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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追星少女婚姻实录》 40-50(第16/28页)
只温热的大手立即掌住她脸颊,她被迫再次抬起头,唇瓣又被含住,他厚舌斯文又汹涌地伸进来。
她伸手试图去推他的脸,但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江即白的脸,就被一只大手抓住塞进他的衬衣缝隙里。
温曦的小手立即就摸到了一块块结实的腹肌。
有什么能比摸大帅比的腹肌还能更令人开心呢。
温曦眨眨眼,即刻就老老实实被亲了。
江即白出行订的头等舱,抵达机场,劳斯莱斯的司机直接将两人送到希思罗T5头等舱专属入口,工作人员带领两人进入贵宾厅后,有工作人员一对一专门对两人的护照和签证进行核验,行李托运也有专人进行代办贴签,无需排队,检查时间也不过花费了十几分钟。
登机后,两人的座位在封闭式的双人套房,这刚好方便了江即白,温曦又被江即白抱到了腿上。
温曦真的怕江即白再亲一个小时,主动搂住江即白的脖子很没底线地求饶,她开口就喊:“爸爸。”
头等舱安静无比,温曦那一声“爸爸”十分的利落响亮。
恰巧一位空姐从身边路过,套房不能完全隔音,她听见了,脚步明显顿了一下,她记得里面应该是两位极其年轻的vip顾客,不可能是父女关系……虽然
好奇,但出于职业素养,也不敢有任何停顿,她如常走开。
江即白垂眸看她。
温曦眨着那双小鹿眼,可怜兮兮地说:“别亲了,好不好,我的嘴唇现在发麻胀痛疑似重病,想申请休一下病假。”
江即白不说话。
温曦纠结了下,松开他的脖子,两只小手往下,她特别有诚意地说:“实在不行,我帮你,你放过我的嘴巴吧。”
两人现在处在头等舱套房,有拉门,江即白同空姐说一句没事不要打扰,有人路过也看不见他们在干嘛,她可以在这里帮他暂时舒缓一下。
江即白没兴趣在飞机上辛苦少女,他大手捉住少女的两只小手,从西裤上扯开,他另只手捏了捏少女的脸颊,道:“在我腿上坐着,别回你的座位。”
“那你别亲我。”温曦立即说。
“嗯。”
听见江即白应声,温曦这才放心下来。
她在男人怀里找个舒服姿势趴着了。
她其实有点想补觉,昨晚含着他不太适应,再加上想了很多事情,凌晨两点多才迷迷糊糊睡着,早上五点多又起来了去花店买花,此刻她有点困。
温曦说困就真的闭上眼睛睡觉了,没一会,她就靠着江即白的胸膛睡着了。
江即白没睡,察觉到少女的呼吸平缓之后,他低头看向怀里的少女。嘴唇被他亲的肿胀起来,颜色鲜红,仿佛一枚熟透的树莓,脸颊却雪白细腻,像剥了壳的鸡蛋。
她睡得很安稳,嘴唇轻轻张着,江即白伸手,指腹很轻地摩挲了下少女的唇瓣。
套房里有床,江即白没把少女放床上,就让她一直在怀里趴着睡觉。
没一会,江即白掏出了手机,用前置拍了两张少女熟睡的照片保存在了相册里。
一个多小时飞机落地戴高乐机场,江即白叫醒了温曦,两人牵手下了飞机,在机场服务专员的陪同下,走的快速通道过了安检边检,酒店接送的车就停在航站楼外,两人很快上了车。
江即白订机票的时候本打算连酒店一起定了,问了温曦她母亲的地址,温曦摇头说她不知道,又格外坚持她来定酒店,他没跟她抢。
到了酒店之后,温曦就把江即白推到在沙发上,江即白随着她力道坐到沙发上,他后背靠向沙发,仰头看向少女。
她双腿跪在男人结实的大腿上,居高临下地提醒道:“说好了的,你不许过问我的行程,你如果过问,我会生气的!”
江即白问她:“几点回?”
“六点准时回,不回你打我。”温曦保证。
江即白目光在少女身上逡巡了遍,接话:“打你哪里?”
“……手心可以吧。”
“没兴趣。”男人说。
温曦迟疑了一会,说:“屁股?你总有兴趣了吧?”
“如果晚回一分钟,进了房间自己撅屁股,不要让我提醒。”江即白说。
“……行,保证不迟到。”温曦从男人腿上跳了下去。
她没打算带包出行,在巴黎这边更容易被抢,她只带了手机和一些在伦敦机场兑换的欧元,拿着手机要出酒店方门时,温曦余光扫见靠坐沙发两条长腿大敞着目送她离开的男人,她想了想,又走了回去,一条腿压在沙发上,她低头,嘴唇“吧唧”一口落在男人的脸颊上。
“阿故,我出门啦。”她说。
温曦走了好一会,江即白才回过神,他抬手摸了下少女亲过的脸颊,脑子里一直在回想少女刚才那声“阿故”。
这是她清醒状态下第一次这么喊他。
……
温曦怕江即白发现她要做什么,特地把酒店订的远了一点,离开酒店后,温曦步行了十五分钟抵达了香榭丽舍大街,她像之前每年一样走进一家名叫Fouquets的店面,这家店需要预约,温曦在出发巴黎前就已经在官网预约了。
她点了一份牛排和舒芙蕾坐在靠窗的位置。
十月二十是温曦母亲宛清的生日,温曦每年都会来在十月下旬过来巴黎一趟,她什么也不做,就坐在这家店里靠窗的位置,看着她的母亲宛清下班从这里路过。
她不敢出现在宛清面前,不是不勇敢,而是怕再见到宛清眼里的厌恶和不耐烦。
第一次从温俊儒口中得知宛清工作的地点时,温曦很想宛清,想要出国见她,但她当时还差一年才成年,温俊儒帮她代办了护照后,没有父母双方的公证书,她没办法独自出国,除非父母一方可以陪同,她问了温俊儒,温俊儒说没时间,如果她真的想要去法国,只能让小妈姜悠宜陪她。
温曦很想宛清,她同意了让姜悠宜陪同。
当年她还很勇敢,在这条街道上见了宛清,她立即起身走到了她的面前,可宛清只是冷冰冰地不耐烦地看着她,说以后再也不要过来找她。
宛清不管她眼泪汹涌,说完就步履生风地走了,好像温曦不是她的女儿,只是一个挡路的流浪汉。
第二年她成年了,她可以独自出国了,她还是在十月份宛清生日前两天到了巴黎,她不敢再出现在宛清面前,只是戴着墨镜坐在这家店里看着宛清下班路过,只是看一眼母亲,她也觉得幸福。
宛清生日当天,她会找一个小女孩或者陌生女生给她二十欧元,拜托女孩以街头送花的方式把温曦买的鲜花送给宛清。
每年都如此。
明明宛清不再喜欢她,可她还是每年一如既往的过来巴黎,在她生日这天送她一束鲜花。
今年也一样,温曦在餐厅里坐了一天,下午五点多,一身棕色风衣的宛清从街对面的LouisVuitton门店走过,走到餐厅对面的人行道上,她一步一步走过人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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