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爷让美人花旦给压了?!: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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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光一照,好似穿着一身金银仙衣似的闪闪发光。

    察觉到他的震撼,柴郡主缓缓起身,转过脸来,凤冠上两侧的五股大流苏随着动作摇晃,身后拖着的及地长发柔顺纤黑。

    五凤凤冠上,足足三层点翠蓝凤凰交错排开,偌大莹润的珍珠在灯光下泛着莹莹光泽,珍珠流苏垂在额前,摇晃起来,清脆一响。

    额头上修饰脸型的刘海片子像一道道波纹荡漾,贴着那姣好饱满的额头,一弯又一弯,每一个弯上,都簪着七星钻的小簪,五瓣梅花的大簪,一颗鸽子蛋般的红宝石点缀在额心,光芒交相辉映,落入梁洗砚眼中。

    柴郡主本人,凤目勾红,柳眉入鬓,上挑的眼线衬出柔媚无边,他静静而立,红唇轻启,轻声说:“回来了。”

    “”

    梁洗砚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他再追了迟秋蕊七年的戏,他们之间也始终隔着个大戏台子,隔着一排排的观众坐席,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那么遥远,远到梁洗砚一双好视力的眼睛,也只能远观美人儿风骨,不见细节。

    他以前从没想过,有一天迟秋蕊会站在他的屋子里,站在他的茶桌边,站在他一伸手,就能够得着,碰得到的地方。

    “不是来年才开箱吗?”梁洗砚哑着嗓子,半天才说出话来。

    “来年开箱是穿给票友观众看的。”柴郡主轻轻歪头,唇边带笑,“今天是穿给我男朋友一个人看的,不一样。”

    梁洗砚呆站着没动,被震撼到说不出话来。

    迟秋蕊,迟老板,京城男旦的名角儿,下了戏台子从不露面,别人再辛苦求见都不可能点头破例的人。

    现在浓妆艳抹,专门装扮给他看。

    只给他一个人看。

    草。

    这一串的幸福想法冲得梁洗砚差点没站稳。

    柴郡主看他久久没反应,眉眼弯起,水袖一甩,朝他张开手臂。

    “小梁爷,不来看看我吗?”他嗓音温沉,饱含诱惑。

    梁洗砚吞了好几口唾沫,就这么被蛊惑着,双目直直地望着他,朝着茶桌走去,离迟秋蕊每近一步,鼻尖的香风脂粉气味就重一些。

    他觉着自己好似无意之间,在早长莺飞的春夏,闯入一片盛放的牡丹花田,穿梭其中,满面都是扑鼻的香,醉人的美。

    梁洗砚走到柴郡主面前,眼前这张美艳无边的脸,熟悉也不熟悉。

    挺拔俊美的眉眼,高挺的鼻尖,每日每夜和他接吻时,都是那么轮廓清晰地在他眼前,所以梁洗砚熟悉无比。

    但是,铺上一层胭脂浓妆,那眉目又多了女性的柔媚和娇俏,秀气漂亮,精致得仿佛如玉雕琢,叫人不敢轻易触碰,遥远似出尘的仙儿,美得不敢亵渎,又变得陌生无比。

    “你好”他张了张嘴,“漂亮。”

    美人儿长睫弯垂,他慢慢地凑近僵硬如木头似的梁洗砚,鼻尖相贴,呼吸交缠,梁洗砚浑身好似让人施了定身咒,动弹不了,只能醉在这一片香软中,眼前只有迟秋蕊一个人。

    流苏轻晃,柴郡主抬起线条流畅的下颌,在他唇上轻轻一吻,唇妆繁厚,他吻过后,梁洗砚觉得自己的唇上好像也贴了一层油润的口脂。

    不知道是不是也一样的变红了。

    “喜欢吗?”柴郡主问,“跟你想象中的迟秋蕊,一样吗?”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梁洗砚能感觉到那繁复的宫装裙摆再次蹭上他的鞋面,就像很久之前刚回北京的第一出戏,梁洗砚躲在后台试衣间里,探出的脚尖,同样让美人儿的裙摆拂过。

