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鸣西堂: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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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焦,事多生变,为防节外生枝、燕珩变心抑或信任殆尽、出兵擒他,他只能速战速决。

    至于那个森*晚*整*理解决万事的“能人”,说的自然就是燕珩了。他只管先打下来,再说那样多的麻烦,便交给那位去管好了。

    “等不得。”

    “三载必成大业,再久,便等不得了!”

    是了,三载,他廿三,燕珩过而立。

    秦诏抓心挠肝地想:他父王的青春,他可耽误不得。三十风华正茂,岂不刚刚好?

    虞明舟不敢再多问,见他神色果决,只得再次欠身:“如此,我便明白了。必不负您之所托、所想。”

    秦诏点头,叫人掩护她离开。

    再不过一个月,作战计划为秦军所知晓,虞国主将三番两次失手,丢失紧要的主战地。秦军长驱直入,几乎是毫无阻抗。才一举起刀剑来,对方便“丢盔弃甲”,退兵潜逃……倒是动作利索。

    而后,严将军因战事指挥不力而获罪,将虎符拱手献回。可虞自巡换了旁的主将,结果比之前还不如,一个比一个不堪大用。

    时至农历十月底,天始寒。

    虞国先后丢二十城,虞自巡怒火中烧,在虞明舟的软语哄骗下,提刀亲征,遭擒。虞明舟以储君之名,献玺印,得封“都郡主”,掌虞邑。

    秦诏几乎兵不血刃,顺利灭虞。

    老百姓过着太平日子。

    几乎是回家收衣服的工夫里,都城并家国就变了天。

    “秦”“燕”二字旌旗飞扬,随着大道安插,左右相望,一路延伸至宫城。

    百姓都当作是个景儿,骂骂咧咧说主子没骨气,可又说好在没妨碍到他们,管它呢,谁爱当王谁当,咱管不着!

    秦诏派人整顿兵马军权,收缴各处紧要,驻兵收编。并将眼下兵甲分作两拨,愿意收编秦军的,补足银钱照发;不愿意跟着秦军而去的,或驻扎都城,或解甲归家,自随他们便。

    笑话,往日打仗,只白白卖命。

    可跟着秦王,却有钱花、有饭吃,还有军功可以领,谁不心动?

    那兵马扩充得快,各处斗争吵嚷却也频发,毕竟是五国凑出来的人,相互争强斗狠,又都是热血爷们,再正常不过。

    秦诏不得已,歇整了三月,按兵不动,只把内里调和好。

    待各处妥当,秦诏挥军开道,自虞国南奔楚。

    临走前,他决定将韩确给虞明舟留下,做她的副将,助她拿稳手中权柄。韩确有要务在身,只等着每日将消息传给燕王,因而不敢。

    虞明舟言辞恳切,他不由得心生犹豫,可还是……

    好在秦诏又下了死命令,这位才顺水推舟,留在虞邑城内。

    庆和三年,开春,秦军攻楚。

    就这样一个名不见经传,在八国之中存在感和秦国差不多的国家,却叫秦诏和符慎吃了大亏。

    马匹瘟疫。

    兵器淬毒,凡伤者,必死无疑。

    军医等人仔细查验分明,才寻出端倪。觉得敌军所使的各等用料,奇香如臭,叫活人腐烂生疮,分明像是五州的手笔。

    秦诏细查下去,找到些蛛丝马迹,果不其然。但其意欲何为,却全不知了。

    久攻不下,死伤惨重,秦诏狠下心来,派人去请“救兵”。

    他派的是秦婋,心道此女凌厉、聪敏,速战速决,又有些拳脚功夫在身上,怎么盘算,都比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强些。

    若是让姬如晦御马赶路,秦诏都怕他死在半道上。

    姬如晦:……

    骂人怪难听的。

    更何况,秦婋是燕珩的人,过边境时,自有主意,他就不信,秦婋不带他父王给的什么信物?往来日办事过境回去,传信也不方便啊!

    故而,秦婋即日出发,御马朝五州而去。还真教秦诏谅对了,秦婋身上,果然有信物符牌,此物为帝王亲军之“通使令”,可通达燕国上下,无所阻碍。

    秦婋哼笑,命苦。

    得孝敬两头的主子,忙得分身乏术。

    不止如此,待她到了,一听是秦诏派来的人,江骊就没给她好脸色看,任她使尽浑身解数,用尽方法手段,愣是没跟人搭上一句话。

    她在五州未曾消融的春雪荒原上,围着那营帐地,御马转圈,急得心火沸腾。

    想了许久,她方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此事,必有江骊的一份子,他们五州将这等用料散播进中原,是何等用意,恐怕不难猜。

    若是五州蓄意为之,又怎会给解法呢?

    可他们不敢明目张胆地承认,便只得避而不见,权当她没来过。日后追踪起来,也不难推脱。就算见上面,他们也必不会承认,只说并不知情,无有什么法子,没见过这等用料之类的说辞。

    秦婋怒火中烧,其用心险恶,绝不是一战之是非,几乎在于灭种。

    但她单枪匹马,不好与人撕破脸。正所谓皇天不负苦心人,她凄惨蹲守了许久,转了好多圈,还真就找到了可乘之机。

    远处那被封起来的小范围营帐,是何人所在?她偷摸打听出来,听说是一位少主。因势单力薄,单独被圈禁起来,分外方便她下手。

    别管什么少主,总之寻住一个,总能顶事吧?

    没承想,秦婋还真找对人了。

    所以,江怀壁也没想到,有人趁他洗澡,竟这么堂皇就钻进来了。

    江怀壁:“……”

    秦婋:“……”

    还是江怀壁先红了脸,泡在水中滋润雪白的皮肤,泛着粉色:“你、你是何人?你放肆……”

    外头察觉异常的人还在追踪,将要掀帐进来。秦婋便迅速凑上去,将刀刃抵在他脖子上,轻声压在人耳边,道:“帮我躲过去。不然——我杀了你!”

    江怀壁又气又急又恼,可叫这个剽悍的美人辖制,他也不敢乱说,只得急忙出声:“都不许进来,我在沐浴。”

    “少主,可曾见到异常?方才有个小贼。”

    脖子上的刀压深了,有几分刺痛。江怀壁道:“没有,吵死了!不要再过来烦我!”

    待外头安静下来,江怀壁斜睨人,怒道:“还不放开我?疼。”

    秦婋轻笑了一声,将那句“娇气”憋住,又道:“你便是那个犯了错,被关起来的少主?你犯了什么错,日后可还能逃得出去?”

    江怀壁方才都没看清,这会儿被松开,才敢细细打量她。这一看不要紧,这美人剽悍,但五官却生得如仙人似的。

    被人的漂亮惊住,他愣了片刻,才问道:“你是谁?生得这样漂亮,为何做贼?你是哪家帐子的?”

    “我叫秦婋,是秦国人。”

    江怀壁:“……”

    他跟秦国人,天生不对付。他就认识一个姓秦的,那就是秦诏。

    他刚要问,秦婋就道:“我奉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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