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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60-70(第12/18页)
就能拎着耳朵一口叼走。
商哲栋心口被他可爱得发痒,想伸手摸摸兔子耳朵,却惦记着自己刚才外面回来,手又冰又冷,还是没动。
“喝那么多干什么?”商哲栋问。
“吹着牛逼不知不觉就喝多了。”梁洗砚说话吞着音,“还成,没太难受。”
他艰难地撑起身子,从旁边拿来蜡烛和打火机,说:“时间太晚了,金汛淼和二妞妞我让他俩先走了,蜡烛就我陪您吹吧。”
商哲栋看梁洗砚醉得拆包装都费劲的样子,温柔从他手里拿过蜡烛,说:“我来。”
梁洗砚又看着他发呆,好一会儿点头:“那你来,插好了点上,我关灯。”
蜡烛是数字款,商老师抽出来时,看见一个3一个1,一时间有点感慨,人生忙忙碌碌、低头赶路许多年,一晃怎么就这个岁数了。
更遗憾的是,他怎么到这个岁数了才遇见梁洗砚,真是太晚太晚了。
他将蜡烛插在蛋糕中央,按下打火机,点燃两团小小的火苗。
梁洗砚想要站起来去关灯,又被商哲栋按住手拦下了。
“我去关吧。”他说。
梁洗砚不满地啧了声:“我去,我只是喝多了,又不是残废了。”
商哲栋不好再说什么,就看着他一步三晃地走到墙边,拽了灯绳。
屋里瞬间黢黑一片,今夜多云有雨,月光也不甚亮,偌大房间里唯一的光源,就只剩下蛋糕上两只数字蜡烛,轻轻摇曳晃动,笼出一片小小的天地。
梁洗砚借着这么点光亮,摸索着,重新坐回商哲栋身边。
“生日歌太二逼了,我就不给您唱了。”梁洗砚笑了笑,“祝您和所有的烦恼说拜拜吧,您先许愿。”
“许愿啊。”商哲栋垂着眼望着烛火。
“许个最想要的愿望。”梁洗砚侧着头看他,“二妞妞说,生日愿望很灵,特容易实现,你想好了再许。”
烛火在商哲栋眼底闪烁,许久,他的唇边漾起不明显的弧度。
“我还能有什么别的愿望吗?”他看着梁洗砚说。
这句话说得七拐八拐,对一个喝醉酒的人来说,得反应好一会儿,梁洗砚先是抬眼看着他弯起的唇,在想这美人儿的唇瓣怎么今天晚上看起来格外的红润,简直就像是涂过口脂一样,又红又艳,像熟透的山楂果。
这个疑惑卡在脑袋里,转了半天,才轮到理解商哲栋的话。
梁洗砚扭过头不看他,闷着声,有点凶地说:“您的愿望,随您的便。”
“那我许了。”商哲栋温柔一笑,合拢双手在心口,缓慢闭眼。
梁洗砚醉得脑袋发沉,他抱着自己的膝盖,枕着头,歪过脸去静静地欣赏着烛火下许愿的美人儿,商哲栋的睫毛长而密,像是化过妆似的,铺开在眼尾,他眼睛的形状是那么的好看,像流动的云,飘逸上挑。
鼻梁高挺,眉骨深邃,长眉不深不浅,如柳如烟。
视线一路向下,最后,还是不可避免地落在那片红唇上,梁洗砚盯着它,喉结轻滚。
“许好了。”商哲栋在这时睁眼。
梁洗砚有些狼狈地收回目光,赶紧说:“吹吧。”
商哲栋没注意到他的失态,嗯了一声,身子凑近茶几,抿唇吹起。
呼。
烛火只剩下一缕烟,屋内终于陷入一片宁静暧昧的漆黑。
谁都没说话。
商哲栋的呼吸明明很轻,此时落在梁洗砚耳侧,却好像放大了无数倍,他动了动自己的耳朵,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敏锐地去捕捉身边人的一切。
他轻浅斯文的呼吸,他浓郁扑鼻的香气,他略带寒意的体温。
翻涌的酒气浮上额头,理智和冲动扯着一根拔河线来回拉扯,不知道多久,梁洗砚一抬手,干脆利落扯断这根拔河线。
他撑起手臂,朝着商哲栋那侧麻利地翻过身,有些粗暴地直接伸手揽过对方的脖子,偏过头,不由分说在那红唇上盖上属于他的一吻。
两片唇瓣只是贴了片刻,呼吸还没来得及纠缠,梁洗砚就分开了。
他坐回去,看着商老师震惊到失语的表情,有点报复似的恶劣快乐。
谁让他上回亲嘴只知道亲嘴角。
看看,现在还不是被亲嘴了。
这回才是真的,正儿八经的接吻。
雨幕敲打四合院屋顶的瓦片,梁洗砚数了好几拍,商哲栋终于开口了,他的嗓音已经全哑,试了几次,才说出话来:“你在亲我?”
“嗯,亲了。”梁洗砚掀起他薄薄的单眼皮,目光倔强而挑衅,“怎么着吧。”
“我”商哲栋喉结滚了下,低哑着说,“这是我的初吻。”
“多稀罕。”梁洗砚偏过脸,“难道我不是?”
商哲栋还是那么目光深沉而震撼地望着他,没有任何额外的反应,看起来根本无法接受这个突如其来的初吻。
“您这么不情愿啊。”梁洗砚松了肩膀,吊儿郎当靠回沙发垫里,呼出一口气,“那对不住了,我实在是不知道您不爱跟我接吻,没事儿,我也只是碰了一下而已,没伸舌头,不算是初吻,您还可以跟别人——”
戛然而止。
商哲栋忽然跪着起身,没给梁洗砚任何反应的余地,一只手捞过他的腰,另一只则按住他的肩。
然后毫不犹豫地低头,又狠又凶地吻住他的唇,把梁洗砚一堆碎了吧唧的废话一股脑全部堵回喉中。
梁洗砚开始后悔他不该喝那么多酒,现在手软脚软,力气都小了不少。
他被一个无法反抗的力量紧紧压在沙发的软垫里,没有任何挣扎的可能性,商哲栋吻他吻得实在是太凶了,他甚至连抬一抬头都做不到,只能呆呆愣愣地承受。
后背在沙发的海绵垫里越陷越深,越缠越紧,直到窒息的边缘。
商哲栋微凉的手捏开他的下巴,梁洗砚毫无防备,就这么被迫张开嘴,对方的舌尖迫不及待地进攻而来,捉住他的舌尖,潮湿地卷在一起。
很香很香很香,哪哪都是香的。
跟梁洗砚想的一样,美人儿连舌尖都是又甜又香又软的。
商哲栋好像终于撕去他所谓的斯文,接吻的时候一点儿也谈不上温柔,他像是蓄谋已久,终于在今天找到期盼已久的机会,所以根本不想放过这只美味的兔子。
梁洗砚觉得他要溺死在商哲栋的亲吻里,他拼了命地仰起脸,想要摆脱这已经铺天盖地将他包裹的、属于商哲栋的香气,他想呼吸一口新鲜空气醒一醒,可惜完全做不到,口腔中,唇舌所能到的地方,都被商哲栋的舌尖一寸一寸扫过、一点一点占满。
梁洗砚连呼吸的权利都被剥夺,他现在除了乖乖地伸出舌头张开嘴,把自己如一本典籍古书似的置在那儿,抚平,展开,全部送给商哲栋翻阅,任由他用唇舌随心所欲勾画描摹以外,再没有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地。
嗅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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