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30-40(第8/17页)
面进来,他看起来很疲倦,眼中似有被磋磨后的忧虑,他的脸色都比平时苍白,却更显得嘴唇红润漂亮。
梁洗砚盯着他看,莫名想到戏台上提着手绢闺中思怨的柴郡主来。
也是这么娇美柔弱,这么惹人怜的模样。
“你爸找你什么事儿?”梁洗砚放下衣服,走上前问。
“没事,一点琐碎的家事。”商哲栋似乎不想多说,“我去换衣服。”
他朝着自己的东厢房去,在抬腿迈门槛时,腿上僵硬一瞬,才别扭地走进去,关上了房门。
梁洗砚眯起眼睛,直接跟上去敲门。
“你腿怎么了?”他问。
“没事儿,可能是站久了。”里面传来声音。
梁洗砚单眼皮耷拉着,浓眉拧起:“不说实话我直接进来了。”
门里静了静。
梁洗砚直接推开门。
商哲栋正坐在床边,手扶膝盖,略略惊诧地抬眼望他。
“裤子脱了。”梁洗砚抱着胳膊站在门边。
“”
商哲栋:“不好吧。”
“那我自个儿扒了啊。”梁洗砚威胁一样向前走一步,高高的个子将商哲栋压在床尾,很有压迫感。
商哲栋喉结轻滚,还没动。
梁洗砚脾气上来,最烦磨磨叽叽的劲儿,而且商哲栋还明显有事儿瞒着他,他现在早把自己是个gay的自觉抛到九霄云外去,一条腿跪上床,压在商哲栋双腿之间,伸手就要解他的皮带。
“等一下。”商哲栋按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脱,快点!”梁洗砚冷着脸,向后退开,“我看着你脱。”
商哲栋薄唇微抿,在梁洗砚气势汹汹地目光中站起身来,双手轻轻放上自己的皮带扣。
梁洗砚看见他乖乖地听话,心里刚刚满足,却很快后悔了。
因为商哲栋慢条斯理地解着皮带,目光却落在他的脸上,虽然依然是那副淡淡然的模样,梁洗砚却莫名吞了口唾沫。
有点不对劲,怪啊。
吧嗒。
皮带扣解开,很清脆的一声。
梁洗砚眨了一下眼睛。
商哲栋解开扣子,在即将继续之前,梁洗砚忽然转过身,对着墙壁开始面壁思过。
“怎么不看了?”他听见商哲栋问他。
“你你你你快快快点脱。”梁洗砚嘴都快碎成电报了,“脱脱脱个裤子怎么能那么慢。”
“脱好了,你看吧。”商哲栋说。
梁洗砚犹豫了一下才转回头来,虽然他想到了可能会看到什么场面,但是真一回头,还是跟迎头撞钟似的,脑袋嗡嗡地愣在原处。
商老师的腿匀称修长,不细也不粗,薄薄的肌肉恰到好处勾出线条又不喧宾夺主。
大腿上,勒着一圈的黑色衬衫夹,一天下来,绑带已经将他的皮肤勒得有些红了,梁洗砚就盯着那一圈的红痕,和微微被勒得溢出的一点腿肉
以前他和老屈聊迟秋蕊的时候聊过一个问题,就是明明一个那么高个子的男人,一看就不会是身量纤纤的款,是怎么能穿上戏服,腰枝儿软的跟柳叶条似的。
为这事儿,梁洗砚还好信儿去找了个专业的打听过,最后人家告诉他,男扮花旦反串的话,有一种办法是束胸束腰,把男性特征的肌肉裹起来,就能穿出一种纤细的效果。
只是这样穿起来很不舒服,除非特别敬业有需求的,才能忍受一台戏从下午开始,十几个小时束缚起身体,连呼吸都不畅快,身上还要被勒出一道道红痕。
从知道这事儿以后,梁洗砚的xp就多了一条,他总是在想一个男人的胸肌被束起来是什么样,腰腹被勒出印子一道又一道是什么样……
耳朵像是被人烧了一把火,他不自在的动了好几下。
哎卧槽,大意了,忘了商哲栋是个矜贵深沉的大美人儿了,他就站在那儿就是一种勾引,更别提现在还是进化版——
脱了裤子站在那儿。
效果堪比郭德纲说的脱裤子唱昆曲,大俗也大雅,搞得梁洗砚脑袋跟个浆糊饼似的,想看又不敢看。
“四宝。”商哲栋不明显地偏了偏头,“你耳朵红了。”
梁洗砚强撑着一张臭脸:“我一会儿就去把耳朵割了给您炒盘菜,甭废话,给我看腿!”
商哲栋很乖巧地坐回床上,衬衫夹随着他的动作,勒得更紧了。
梁洗砚现在倒是没心思欣赏了,他蹲在商哲栋两腿之间,一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凑近看他的膝盖。
原本白得能发光的皮肤上,青紫一片。
“跪来着?”梁洗砚低头检查,“你们家有点意思,惩罚的手段还挺古风。”
“……”
商哲栋想把脚踝收回来,却被捏得更紧。
“我猜猜啊,是不是你爸因为昨天你帮我说话的事儿训你来着。”梁洗砚撇嘴叹气,“跟我说实话商哲栋,我猜的是不是八九不离十。”
过了会儿,商哲栋轻声说:“嗯,但就跪了一会儿。”
“多久?”梁洗砚换他另一条腿看。
“两个小时。”商哲栋说。
梁洗砚惊讶抬起头来,挑眉看着他:“你就老老实实跪了两个小时?”
“对。”商哲栋垂眸。
“卧槽太老实了。”梁洗砚恨铁不成钢地扭一下头,“要是换我,他说完要我跪,小爷转头就溜了,就算真要跪,跪两分钟意思意思,剩下的时间直接躺下睡觉,俩小时在梦里打扑克欢乐豆都万万千了,怎么不比跪着强,你二不二啊就这么听话。”
“”
“我那有云南白药,我去给你拿,坐着不许动。”梁洗砚站起身,从高处看着商哲栋,突然想起来昨天自己被威胁的话,报复性还回去。
“敢动一个试试!”他的单眼皮挑起。
“我想——”商哲栋文文弱弱开口。
“你不想。”梁洗砚冷着脸。
“把上衣换了。”商哲栋深深呼了一口气,“衬衫勒得难受。”
“……换。”梁洗砚听见“勒”这个动词,打了个激灵,赶紧转身去拿药了。
他身后,敞开一半的东厢房里,商哲栋解开自己的衬衫,从肩褪下一半,单手解开束胸带收好后,才放松呼出一口气。
梁洗砚拿着云南白药回来的时候,商哲栋已经换上他的家居服,摘了眼镜,安静乖巧地坐在床边等他。
没敢看他摘了眼镜的眼睛,梁洗砚摇了摇罐子,拔下盖子,说:“你住我这儿就这点好,跌打损伤的药一大堆。”
“你总是受伤吗?”商哲栋看着他再次蹲跪在自己腿边。
“对,小时候是淘气,上房揭瓦常有,爷爷给备着的。”梁洗砚说得很轻松,“后来长大点是老挨梁季诚揍,三天两头被追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请收藏女巫文学,nw8.cc 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