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假装不认识我: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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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开着车内灯,沉眉静目地在看手机,没有要立马开走的意思,许蕾看池宴歌在那头打了会儿字,耳朵跟着听见旁边陈序青的微信收到消息。

    ——来这套。

    许蕾非常识大体,给陈序青再次递台阶:“你确定跟我走啊?怎么我看着池医生像是在等你?要不你发消息问问她?”

    许蕾跟陈序青认识这么多年,还是知道陈序青有时候挺别扭的,有可能是觉得丢下她这个朋友不太好才决定跟她走,指不定到家了再自己特别麻烦地又打一辆车去池医生那儿,许蕾还是不希望陈序青太折腾。

    不过,陈序青真挺懒的,也不见对谁太上心,谈恋爱也是。

    在知道池医生这么个人前,许蕾见证过陈序青的上一段恋爱。那会儿就是去年年底吧,陈序青生病后回了趟家,她再跟陈序青碰面后就老有一个人会给陈序青打电话,还找到过拍摄现场来,她记得比较深刻是因为那女生挺漂亮的是和陈序青完全相反的风格,浓烈外放,有点像许蕾认识的舞蹈系的朋友。

    而且,当时那两人坐在旁边聊的话题居然是——“为什么感觉我们当朋友会更舒服一点?”

    并且为此平和又认真像研究习题一般探讨了一番,结论是可能是不习惯,再试试。

    许蕾一度错以为原来陈序青喜欢一个人也能始终保持那种无欲无求、淡淡的感觉。

    直到她见到了在池医生面前的陈序青。

    有时候幼稚的像是她那十八岁刚陷入暗恋的表妹。

    就比如,现在,换做许蕾,肯定不是发微信,就直接去敲车窗问了。

    她考虑到陈序青的性子,才委婉叫陈序青发个消息看看。

    没想到——

    “不用,走吧。”

    陈序青把手机揣进大衣兜里,风吹开她的耳发,一颗流苏耳坠冷冰冰地轻晃,没戴的围巾整齐叠好搭在小臂上,这会儿说完话抿着双唇,全身上下都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进的冷硬感,像大雪□□院里盖着满身白霜的一棵松柏。

    许蕾摸摸耳朵,大概懂了:“哦哦,好吧,走吧,我车在前面那儿。”

    车场地面上融化的雪水,湿漉漉一片,陈序青踩在上面,从池宴歌眼前离开,没跟池宴歌说再见,也没看池宴歌的消息。

    是陈序青的车,许蕾上车前想把钥匙还给陈序青,但看陈序青神色怏怏,便主动揽下开回程的活。

    路上,陈序青的手机响了好几声,都没看。

    许蕾舔舔唇,偷瞄,陈序青只看着窗外沉默。

    车在红灯前停下,许蕾终于忍不住,去摁开电台打破车内的尴尬,她一边调频到交通广播一边问陈序青:“诶,我们是这周六下午两点去福利院对吧?”

    “嗯,乔献她们差不多是周六晚上七点左右到福利院,我们提前准备。”

    “好。”

    陈序青目光看回来:“可能乔献到的时候,会有媒体或者粉丝在院外聚集,到时候我来协调,你跟小齐她们照顾好小朋友。”

    “嗯。”许蕾踩下油门,“对了,乔献今天问了我特别多梁欢的事情,说不定到时候她会专程见一下梁欢。”

    “是么。”

    “说起来上次的捐资人名单里不是就有乔献吗,我这两天回想,你说乔献会不会比我们更熟这福利院啊,但为什么我们第一次找乔献工作室谈这事的时候,她又好像没多熟似的?”

    陈序青想想乔献买的福利院旧址,当年和池宴歌频繁到蓝山,还有反复出现在历年捐资人名单上的两个名字,乔献也好,池宴歌也好——

    “可能不是她直接接触的吧。”陈序青转开话题,“工作室替她走捐助流程。”

    “哦,有道理。”许蕾拍拍方向盘,“那明天怎么说,你跟我一起出发去灯会?”

    车子转进最后一道长巷,许蕾问完,陈序青没回话,手机又叮咚叮咚响了好几声。

    许蕾看一眼:“你这手机响一晚上了,是不是谁有急事找你啊?你要不先看下消息吧?”

    两人租住公寓的小区不大,环地内只有六栋高楼,车子进入地下车库在2号楼紧急出口旁边停下,许蕾一边关门一边啊了声:“现在?”

    “嗯,我朋友——”陈序青低头,手指碰了下鼻子,“忘带钥匙了,我过去看看。”

    “忘带钥匙找开锁的不比找你快?”

    “她一个人不安全。”

    陈序青挥挥手,“好啦,你先回。”

    许蕾看着陈序青的背影:“那我锁门吗——你还回来吗——”

    陈序青背对她,摆摆手。

    许蕾晃着手上的钥匙圈,摇摇头:

    呵。朋友。

    你朋友姓池是吧。

    ……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欢迎回家。

    输完密码,瞬间开门。

    陈序青的舌尖滚滚腮帮子,心中的怀疑得到百分百确认,她一时无语,被池宴歌低质的手段和她自己把自己哄相信赶到池宴歌家的事情气笑,有种想要转身立刻摁电梯走人的冲动。

    顺便在路上把池宴歌这个骗子的微信拉黑。

    屋内的人仿佛猜准陈序青的想法,陈序青盯着电子锁纠结的时候,里面的人就主动推开门。

    对视半秒,池宴歌才叫她:“陈序青。”

    两人坐在客厅里相顾无言。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动物世界,讲非洲动物大迁徙,坦桑尼亚,草原,数百万动物跋山涉水几千公里只为寻找到合适的新家园,故作神秘的音调,讲角马总是面对重重危机,却坚韧不拔、自我鼓励、乐此不疲。

    越听越来气。

    抱着胳膊的陈序青低头,用大拇指摁摁眉心,真是人难受的时候听什么都像在被内涵。

    经过坐车时候的思考,陈序青消气了或者说是放弃了——她再气,也回不到池宴歌做决定前,她再气,也无法肯定以后再遇到相同的事情池宴歌会把她纳入分担选择的范围。

    反正池宴歌独立惯了,她又何必自找难受,到忍不了的下一次她俩直接分手算了。

    都轻松。

    她这么想着,池宴歌突然来拉她的手,她躲开,池宴歌又再次试探,她转眼瞪,池宴歌的动作就停住。

    看惯了池宴歌自信笃定的样子,这会儿小心翼翼,连呼吸都放慢的感觉,又让陈序青觉得挺搞笑的。她低眼,鲜少出现这样明显紧张表情的人指尖上贴了张新的邦迪。

    加上这会儿,客厅里飘着时有时无的番茄清香。

    ——怎么,在骗人回不了家的时候,其实是在家里练习切番茄?

    陈序青起身往厨房走,厨房案板平放,其上摆着一颗切得七零八碎的番茄,陈序青肩靠着厨房门,有时候也不太明白,做手术那么厉害的人怎么每次下厨就像要毁了这个厨房似的。

    陈序青听到身后池宴歌跟过来,平心静气地问:“大半夜哪儿来的番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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