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浴缸里的鱼[先婚后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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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游夏却一点也感受不到。

    屈历洲慢条斯理抽一张消毒湿巾,仔细擦干净手,捞出汤里鲜嫩的小排,用刀叉剔除上面的肉,动作优雅如常。

    他们似寻常,又不寻常地吃饭聊天。

    他的话题围绕着无关紧要的公司事宜,问到楼体项目的施工进展,游夏就机械地应和几句,味蕾却似被刺了一针麻醉,鲜美的粤菜品鉴不出任何滋味。

    她的视线又在飘忽,穿过厅堂,她倏然看见远处紧闭的房门。

    那是在套房里的,屈历洲住的房间。

    不得不回忆起下午,别墅区的家里,他房间里贴满她照片的墙,和那个令人窒息的玻璃柜。

    会不会酒店套房里,他的房间也藏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已经尽量控制表情,可她今晚的破绽多得无处不在。

    “夏夏。”

    身边人温柔开口,瞬间把游夏的魂喊了回来,她倒抽凉气定神。

    递来她嘴边的,是屈历洲微抬手腕,筷子夹着酥嫩的剔骨小排肉。

    游夏刚集中的注意力又仿佛被这块烙铁打散,那刻的反应是完全出于身体自我保护机制被彻底激发后的条件反射。她猛地向侧后方缩退,小腿撞得椅子与地板摩擦,发出刺耳的锐响。

    空气顷刻停滞凝固。

    屈历洲执筷的手悬停在半空,眸光微妙地沉冷一瞬,旋即化作更富深意,更为探究的温和儒雅:“今天脸色怎么这么差。”

    嫩肉放落回碗中,他落筷空出手,指尖轻然敲击桌面,节奏不急不缓,似乎在认真等着听她回答的下文。

    可这轻微恐怖的节奏落在游夏耳里,宛若一段催人性命的倒计时。

    怎么脸色这么差?

    你说怎么呢?

    位置上,她被屈历洲堵着座位,挤压在他的身体和玻璃窗之间。

    四面合围的角逐里,游夏愣是一个字也蹦不出来。

    “没……”游夏胡乱抓起餐巾擦了下干净的嘴角,欲盖弥彰时,力度失真蹭红了皮肤,显得她此刻处境更加狭窄可怜,

    “可能下午回别墅收拾东西累着了,没什么胃口。”

    借口有够拙劣。

    “是么?”他的浅笑低沉又动听,眼神却像个开膛手,一寸寸剥露出她强装出来的镇定,“那就更要多吃点,补充消耗的体力。”

    他把亲手剔好每一块碎骨的排骨汤,稳稳放到她面前。

    清冽飘香的汤汁波光荡漾,映出他温润如玉,却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他在此时再次发问:

    “你下午回去,是为了和屈戎的约定,对么?”

    游夏睫毛摇颤,连同底下的瞳孔也剧烈收缩。

    “你要把塔吊送去别人家吗?”

    分明事实上是屈家老宅,严格来说也是屈历洲的家,但是对屈历洲来说,屈家老宅已经算是“别人家”了。

    她真的……忘了这个男人病态的独占欲。

    游夏看着碗里承载着无形压力的汤,清白的汤水表面似块油润的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摔得粉碎,她不禁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她撑不住,没答,低下头任长发垂落,遮住煞白的脸颊。像个机器舀起一勺汤送入口中,温热的荤汤暖过食道,却如同吞金饮冰。

    她能清晰感觉到整个过程里,屈历洲目光的重量沉甸甸压在她肩上。

    男人带着洞悉的目光中,尽是玩味和掌控,他告诉游夏:“塔吊我已经接走,送去狗狗学校了。”

    放在以往,游夏会立刻生气,斥问谁允许他自作主张决定她的狗,但她现在,有些不敢了。

    可怕的很。

    这个男人的压迫力实在太强。

    而且不太正常。

    他温言软语:“等它学成回来,除了爸爸妈妈,它谁也不会认。”

    难道除了他们夫妻两人,塔吊需要见人就咬吗?

    有点诡异。

    游夏如坐针毡,已经没法正常思考了:“行……行吧,免得以后再被人害了。”

    她的顺从让屈历洲都怔愣一下,转而,他享受性地抬手抚摸她丝缎般的长发:“夏夏今天好乖。”

    游夏的手抖得更厉害了,勺子在碗沿磕碰出轻响。

    原本计划好的,该怎样拷问屈历洲,仿佛一切都反过来,成了针对她自己的刑讯。

    屈历洲抽出她手中勺子放下:“不想吃就不吃了,我们做点别的。”

    “做什么?”游夏迷茫抬头。

    “做点夫妻该做的事情。”他一手抄起她的腿弯,轻松将她从椅子上打横抱起。

    都这种时候了,她怎么可能有心思陪他做……

    她想要挣扎的动作,在看清屈历洲带她去往的方向时,就僵住了身形。

    是他房间的方向,她刚刚在观察联想的。

    “刚才你一直盯着我的房间看,是不是好奇里面有什么?”

    似乎很善解人意,又带着恶意的挑逗。

    这句话背后的意思,明明就是知道她在别墅里,进过他的房间,看见他房间里有些什么。他什么都知道,却不提只假装不知道。

    屈历洲抱着她,慢步推开这扇房门。

    当灯光莹莹亮起,她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出现,甚至做足准备后,室内的场景给她以别样的观感。

    一套洁白的婚纱被纯黑色人模衬托,静静摆放在房间中央。

    这条婚纱款式大气,剪裁设计中有许多清晰的线条和立面,千万颗钻石透出白纱,闪射出耀眼的光芒。

    说是婚纱,更像女王的加冕袍。

    游夏辨认了很久,才发现这是和屈历洲婚礼当天,她穿的那条。

    当时太轻慢这段婚姻,以至于后来的今天,她才能领会到这条裙子美得多么大气磅礴。

    那天的屈历洲也同样不似今日,疏离持重,温雅矜骄,就连仪式上那个吻,都是他极尽绅士主动错位的轻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连发丝也私藏的怪癖,是他的本质还是变质?

    她多希望今天自己是活在梦里。

    当她观察婚纱时,屈历洲也低头垂眸,正观察着她,饶有兴致地欣赏她惶惑惊疑的表情。

    游夏想下地,屈历洲却抱着她闪身一拐,径直走进了房间的独立卫浴。

    “等下…你等等,我们聊聊……”游夏怕他要做什么,慌忙出声。

    屈历洲俯身将她放进自加热浴缸,反手挑开温水开关,然后弯腰极其自然地开始解她衬衫的纽扣,“嗯,一起洗澡边洗边聊。”

    这能聊个鬼啊!

    汹涌的温水奔淌下来,已经将她的裙装打湿,她着急地想扶着浴缸站起来,却因为脚下打滑两次,没使上力。

    像是按住不爱洗澡的布偶猫那样,男人轻而易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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