    当时的梁洗砚打死都想不到,那裙摆再次蹭过他时,他正在和迟秋蕊接吻。

    “一样。”梁洗砚声音都发涩,“不,可能比我想象里的迟秋蕊还好看。”

    柴郡主眼中笑意温柔,再次侧过脸,在他唇上一吻。

    “想听什么?”他轻声问,“今天是我们小梁爷专场,你点哪出戏,迟秋蕊给你唱哪一出。”

    面前的美人儿抬起素手,水袖飘逸,推在梁洗砚胸前,梁洗砚就这么被他推着按在茶桌前坐下。

    迟秋蕊向后一退,站在不远处,身姿绰约。

    “点吧。”迟秋蕊笑笑,“只是咱们在自己家里没有伴奏,我清唱。”

    梁洗砚头脑昏沉地望着他,很久以前老屈就说他,碰见迟秋蕊就犯毛病,痴病,平时挺灵巧的脑袋,愣是看着迟秋蕊就不转。

    现在也这样,明明早就知道商哲栋是迟秋蕊,明明跟他的男朋友天天在一块儿呆着,但现在看见这么身装扮,他又愣愣地发痴,像是醉了酒。

    “就”梁洗砚好半天才说,“就《状元媒》最经典那段吧。”

    “好。”迟秋蕊挽起水袖,已然摆好架势,莲步款款。

    正要开嗓,梁洗砚忽然打断:“等一下,咱们有,有伴奏。”

    “嗯?”迟秋蕊望着他。

    梁洗砚起身,绕到茶桌后,从最上排的书架拿下来他的琴盒子,京胡依然躺在里头,他搓了搓手,拿出来。

    “京胡?”迟秋蕊惊讶,“你的?”

    “啊,对。”梁洗砚有点不好意思,“就当初特喜欢你的时候,在家闲的没事儿,买了一把来玩玩,拉得很一般很一般啊,您甭嫌弃。”

    “我当然不嫌弃。”迟秋蕊轻笑,看着他抱着京胡回到茶桌前坐下,将他乐器摆在腿上,手提琴弓。

    “有点紧张,稍等。”梁洗砚拿弓的手都在抖,好半天,才找到以前练习时候的姿势和状态。

    迟秋蕊也真不急,静静地等他拉响第一声。

    梁洗砚很聪明,他学什么东西都快,别人觉着难的玩意儿,放在他手里,稍微摆弄摆弄就能知道原理,下象棋是这样,写书法是这样,弹吉他是这样,现在,玩京胡也是这样。

    他也就适应了两个音而已,就已经能把琴弦的声音调得很好,手臂来回拉扯之间,一段略微磕绊但还算流畅的西皮二黄便响起。

    “还成吧?”梁洗砚邀功似的抬眼,看着迟秋蕊笑。

    “很棒。”迟秋蕊夸他。

    “可能会有失误啊,我好久没碰这玩意儿了。”梁洗砚说。

    “没事的,你掌握节奏,我跟你。”迟秋蕊说,“不怕错,咱们慢慢来。”

    有了这段话,梁洗砚倒是不紧张了,他低头重新把握琴弦,缓缓地,不算那么熟练地,拉出一段曲调。

    迟秋蕊侧耳听着,在适当的拍子进了唱腔。

    “自那日——”

    水袖挽起。

    “与六郎阵前相见,行不安坐不宁情态缠绵。”①

    美人眸子黑亮,谱满女儿家的闺阁情绪,旁人一票难求的演出近在眼前,梁洗砚倒吸一口凉气,如听仙乐,如见天仙。

    兰花指拈起,手放胸前,柳腰轻摆,迟秋蕊朝他走近两步。

    “百姓们,闺房乐如花美眷,帝王家,深宫怨似水流年。”

    梁洗砚痴痴地望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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