边的二代们发现,哎呦,梁洗砚可真是个冤大头嘿,没爹疼没娘爱的,只有一个病病殃殃的爷爷撑腰,咱要是有什么脏事烂事儿全往他身上推不就行了?”梁洗砚笑了起来,笑得不算轻松,“您猜怎么着呢?”
“梁季诚他妈的每一回都信了。”梁洗砚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喊出这句话,“他甚至都懒得费功夫去查一查真假。”
“所以你后来就不想解释了?”商哲栋声音很低。
“嗯。”梁洗砚点头,“累了,反正爷爷肯定知道不是我干的,二妞妞和金汛淼都知道我是冤枉的,其他人怎么想我我就无所谓了。”
他睁开眼,很狡黠地一笑:“你甭说啊,后来次数多了以后,我还挺喜欢梁季诚来找我茬的,每回跟他对线他扇我一巴掌,我都能踹回去一下,虽然一开始打不过,但后来打着打着好多了。”
商哲栋在晚风里轻轻眨眼。
梁洗砚再次望向天空,仰着脖子,喉结滚了滚。
“这一档子事儿我解释的差不多了,商老师,你还有别的想问的吗,关于我的,都成,今儿我一块儿跟你说。”他说。
“后脑勺的疤是怎么来的?”商哲栋垂眸片刻,问他。
“聪明人,一问就问到点子上了。”梁洗砚打了个响指,吊儿郎当朝他一笑,“七八岁的时候吧,我在梁季诚别墅的露台上玩儿,掉下去了,脑袋磕在栏杆上,缝了几针,留下来的疤。”
他说的云淡风轻,比晚霞天边飘的云还轻。
商哲栋惊诧又心疼,“是意外?”
“谁知道是不是意外呢,或许是,或许不是。”梁洗砚拧着眉望着天桥下车飞驰而过的车,笑得轻松,仿佛在说一桩跟他无关的笑话。
“但是——”梁洗砚又打了个响指,“从那以后,我就知道,不要小瞧人的恶意,不管谁怕我争家产也好,还是单纯讨厌我也罢,总之,甭提什么父慈子孝,家庭幸福了,我这人,只有自保,能得踏踏实实的一份日子过,就知足吧。”
天桥栏杆上,商哲栋的手轻轻覆在他手背上。
梁洗砚察觉到了,也看到了,但是觉得他两个人的手放在一起还挺好看的,就没动。
“知道我为什么毕业以后在梁季诚公司干了两年,最后干脆辞职在家闲着也不上班了吗?”梁洗砚笑了声,用提问的方式考察商哲栋。
“我猜,是不是他们在公司给你找了什么麻烦。”商老师也很聪明。
“唉孺子可教啊。”梁洗砚笑着点头,“当时公司碰上个不容易解决的麻烦,我大学刚毕业,差点被梁季诚算计的替他蹲笆篱子去,要不是后来爷爷殚精竭虑的托关系找人,最后把事情帮梁季诚摆平了,你啊,你现在得去大牢里看我穿囚服了,不过我人帅,穿囚服也能挺好看。”
“那件事以后,我辞职了,爷爷也看明白了,他不能让梁季诚接纳我,那就得保全我。”
梁洗砚抬手在自己的寸头上揉了一把,“所以爷爷就跟梁季诚和他老婆做了个协议,答应他们,我梁洗砚以后不会图谋梁季诚一分财产,不管梁家以后有多大的产业,全都是梁琦梁琳的,他只要求梁季诚每个月保证我生活优渥,给我高额生活费当补偿就成。”
几秒内,又是不知道多少辆车从天桥下疾驰而过,梁洗砚在心里默默数着,数着数着就乱了,不数了。
再次抬眼时,他看见商哲栋看他的眼神比暮色还要柔软感性,梁洗砚第一次直观的从一个人眼睛里看出心疼,那样子就像心口被一千根小针扎进去又同时拔出。
“别可怜我,商老师。”梁洗砚忽然昂扬地直起腰,收回他们交叠在一起的手,他单手插兜,寸头一甩,在晚风中狂放倔强地拧起他的浓眉,“梁季诚丫再恨我,每个月还得给我打不少钱,我又不用上班,多好啊,小爷有钱也有闲,多少人都羡慕的日子,不需要可怜。”
商哲栋看着他单眼皮下桀骜不驯的目光,很真诚地说:“做不到。”
梁洗砚也看着他,几秒后,他突然低下头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
“差不多了!”梁洗砚提高音量,很兴奋地喊,“商哲栋,回头!”
商哲栋被他拉着手臂,被动转过身去。
在转身的那一秒,一轮金黄滚圆的落日从中央电视台镂空建筑中穿过,斜阳在一刹那将天地万物染上抹抹璀璨夺目的金色,就像是谁在天宫跌碎了黄金盏,于是借着落日余晖撒向人间。
两侧的写字楼玻璃澄澈,一个接着一个反射出日落的光线,光影又粉又橙又金又红,交错着蔓延过整座北京城,傍晚时分,岁月悠长闲慢。
耳边是天桥下呼啸的车声和游客们的惊叹声,商哲栋看向日落美景的每一次,余光里始终有一个寸头身影。
梁洗砚轮廓清晰的五官在暮色中依然是掩不住的张扬俊朗,如果说商哲栋是一块儿精心雕琢,入手温润的羊脂美玉,那他梁洗砚大概人如其名,是一方深重坚硬的龙尾砚,千磨万损不改其色。
“有些人吧,老说北京特土,什么都没有,中心cbd也难看得要命,没有高楼没有大厦,尤其是中央电视台,跟谁家大裤衩脱这儿了似的。”梁洗砚跟商哲栋并肩站着。
“但是吧,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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