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捡到了当朝太上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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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枕玉微微点头算作道别,从善如流地跟着应青炀走了。

    “走慢点,江小兄弟眼睛还没好呢!”陈雷已然在两句话的功夫就已经快将江枕玉视为自己人。

    应青炀憋憋屈屈地放慢脚步,扬声回道:“知道!”

    被丢在后面的陈雷挠了挠头,嘿嘿一笑,“你说,小殿下这是不是觉得我们对其他人太好,所以吃醋了?”

    季成风神色有些懊悔,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就鬼迷心窍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也不知道那姓江的起疑心没有。

    他闻言抬腿又给了陈雷一脚,“你就是个木头!”

    *

    另一边,应青炀牵着江枕玉离开了偏僻的“演武场”,他心里像是有火在烧,但惦记着江枕玉身体不好,脚下虽然“咚咚”地步伐一再加重,实际上半天也没走出去多远。

    很好。应小郎君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应青炀就靠着脚跺地这会儿功夫,慢慢把自己调理好了。

    他在村里主路边上停下,松开江枕玉的手,站在原地做了几个深呼吸。

    江枕玉已经发现了应青炀心情不佳,但一时也没想明白这怒火的由来,于是谨慎地没有第一时间开口劝慰。

    万一火上浇油……

    应青炀站在原地扒拉两下自己的头发,硬生生成了炸毛的草窝发型,然后在原地转了几圈,又猛地一回身,直直走到江枕玉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拉近。

    应青炀略微仰头,深吸一口气,好像在做什么心理建设。

    江枕玉听着这人急促的呼吸,从应青炀身上感觉到了明显的焦躁。

    他忍不住开始怀疑,方才在“演武场”,两位叔伯有没有说过什么露破绽的话。

    一秒之后江枕玉难得沉默。

    不能说没有破绽,只能说漏洞百出,起码在江枕玉看来和漏勺没什么区别。

    现在看应青炀这个反应,难不成是准备向自己坦白身世?

    应青炀的确觉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他道:“江兄,你刚才也看到了,村里人对如今的大梁多有不满,尤其是对定下多项国策的太上皇,敌意更是深不见底。”

    “……显而易见。”江枕玉点头。

    毕竟刚才两位长辈唾沫横飞,就差指着他鼻子骂他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是个畜生了。

    听应青炀这么一副要和他推心置腹的语气,江枕玉心跳陡然加速,觉得这进展似乎有些过于迅速了。

    “从我记事起就一直是这样,长辈们受过的苦太多了,我没有资格替他们去原谅,这么多年下来,我已经习惯听这些话了。”

    应青炀说完,想想刚才的画面就觉得痛心,“江兄你才来没多久,不理解才是正常的,所以你……”

    “嗯?”江枕玉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也早便发现应青炀对大梁太上皇的态度不似常人。

    此刻不管应青炀在他面前说那个姓裴的如何如何,江枕玉都确信自己能当作耳边风来看待。

    “所以你不能和他们一样!”应青炀语气严肃道。

    “我知道你对太上皇并无恶意,往常也从未恶语相向,只是客观评判。”

    “你不能和叔伯们学坏!快把刚才那些乱七八糟的话都忘掉!”

    应青炀简直想伸手去晃一晃对方的脑袋,把之前那些被风叔雷叔灌输进去的思想全部晃出去。

    江枕玉:“?”他一句“我理解”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堵了回去。

    江枕玉原本以为在村里长辈们这么多年的熏陶下,应青炀也该或多或少对姓裴的有些不待见才对,却没想到听到这样一番话。

    但结合应青炀此前的多次反应和谈到太上皇时的言行举止,又觉得果然如此,没什么稀奇的。

    可是……

    “为什么?”江枕玉的脸上有了些许真切的疑惑。

    应青炀忍无可忍,振聋发聩地吼出一句:“太上皇开疆拓土,整肃朝纲,实乃千古明君!”

    江枕玉呼吸一滞,甚至想摸摸耳朵,看看刚刚听到的是不是幻觉。

    他登基以来听过太多褒贬之语,恭维的话更是听到耳朵快要起茧子,却从来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心跳跟着一起加速,脖颈甚至窜上来一股热意。

    十几年没感受过的羞臊感被应青炀一句话撞了上来,宽大的袖口下面,他的手指微微蜷缩。

    而当事人是吼完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嘴里冒出一连串的“完了完了完了”,仿佛自己说了什么禁忌,下一秒就要被黑白无常盯上压到阎王殿受审去了。

    他像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二五仔,做贼心虚地四处看看,又压低了声音问:“刚刚我声音应该不大吧?”

    好像在搞什么卧底的戏码。

    要不是江枕玉知道自己的爪牙还没有延伸到这么远的地方,他真的会以为应青炀是边疆军不知道何时发展出来的下线。

    江枕玉回忆了一下应青炀的音量,“……不大。”

    半晌,江枕玉没忍住,他问:“你对那位的评价,是不是有失偏颇?”

    应青炀喉咙里咕噜了几声呜咽,他支支吾吾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反正……我就是觉得太上皇是个好人。”

    江枕玉从不会昧着良心给自己说好话,所以他道:“我方才应声,是因为陈叔说的确有其事,单看这些事迹,他的确不能称之为好人。”

    应青炀显然不这么认为,“坑杀贼寇是因为琼州城被敌军合围,为了以少胜多保下一城百姓不得已而为之。”

    “边疆军纪律严明,军令如山,一是强兵之计,二是保护百姓不受侵扰,三是收拢人心。”

    应青炀说的这些曾经的琼州人人皆知,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世人对太上皇的评判逐渐变了味道。

    应青炀不明白江枕玉为何不依不饶,从前总能理智分析对错的人,如今非要说几句太上皇的错处来,“江兄你明明都懂的!”

    江枕玉终于沉默了。

    他当然懂,没有人比他再清楚不过当年的每一道军令为何颁布。

    江枕玉攥了攥拳,长叹一声,“你只听过传闻,少时又受他影响生活拮据,缘何这般盲目信任?”

    应青炀嘴唇嗫嚅,不知道该如何做声。

    他有时甚至都不理解,命运为何总是这般会开玩笑,两个在某些方面高度的相似的人,却偏偏生来便立场对立,你死我活。

    受此限制,应青炀从记事起,无数人在他面前否定太上皇的所作所为,就好像连着他自己的一部分也在时刻遭人唾弃。

    应青炀并不喜欢自己的身份,自己的名字,以及由此延伸而来的一切。

    可他因此所得到的关爱并非作伪,在他十九年的人生中占据了绝大多数篇幅。

    应青炀没有勇气,也时常觉得自己是个懦夫。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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