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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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床呢。

    梁洗砚默默叨咕。

    “那就躺呗。”梁洗砚宿醉头疼,还被这么在耳边啰嗦,烦躁地开始死鸭子嘴硬,“我三十岁,又不是十几岁,偶尔有点社交约会的需求,或者再难听点,有点生理需求也很正常吧。”

    “跟谁都行?”商哲栋问。

    “跟谁都行!”梁洗砚说。

    他现在的状态有点类似于过去犯人要上断头台之前,对着刑场官员大喊一句“三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反正已知商哲栋肯定会收拾他,早死晚死都得死。

    那不如嘴硬一点死。

    又静了几秒,商哲栋波澜不惊地说:“那跟我吧。”

    唉,那话又说回来了。

    梁洗砚突然觉得嘴巴也可以软一软。

    识时务者为俊杰。

    没想到商哲栋好像对这个议题非常认真,他见梁洗砚不说话,追问:“怎么不说话了,不可以吗?”

    梁洗砚咬着牙:“我特么接什么话,您告诉这话怎么接。”

    “单位上个月体检,我的体检结果很健康,各方面都是,体检报告在我的手机里,需要的话我可以发你一份。”

    商哲栋依然淡定,好像他们是在聊今天的天气一样平常。

    梁洗砚:?

    “所以你要是真的有生理需求的话,可以不用那么舍近求远。”商哲栋停顿了几秒,“我在某些方面的表现还是很不错的,嗯,挺大的。”

    “”

    哪儿大?谁问你大不大了?!

    人和人之间的相处往往是比谁不要脸,谁豁得出去。

    这句话梁洗砚今儿是真体会到了。

    他最后败下阵来,转过身去双手求饶:“我错了成不成,商老师,您大人有大量,当我刚才的话都是放屁,咱是五好青年,社会栋梁,绝对不会乱搞男女,哦不,男男关系,洁身自好,从我做起。”

    梁洗砚死都没想到,他人生第一次在床上求饶,居然是这种情况。

    商哲栋侧过脸来看着他,他没戴眼镜,离得又近,突然这一下,惊得梁洗砚眨了好几下眼。

    又香又漂亮的男人。

    憔悴磋磨了一晚上,美貌是一点儿不少。

    “要不你你咬吧。”梁洗砚打了个磕巴,豁出去了,“别去我爷爷哪儿告状就成,要不然我听你一顿训还得听老爷子一顿训,一天什么都甭干光挨训得了。”

    他扬起脖子,轻车熟路指着自己的喉结。

    “咬吧商格格,咬完给您消气儿。”梁洗砚说。

    商哲栋轻轻眨眼,此时,在他眼前的,是没穿上衣侧躺的梁洗砚,他身上虽然盖着被子,但仰起脖子来时,被子的缝隙从上往下什么都遮不住,错落的锁骨和光滑的皮肤一览无余。

    还有因为角度而愈发明显的胸肌。

    梁洗砚是晒不黑的肤质,哪怕在部队里天天训练巡逻,身上愣是哪哪儿都白得耀眼,总觉得随便一掐一吸,就能留下一道好几天消不去的红印子。

    “”

    “咬啊。”梁洗砚困得发蔫,不耐烦地又往商哲栋那边凑了凑,“您快着点儿,咬完我睡觉了,还没醒酒呢。”

    微凉的手抚上温柔颈侧,梁洗砚打了个颤。

    商哲栋慢慢凑近他扬起的脖子,属于他身上的香气扑面弥漫。

    一回生二回熟,梁洗砚对这一口已经很熟悉了,甚至连商哲栋咬哪儿都能猜到,肯定是照着他的喉结附近呗。

    他半闭着眼,等着熟悉地痛感传来。

    却没有。

    很久后,商哲栋松开手,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咬啊。”梁洗砚懒洋洋说。

    “不知道是在惩罚谁。”商哲栋轻叹,声音很闷,“睡吧。”

    “那我睡了,你别”梁洗砚好半天才想起来他要说什么,“你别告诉爷爷啊。”

    商哲栋背对着他,深吸好几口气缓了缓,才故作冷静嗯了一声,算作回答。

    腰上的衬衣忽地让人伸手攥住。

    梁洗砚困得说话都迷糊,鼻音很重地嘀咕:“你…你也别生我气了呗,我知道错了还不成嘛。”

    商哲栋没回答,一直到听见身后的人睡熟,他才小心翼翼地翻过身去,梁洗砚还保持着刚才攥着他衬衣的姿势,侧躺着朝向他,睡得安安稳稳。

    天大的气都消了。

    商老师就这么看着他睡觉,心想:这辈子也就栽这人身上了。

    等到梁洗砚再睡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快要退房的时间,商哲栋醒得比他早,早已洗漱完毕穿戴整齐。

    商哲栋没跟他说话,梁洗砚也就自己讪讪地穿上衣服,耷拉着肩膀去卫生间洗漱一番,跟着商老师去退房。

    商哲栋办退房手续的时候,梁洗砚在后面目光呆滞。

    手机里,金汛淼问他:“你回家没?”

    他看了一眼,还是今天早上的消息,于是赶紧回。

    【小梁爷】:马上回家,在酒店睡了一宿。

    【金汛淼】:商老师陪着的嘛,我们都知道了。

    【小梁爷】:?

    【小梁爷】:你们不要瞎知道啊!我们没干什么!

    【金汛淼】:?以前咱俩喝多了不也开过房在外面睡觉吗,商老师来照顾你一下而已,你紧张什么

    梁洗砚生无可恋锁上手机。

    跟这帮直男说不清楚,拉倒吧。

    跟商哲栋走出酒店的时候,梁洗砚深吸一口气,直到凉爽的秋风在胸腔里转了个圈以后,才觉得酒气散了不少。

    “妈呀,鸡尾酒真的害人不浅。”梁洗砚抱怨,“昨儿还说是新品,我才试一试呢,谁知道度数那么高,我都多少年没喝多了。”

    商哲栋在他身边走着,问:“所以昨天为什么突然去喝酒?”

    “”

    很犀利的问题。

    不愧是北大毕业的,每次都能问到关键点上。

    梁洗砚懒着身子,耷拉着眼皮,不知道怎么说。

    “因为我的表白很困扰吗?”商哲栋说。

    冷静而理智。

    “对。”梁洗砚踢开路边的石子,“你既然也猜出来了,那我不卖关子了,是这样,你突然表白,我不知道怎么回应。”

    他抬起头,看着商哲栋:“商老师,你看看你身后的银杏树。”

    商哲栋在树下回头,北京的秋天,满街都是金黄银杏。

    “咱们俩认识的时候,银杏叶刚开始黄。”梁洗砚插着兜,“现在,这棵树的黄叶也才落了一半都没到,你是让我怎么接受你的表白。”

    “四宝。”商哲栋从树上收回视线,温和地看着他,“你不必非要接受我的表白,你甚至都不必为此烦恼,不必一定要给我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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