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妻痊愈后成阴湿女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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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看着虞爻一身狼狈地赶来时,心里却出现了一点莫名其妙的悸动。

    至少,虞爻不像她自己所说的那样对她全无感情。

    虞爻不知道她的想法,她的大脑此刻已经彻底停摆,葬礼和陆织理,这两个她无法联系在一起的词将她谨慎的理智彻底冲垮。

    在极度的大悲之下,虞爻眼前一黑,彻底晕了过去。

    陆织理紧皱起眉头,围观的人群顿时围了上来,

    “哎呀!快打120啊!”

    “快快快,工作人员呢!快把人带去休息室里啊!”

    有人忙着叫医生又有人忙着叫工作人员,在周围喧闹的环境下,工作人员慌忙地上前,其中一位男性想要上前将人背走,但却被陆织理冷脸伸手挡开。

    “前面带路。”说完,陆织理微微调整臂弯里虞爻的姿势,揽着人腋下和腿弯将人横抱了起来。

    她蹬掉脚上的高跟鞋,光着脚稳稳当当地走在光洁的大理石地板上,仿佛怀里的人没有一丝重量。

    其实也差不多,虞爻此刻的体重和陆织理记忆里差了太多太多。

    直到陆织理抱着人离开,教堂内的众人这才恍然回神。

    “我就说那个人眼熟吧!就是之前和陆大小姐结婚的那位!”

    “那、那今天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谢妍青弯腰,拎起陆织理留在原地的那双高跟鞋,陆沫紧随其后,淡淡道:“各位,祸从口出。”接着,两人一并神色自若地走出了教堂。

    直到远离了教堂,谢妍青再也维持不住脸上的淡定,急急忙忙地说道:“小姑,你不是说虞爻是发现了我姐在鹤归庄园才过来的吗?现在这情况明显有些不对吧?!”

    陆沫拨了拨额前已经沾了些汗液的刘海,表情也很意外,“她当时声音挺正常的,问了我在哪儿就挂了电话,那挂电话的速度一看就很急啊,我猜她知道理理回来了也是常理之中吧。”

    “主要是现在肯定不是你想的这种情况啊,她当时闯进来时的表情,怎么看……”谢妍青想说的话哽在喉咙里,张了张嘴委婉道,“怎么看都像是以为我姐才是这场葬礼的主角的表情啊。”

    “呸呸呸!晦气!”陆沫一巴掌拍在她背上,“说什么呢!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就我还童言呢……”

    两人叽叽喳喳地吵着,陆织理这边已经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教堂旁边不远处的休息室。

    这里本来是用来给伤心过度的家属休息用的,现在却用在了虞爻身上。

    庄园的医疗团队随时待命,就怕前来吊唁的这些有钱人在过程中出现什么大问题。

    医生在床边给虞爻做简单的检查,陆织理就双手抱胸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就算此刻是光着脚的,但却完全没有影响到她浑身那股清冷的气质。

    “这位小姐没什么大碍,应该是悲伤过度引起的突发性晕厥,好好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医生直起身,“不过穿的还是太单薄了,这个天气很可能会着凉,给她开点感冒药,人醒了就让她赶紧吃了。”

    陆织理上前接过一板感冒胶囊,“知道了,麻烦医生了。”

    送走医生后,休息室里便只剩下了昏迷中的虞爻和陆织理两人。

    陆织理也不离开,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在床边的沙发上,单手搭在沙发扶手上,指尖一下又一下规律地在扶手上敲击着。

    在她那张近乎绝色的脸上,看不见半点的情绪。但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在看见虞爻一身狼狈地出现在教堂门口的那一刻,心里究竟有多痛。

    这样的情绪对她来说是非常陌生的,陌生到她甚至比陆沫和谢妍青两人的反应慢了好几拍。

    而现在和虞爻同处在同一个空间下,她心里的那些负面情绪又渐渐地消散了。

    这种情况几乎是在瞬间就在她大脑里敲响了警钟。

    她的情绪在被一个陌生人控制。

    这对陆织理来说简直就是在她人生秩序之外的意外。

    那段对她来说像是植入的记忆并不足以让她顺理成章地接纳这个意外。

    陆织理是个能坚定朝着自己目标往前行走的人,任何出现在她人生中的意外,都会被她剥离,更何况这个意外是已经抛下了“陆织理”的虞爻。

    她共享“陆织理”的所有记忆,但却不代表她能共情对方的感情。

    她和虞爻本来就该是陌生人。

    笃笃——

    休息室的门被敲响,打断了陆织理的思绪,她抬眼望向门口,“进。”

    谢妍青和陆沫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谢妍青手里还拎着她脱在教堂现场的那双高跟鞋。

    “姐,你的鞋子。”谢妍青将那双鞋放在陆织理脚边,然后才抬眼望了望床上躺着的虞爻。

    有些八卦地看了看陆织理,道:“虞爻怎么样了?要不我送你们去医院?”

    陆织理抬眸扫了她一眼,“多管闲事。”

    谢妍青:?

    fine:)

    陆沫上前拉着谢妍青的手,她到是能很明显地察觉到陆织理不悦的情绪。

    她清了清嗓子,说的话有些冠冕堂皇,“理理,不管你有多不喜欢虞爻,你都不能欺负她。小姑知道你们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我和小青就先去你妈妈那边了,你这边处理好了就自己回去吧。”

    “嗯。”

    说完,两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休息室。

    陆织理看着休息室的门再次关上,余光瞥见床上那道身影的颤动,拆穿道:“虞小姐,人都走了就不用装睡了吧。”

    被拆穿的窘迫让虞爻脸上泛起一阵红意,睫毛颤动着缓缓睁开,泪珠不受控制地在她眼眶里打转。

    即便是视线模糊,她也清楚的知道站在她面前的是真正的人,而不是她臆想出的鬼魂。

    陆织理就沉寂安静地坐在那里,身后的长发被她随意地挽起束在脑后成了个凌乱的低丸子。

    身上是缎面的黑色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了嶙峋的锁骨和白得能看见血管的皮肤。下半身一样穿了一条黑色的A字型皮裙,衬衫的下摆被尽数收束在里面,腰间挂了一条黑金色的链子点缀。

    对虞爻来说,除了那张脸,和她记忆中的陆织理完全不同。

    但怎么说都是她心心念念的人,所以在眼泪坠落进发间后,虞爻顶着喑哑的嗓子开了口。

    “理理…还好你没事。”

    在这一刻,困扰了虞爻许久许久的对陆织理病情的担忧和不安都烟消云散了。

    “虞小姐,我们应该没有那么熟。”陆织理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身上有些起皱的衬衫,“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吧。”

    “虽然,你和那个‘陆织理’曾经亲密无间过,但我不是她。”

    “这一点,还希望你能分清。”

    虞爻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整个人和死了无异。

    悬在她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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