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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60-70(第8/18页)
好看的。”
“商老师要是性子跟咱们一样猴儿就好了,能一块儿打球吹牛逼。”大柱说,“说实话,我都不太敢跟商老师说话,那叫什么来着,精英恐惧症吧。”
“精英来了。”梁洗砚忽然笑着朝篮球场边缘扬起下巴。
细雨如烟,商老师撑着一把伞,手里还提着几把备用伞,仪态在雨中显得从容而端庄,此时玉树临风,步履款款朝他们走来。
“这位陪不了我打球。”梁洗砚慵懒掀起眼皮,“这位能接我回家。”
第65章 第六十五折 镜头定格 商美人儿和深秋……
一场秋雨一场寒, 北京连连绵绵的降温,日子也就这么点点滴滴的过。
白天,梁洗砚站在小院里, 再抗冻也不能穿件背心来回晃悠,也得套上那么件长袖秋装。
鼻烟儿胡同外头的老杨树叶都落了,枯黄的落在胡同片片青瓦上。
秋天就这么快到尾声,北平的秋天还是太短了。
手机里收到商哲栋给他发的微信, 今天晚上又不回家吃饭, 在外面忙什么也没说, 梁洗砚冷淡地盯着消息页面,回了个好。
哪来的不着家的野男人。
不过他也没脸说人家什么, 因为今儿晚上他也不着家,他要去牡丹楼看迟秋蕊。
降温又下雨,怕院子里冷,小四宝和商小哲已经被搬进正屋的窗户下安家,偶尔趁着橘公公没来,很安全的时候, 梁洗砚会打开笼子让它俩在院子蹦跶一会儿, 放放风。
梁洗砚从衣柜里翻了件厚实的户外夹克, 裹在身上后,赶羊似的拍着兔子屁股, 把两只小兔子哄回笼子里, 然后锁了几个厢房的门, 出发找老屈。
临走之前想了想,从自己屋拿出单反相机,带上了。
今儿牡丹楼,迟秋蕊唱《四郎探母》和《状元媒》两出选段。
迟秋蕊有时候会办这样的短场演出, 对外售票很少,大概率又是跟哪个京剧院宣传学习为目的,迟老板为人虽然神秘莫测,私下从不露面,但如果有这样戏台子上弘扬戏曲文化的活动,他还是很愿意参演的。
迟秋蕊的性子其实很温和。
小场子,人少,氛围也松弛,梁洗砚拿着相机,想给迟秋蕊拍点剧照。
手里这个单反相机好几年了,当初买的时候就是为了拍迟秋蕊买的,梁洗砚还特意跑去问了行家金汛淼,在他一堆什么光圈镜头乱七八糟的推荐下,选了这个最适合拍舞台的型号,说是照出来不会过曝,拍人好看。
坐进牡丹楼里等着老屈来的功夫,梁洗砚喝着茶,低头一张一张翻看相机存储卡里面的照片,看看他喜欢的迟秋蕊在舞台上扮演各色眉目灵动的姑娘小姐,一张张涂脂抹粉的脸蛋美艳无边,七年光阴,步步成角儿,风采依旧。
“看什么呢这么入迷?”老屈拎着袋柚子进来,肩上还湿着一片。
“外头又下雨了。”梁洗砚跟他打了声招呼,笑着说,“看我相机里迟秋蕊的照片儿呢,真是漂亮,我在想要是能天天看着这么一张脸过日子,那得高兴得多活多少年。”
老屈坐在旁边的太师椅上,问:“最近怎么样?都好着呢?”
“好啊。”梁洗砚往椅子里缩了缩,笑着说,“没有比最近更好的日子了,我爷爷身体健康,梁家那帮人没找我麻烦,其他混蛋二代们也老实,您还甭说,今年这个秋天,我过得真挺不错的。”
老屈半天没搭茬,好久后苍老的笑笑:“小贼,得承认吧,日子还得有人陪着过才有意思,老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那不成。”
放在以前,梁洗砚可能会反驳两句。
但现在他看着相机里迟秋蕊的脸,想的却是商哲栋,赞同地点了一下头。
说着话,乐器班子滴滴答答响起快慢板,大幕拉开,锦绣凤冠之下的迟秋蕊缓缓登场,依然是那么高贵美艳,不容质疑的一张脸,所有五官美得皆是浓墨重彩,一双柳叶眉,一对多情目。
梁洗砚抬起相机,站在包厢栏杆处,对着舞台上的人一顿拍摄。
镜头里框着美人花旦的粉墨之面,他听见身后的老屈问他:“商哲栋喜欢你这件事,你怎么想的,答应他没?”
梁洗砚依然举着相机,看了迟秋蕊很久,回答:“还没。”
“为什么?”老屈问。
“因为”梁洗砚按下快门,模糊地回答,“还是不知道他喜欢我什么。”
老屈没吱声,梁洗砚皱了皱眉,继续说:“就是吧,我到今天为止还是觉得他商哲栋就非我不可这么喜欢我这事儿太扯淡了,他就跟发了羊癫疯似的就要我一个,我不信,您知道吧,我自个儿什么德行我知道。”
他放下相机,伸出右手来掰手指:“我俩,家境一个,性格一个,前途一个,差得都太远了,甚至都没认识多长时间。”
梁洗砚叹了口气,面对戏台,半晌后闷声说:“您甭看他现在真挺喜欢我的,觉得我各方面都好,但我老在琢磨,您说多久以后他会对我失望,发现他其实并不喜欢我,而我本身也没多好,就一痞里痞气,满地晃悠的胡同串子。”
老屈浑浊老态的目光尽头,寸头青年垂着个脖子,背影有些落寞。
“您说。”梁洗砚声音低了点,“我要是就这么着答应他了,他以后不喜欢我了,一撂挑子走了,我找谁说理去?”
“你啊。”老屈举起茶杯,心疼地叹气,“你这孩子都让你那不当人的爹娘给毁了,打小就没有一个稳定的感情,长大以后要进入亲密关系了,就这么患得患失的。”
老屈抿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小梁爷,我,我家那口子,我儿子儿媳妇,还有我孙子豆豆,对你这人,就一个字儿,好,俩字儿,巨好。”
他笑了笑:“所以啊,你小梁爷好的不得了,担心追不上你的人应该是商哲栋,用不着你在这担心他会不会变心。”
“您还挺会哄我高兴呢。”梁洗砚回头朝他笑笑。
戏台上,柴郡主水袖一舞,头上宝珠熠熠生辉,正唱:自那日与六郎阵前相见,行不安坐不宁情态缠绵,在澶台被贼擒生命好险,乱军中多亏他救我回还,这桩事闷得我柔肠百转,不知道他与我是否一般。①
梁洗砚举起相机,又拍下一张,目光有些痴。
“我不知道他图我什么。”梁洗砚说,“我什么都给不了他,以前也不少人追过我,看我兜儿里有钱,看我脸长得不错,都有,但总要图我点儿什么吧,可商哲栋什么都有啊,我真是看不明白,何必追我呢,他跟谁不比跟我幸福,他追谁不比追我容易。”
“我问你。”老屈靠在太师椅里,“你追迟秋蕊七年,风雨无阻,台前台后的殷勤着,人家连见一面都没答应你,你图什么?”
“什么都不图啊。”梁洗砚想都没想,“看他在戏台子上唱得高兴,我就高兴,我给迟秋蕊付出是我喜欢他,用不着他非得给我回应。”
“这不挺明白的么。”老屈无奈笑着,“怎么换过来就傻眼了。”
“我明白什么”梁洗砚卡了壳,也反应过来,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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