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的兄弟继承了我的狗: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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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十点以后。

    屋里都是泪水的咸涩味道,她走下床开窗透气,阳台上的花已全部开放,她却嗅不到任何香气。

    她探头任由秋夜的冷风拍在脸上,视线却捕捉到那个尤为熟悉的男人。

    他穿着她赔偿的那件外套站在风里,亲身触摸过的健壮身体却显得格外单薄,两人遥遥相望,谁都没开口。

    易微看到一个中年男人走到他身边,递了一支烟,点燃一簇火,微弱的火星在男人修长的指节间跳动,他抬手,将那烟送到唇边,吸了一口,吐出最完美的烟圈。

    那张俊逸若神明的脸在烟雾中影影绰绰,迷离的夜色里,易微竟看到了一抹悲凉。

    心疼男人,她大抵是段菲芸最唾弃的那种女性,易微一面自嘲,一面拔腿往楼下跑。

    同徐应初面对面时,她犹疑着保持多少距离,却被对方一把搂进了怀里。

    没有意料中的烟草味道,只是有些凉,衬得他骨子里渗出的雪松和冷竹味越发清晰。

    易微任由自己再一次沉溺在他怀里,她闷闷道:“我以为你不抽烟的。”

    可刚刚的动作太过熟练了。

    徐应初很轻地笑了声:“嗯,不抽,只是有一次章孟州把我带去了电影投资方的饭局,对面的老板吞云吐雾,强行教的。”

    易微突然明白后来他为什么很少再参与这样的活动,那样的气质与他一点不搭。

    “你怎么来了?”易微问。

    “距离你上一次生理期结束才半个月。”徐应初轻易拆穿了她的谎言,他偏头想将唇贴近她的皮肤,想到口腔里的劣质香烟味,又换作以脸相贴,“情绪是有声音的。”

    他突然低喃了一句,但却没去深究原因,只是接上她的问题道:“只是很想见见你。”

    他突然很紧地搂住了怀里瘦弱的女孩:“有时候真的很想把你困在笼子里。”

    看着易微眼睛睁圆,他忽地又笑,松手将她松开:“不过我更宁愿你做自由飞翔的鸟。”

    第44章 认同 是你在认同?还是徐应初在认同?……

    这是一场脱离预料的雨, 云层被染成了深邃的墨色,挤去了大片亮色,天不过逝去一半, 便已着了夜色。

    大颗的雨珠坠落在残缺的青石板砖上,声音清脆得像是夏季滚落的冰雹, 敲得人心砰砰。

    徐应初敛着眉,耐心细致地擦拭着啾啾浮在皮毛表层的雨水, 尽管他刚刚已经尽可能将小狗裹在自己的外套里了,但到底抵不过这场来势汹汹的侵袭。

    桌面的手机短促地嗡叫了一声,男人手中的动作滞了片刻, 才从狗身上腾出一只手拿起手机解锁。

    同这场毫无预兆的雨一样, 消息也并非来自预想中的人,跳过唯一的置顶联系框,徐应初点开了来自梵洁的信息。

    她说自己花了几周时间去学了拼音,还跑去市里的公共图书馆偷了师,觉得自己或许拥有了一些管理书籍的浅薄技能,问他的店里还需不需要她来。

    这是一封占了屏幕整页的长内容,用词有些恳求和小心翼翼,与徐应初印象里总是乐观开怀的梵洁并不一样, 想来是生活上确实有难以言说的苦楚。

    徐应初回复她急需。

    孙松月进店时便看到的是这样的场景,周身泛着湿意的男人全然不顾自身, 只全心全意照料着还算干燥的小狗。

    她拧着眉轻咳一声:“这种时候还是先照顾好自己比较重要。”

    徐应初循声转身, 正对上孙松月那张面色稍冷的脸,她身后跟着易良平, 神色寡淡不似从前热切,一副欲言又止的艰涩模样。

    同这场来势汹汹的雨一样,想来他们的到来也并不安定。

    徐应初站起身, 朝两人微微颔首:“叔叔阿姨,你们好,是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孙松月看到一颗滚珠顺着墨色的发尾淌至他的眼睛里,微微蹙了蹙眉:“是有点事,不过在这之前,你还是先去换件衣服吧,这种天气最怕着凉。”

    徐应初眼睫颤了颤:“好,那劳烦你们先坐一会儿。”

    他搬过来两张椅子,又倒好冒着热气的茶水安顿好两人,才抬脚往楼上走,往常待人热情的啾啾始终亦步亦趋贴在徐应初身后,似还记着孙松月上回表现出的不喜。

    大概是怕他们久等,徐应初只换了衣服,草草擦干头发,就迅速下了楼,那只备受宠爱的柴犬没跟着下来。

    孙松月瞧着年轻男人发间还冗余的水色,没再多说,只干脆地切入了正题。

    “你在跟我女儿谈恋爱?”她问。

    “嗯。”徐应初点头,“我很喜欢她。”

    “是吗?”孙松月平静地抬眼看他,“你觉得你在这段感情里能为她提供什么?”

    大抵是因为自己从未踏足过职场,面对这种酷似面试的拷问,徐应初竟有些无从作答。

    其实他可以说良好的情绪价值、还算富足的生活条件、不错的厨艺很多很多……

    但,不够。

    列举的种种只是他单方面想带给易微的,纵使没有他,她的生活也并不欠缺这些无足轻重的东西。

    他始终觉得,比起易微需要自己,其实是他离不开她。

    这段感情,需要付出的终究是易微,而他是索求者。

    孙松月见他闭口难言,开口替他作答:“我听微微说了,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在过去那样困难的境地下,你把学业和事业都干到了极致,这说明你是个心理非常强大的孩子,很令人敬佩。”

    “但,”她适时地跳转话题,“我不认为你是多么适合组建婚姻的对象。”

    “说实在的,我不喜欢你不稳定的职业,不喜欢你不健全的家庭环境,不喜欢你把待狗高于人的处事行为,不喜欢你寡言少语不去表达,甚至不喜欢你过于出众的外貌。”

    “你可能觉得我这种说法实在太过片面,一旦不喜欢一个人,连外表都能成为我诟病的方向,但很抱歉,这些都是我考量后放不下心的地方。”

    徐应初并不完全认同孙松月的那些话,但他有时候也不得不认同他人格里的劣势。

    记得章孟州在得知他潜伏在自己和易微的感情周遭良久时,给出的第一个形容是好可怕。

    他隐忍地潜伏在四周,像见不得光的低级动物,阴暗又扭曲。

    倘若易微没提前踏出爱情那一步,他大抵永远会被困囿在原地。

    感情多是主动方在消耗,尽管徐应初后来在竭尽全力地补偿,却依旧觉得不够,他在感情这处做得实在不够好。

    但他太需要易微了,就容许他再贪婪一回吧。

    徐应初抬起头看向面前那张同易微有七分像的脸,语气坚毅:“阿姨,我会尽可能做出改变,请你相信我。”

    孙松月不置可否,她从丈夫手上接过手提袋放到桌上,脸上挂起似有若无的笑:“承诺是最简单的事。”

    两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手提袋里是徐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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