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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做个任务怎么就全员火葬场了?》 30-40(第18/19页)
道,自己今天落水了差点死掉,会放下工作来找他吗?
不会吧。
虽然谢医生人很好,但他们也只是朋友而已。
头上的泡沫打得太多了,搞得陆子枫眼睛酸酸的。
病房里带的卫生间很小,最多也就能站两个人,他稍微一偏身子就看到了洗手台上那块镜子里自己的身影。
泡沫早就冲掉了,陆子枫一向喜欢先洗头再洗身子。
根本就没有泡沫。
陆子枫迁怒地把毛巾甩到了镜子上,也没有好好洗的心情了,随便用浴巾擦了擦就出去了。
头发湿哒哒地披在背后。
他背对着门,就没注意到有人进来了。
瓦伦塔没想到他正在换衣服,立马就要退出去。但已经晚了,一片白皙已经映入眼帘。
骨肉亭亭,大片墨色挡住了脊背,模糊了凹陷的弧度和惊人的线条。
有种朦朦胧胧的美感。
瓦伦塔微微眯着眼,挪不开视线,手上也痒痒的,想要把他的长发撩开看个分明。
他才洗过澡,头发、脖颈上都还沾着细细的水珠。
撩起一团湿冷的头发放到胸前,湿发扫过冷白的脖颈,水珠就顺着紧绷的背脊滚落,擦过腰侧上浅浅的腰窝。
艳丽的红线是他冷白肌肤上唯一的色彩,水光沿着背上纹身蜿蜒,在腰上最细的地方围了一圈。
像有人用沾了鲜血的丝线勒紧新雪,在脊椎第三节骤然收紧。
瓦伦塔瞳孔猛然收缩,死死盯着他的背。
蓝白条纹的衬衫重新遮住了他清瘦的脊背,衬衫的号码不太合身,挽起的袖口卡在凸起的腕骨上,布料堆叠出皮肤白得发亮。
瓦伦塔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用力拽下来。
宽大带着薄茧的手掌紧紧卡卡在他腰上最细的位置。
“你怎么会有这个?”
他脸色冷得吓人。
忽然冒出来的瓦伦塔吓了陆子枫一跳,他想扭过身,却被掐着腰没法转身。
只能感觉到瓦伦塔滚烫的呼吸喷在他肩膀上。
瓦伦塔才注意到他脖颈上也有点艳色,就腾出一手捏着他后颈,暴力地把头发捋上去。
果然,红线已经缠到咽喉了。
背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呼在折出的脊骨上,激得那块肌肤敏感地发抖。
如同被野兽盯上的猎物一样,可怜得发抖。
“瓦…瓦伦塔……”
他好半天不说话,陆子枫有点紧张地捋了捋半湿的发尾。
瓦伦塔沉默了片刻,忽然问他,“你之前问我照片那件事,就是因为你也有这个了吗?”
“谁给你弄的!”
喉咙里滚出闷雷似的低吼,平时总是咧着的嘴角死死抿成直线。
听他一声吼,陆子枫脊背猛地绷紧,犹犹豫豫,不知道该怎么说。
按照他目前得到的线索来看,应该就是祝怜玉他自己弄的。但瓦伦塔这么生气,他要是说了会不会被瓦伦塔直接捏死?
“我…我不知道……忽然就发现身上有了。”
他一心虚就嗓子哽,吞吞吐吐的,嗓音也发着软。
索性瓦伦塔没看到他脸上心虚的表情和狂捋头发的手指。
恨不得捋秃了。
瓦伦塔以为自己吓到他了,安抚似的揉了揉他紧绷的后颈。“别怕,这事儿我来想办法。
“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遇到危险的。”
陆子枫立刻琢磨过味了。
瓦伦塔这是答应调查红线纹身的事儿了?
不对,“不会让你遇到危险”是什么意思,他会遇到危险吗!
他有点紧张了。
瓦伦塔自背后用力抱了他一下,像是恢复了从前的热情一样。但是又让人觉得哪里不太一样,陆子枫说不出来。
他急匆匆地就离开了。
明明之前还那么冷漠地要和他划清界限,现在怎么就这么着急?
陆子枫不知道他为什么忽然转性,满心忐忑地回味着他刚刚说的“危险”。
如果楚临司真的是因为那个诡异的红线而死,那他呢。
他身上也有红线,他也会死吗?
可是他的任务还没做完,他还不知道楚临司死亡的真相,要是在这之前死了,他还能回去吗。
家里还有两个弟弟嗷嗷待哺等着他回去做饭吃,他走之前好像忘了关卧室的灯。
也不知道得亏多少电费?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思绪乱糟糟的。
一会儿想着今天没买到榴莲,好倒霉,一会儿又开始复盘前天在网上和人吵架没吵赢,好不爽。
思绪东飘西飘,渐渐落地。
即将睡过去的前一秒,陆子枫忽然想到,也不知道谢医生现在在做什么?
有点想见他。
现实里见不到,至少梦里见一见吧……
乱七八糟的大脑最擅长利用白天里经历的记忆碎片,编织出诡谲奇幻的梦。
他看到了好多好多东西,让他瑟瑟发抖的冰冷湖水、湖边戴着圣人面具的恶鬼,甚至还有楚承年和死得诡异的楚临司。
黑漆漆的梦魇里,唯独少了一片月光。
最后是他被红线缠遍全身,像一只即将破茧而出的蝴蝶。
但手脚都动弹不得,鬓角渗出的冷汗逐渐润湿了半干的发丝。
忽然,温暖的手掌盖在他满是冷汗的额上。
手指轻轻揉开他皱成死结的眉头。
一片月光划过梦境,被月光浸泡过的潜意识打破了黑漆漆的噩梦。
陆子枫睁开眼,看到有道灰色的人影坐在他旁边。
还没叫出他的名字,长长的睫毛先沾了他衣角清淡的气息。
现实仿佛从枕边渗出松脂,此刻,他琥珀色的眼瞳里包裹着两重时空的重叠。
“谢医生……”
他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在做梦,还是已经处于现实?
干脆就伸手拉住谢修半灰色的衣袖,苍白的腕骨上汗津津的,撒了高光一样发亮。
整齐的袖子被他抓得皱巴巴的,谢修半却只是目光温柔地看着他,没有推开。
谢修半那么洁癖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袖子被汗湿的手抓着?
“我终于梦到你了。”
陆子枫又开始感觉眼睛发酸了,怎么连做个梦都不让他好过?
梦里都要让泡沫流进他的眼睛里。
谢修半放在他额上的手掌稍稍滑下,捧起他微微低垂着的脸颊。
用干净的医用纱布在他汗涔涔的额头、鬓角和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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