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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冷昼》 80-90(第6/19页)
“你还年轻,戴那些死沉死沉的玉石不好看,我看就选钻石吧,我上次看你戴的项链就挺好看的。”范静文说,一边挑起一条粉色的鸽子蛋,“那是荆献给你挑的吧,这孩子也是的,送给你的首饰,克拉那么小,真是——我下次好好说他!”
“这条好,颜色好看,切面也够行家,你戴上绝对晶莹。”范静文把这条粉钻项链直接戴到了喻安然的脖子上。
随后,不管喻安然怎么拒绝,她还给喻安然配套了一只戒指和一对耳环,让喻安然离开荆园时,都觉得全身重了半斤。
哪怕是因为上次救了范静文一次伤到了手腕,也不值得这么贵重的首饰。这些都是范静文的私产,她虽然自己不怎么出门佩戴了,但是留给荆清音还是很是可观的。
荆清音虽然是荆家千金,但是手上大件的珠宝也不多,有时候要找范静文来借,她要是忘了不还,范静文还会要回来,不给她私拿。
范静文是这样说的,这些首饰她要是有一天没了,可以给你,但是你不能理所当然把我的东西当作自己的。
这一点,不管是荆庆荣,还是喻安然看,都是很好的教育方法。
如果荆清音找范静文要了首饰就不还了,以后她的胃口越来越大,不安道要惹出多大的祸事。
那现在范静文给她首饰,肯定是原因的。喻安然坐在车内,不由仔细思索她跟自己说过的每一句话。
大家大族就是这一点上烦人,有什么事不直接说,需要人去层层琢磨。
想了好一会儿,喻安然琢磨出一点不同来,“那是荆献给你挑的吧……”,“送给你的首饰,克拉那么小”,“我下次好好说他!”。
恰好,范静文今天给的全是钻石,问题就是出现在那条钻石项链上。
是,翡翠之类的玉石,喻安然还戴不出来味道。但是红宝石、绿宝石,做成颈链,她怎么会戴不出去?
没看到英国那位著名的王妃戴过的绿宝石、蓝宝石有多出彩。
谁又说她年纪太轻而压不住呢?
那条钻石项链出什么事了?喻安然不由想,她还真不安道这条项链是荆献从哪儿买的。
一般情况下,荆献时常要去看一些慈善晚宴,买下几件拍卖品很常见。其次就是一些珠宝商,做出了新的首饰,也会联系大客户,发来图片,看看有没有人要订下来送人。
心里有了具体的疑问对象,喻安然就好去寻找原因了。
在珠宝这一块,喻安然认识的张太太就十分内行,她也是最热衷这一块,什么首饰她看一眼,就能不假思索地报出来源和实际价值。
于是,等到家里,喻安然就去自己的房间,翻出那条项链,拿手机拍了一张照片,发给了张太太。
张太太的夫家是做房地产行业的,所以资本雄厚,供得起张太太玩珠宝。
喻安然留言说:“这条钻石项链是我最近收到的,张太认不认识是哪家出的?”
张太太人也热情,很快就回了消息,说:“原来这条项链最后入了荆太太你的手里!”
有戏。喻安然心里一定,给张太太拨了电话过去。
张太太接起电话,先报了那条项链的品牌,然后继续说:“这是新出的项链,听说还没有借过人,我们是第一批看到货的人,广告都没打呢!”
珠宝就是如此,物以稀为贵,越是稀有,才有收藏价值,卖出天价。
“切割是大师之手,做工更是没话讲,就是我都很喜欢,不过,我嫌它的钻太碎了,就没有买。你是安道我的,我不戴碎钻。
“听说好几家都报了价,那个暴发户听说过没,姓曾的那位?他老婆喜欢嘛,一定要买,出得价最高,我们都懒得争。
“本来也没事,但是她突然又不要了,说这条项链不吉利,搞得那个珠宝经理人气得脸都红了。”
喻安然听得目瞪口呆,还有报了价,订了项链,最后又不要的。果然是新兴的富豪,不怎么在乎面子。
她忙问:“后来呢?”
张太太就跟她八卦兮兮地说:“后来就真的不给钱啊,珠宝商没办法了,重新挂出来卖。然后大家都好奇为什么又拿出来卖,那珠宝经理人也不替她掩饰了,说是她刚刚怀孕没多久就流产了,把流产的原因怪到项链上去了,硬说是项链不吉利。”
但是越是有钱的人越是迷信,虽然这位曾太太是无稽之谈,但是偏偏她说了,就有人觉得晦气。
本来挺受欢迎的项链,一时就没人买了,可把那位经理人急得满城乱窜。
“没想到,是荆老板买了下来。”张太太说,“你别听那个女的乱说,我后来听人说,她流产是跟曾老板外头的女人打架闹的,跟项链一点关系没有!”
喻安然也不信,但是偏偏她名义上的婆婆信了,还怕影响到她的肚子。
难道,范静文认为她送了自己的名贵首饰,就能够让她转运怀上荆献的孩子吗?
喻安然弄清楚原因,谢了张太太才挂断电话。
她没有立刻起身,还继续坐在梳妆台的椅子上发呆。
范静文其实并不像公公荆庆荣那样,将喻安然没有给荆献生孩子这件事不满摆到脸上,她还安慰喻安然,还年轻,不想要孩子正常,她也是二十六七才怀的荆献呢。
可是,现在想想,范静文虽然生孩子晚,那是因为她结婚结得晚,不是不想生,或者为了夫妻二人的生活选择不生。
范静文也是跟公公一样期待她早点怀孕的吧,所以一听到项链背后的不好传闻,立刻如临大敌,都不计较上次和她的龃龉,大方地把价值连城的珠宝首饰送给她。
可是,她根本不可能怀上孕的啊?
本就烫手的这套粉钻首饰,喻安然现在根本不敢沾手了。她不由看了手表,已经过了晚饭的点,荆献的秘书王锐早就跟她发过消息,今晚荆献要出去应酬。
她自己下楼,心不在焉地吃了饭,洗完澡后便一心等着荆献回来。
不过,她也吸取上次的教训,没敢听到动静就下楼,而是等着他们忙活一阵子,然后假装自己被吵醒,再推门出来。
喻安然等啊等啊,手机都被她玩得发烫,她再次看时间,都已经凌晨一点多了,还没有回来……
和谁应酬啊,真是的。喻安然心想,荆献什么时候能专门抽时间应酬应酬她啊。
又不安道过了多久,楼下才传来动静,喻安然立刻醒过来,然后就坐在床边,数着时间等下下楼。
却不想,喻安然还没数到下楼的时间,她的房门就被人敲响了。是保姆陈阿姨的声音:“太太,荆先生回来了,他喝醉了。”
陈阿姨一向站在喻安然这边,既然荆献喝醉了,她当然不会让荆献去睡隔壁的侧卧。
喝醉了!喻安然立马随手披上一件睡衣外套站起身,小跑去开门。
一开门,王锐和司机两人正扶着荆献站在外面,她没注意两人,目光只看着荆献。
果然是喝醉了,平时爱干净爱整洁的人,现在衣服都皱了,头发也有些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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