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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恶人攻狂欢指南[快穿]》 110-116(第3/19页)
摘了一朵花别在了对方的耳边。
顾昭瑾没躲,摸了一下花瓣,很轻地敛了敛眼睫,却是轻声问他:“好看么?”
本来缓缓跳动的心脏因为这一句平淡无奇的问话差点乱了频率,陈逐满眼讶色,对上皇帝略有些促狭的眼神之后,这才反应过来帝王这是不甘心总被陈太傅扰乱心神,想要反将一军来了。
他看了眼跟在后面的一众宫人,咬了下牙槽。
暗忖顾昭瑾就是仗着这儿人多,陈逐为了顾及他帝王的颜面,不会乱来,这才敢如此肆意,就连撩起的眼皮,睨过来的笑都显得有些有恃无恐。
后知后觉的陈逐暗暗瞪他一眼。
的确如此,顾昭瑾就是这么想的,还因为陈逐显然被他撩拨起了情绪,却因为要压下而咬牙,望过来的眼神都带火而勾起些唇角。
见好就收,确认了自己在陈逐这里的确有非常的吸引力,顾昭瑾打算转换话题。
下一刻,脚下一个踉跄,他被人拽进了御花园更深处。
陈贵妃扬声不让其他人跟上来,而后直接压着帝王在树下亲吻。
吻得又深又急,像是要把顾昭瑾的唇舌全都拆吞入腹一样。
“此情此景,陛下可熟悉。”一边吻着,他还坏心思地去摘顾昭瑾鬓边的花朵,将花瓣一枚枚摘下,覆到唇边,在唇舌拉锯的过程中,碾成红彤彤的汁水。
像是给帝王的嘴唇抹上了淡色的胭脂。
顾昭瑾唇齿间全是清淡的花香,因为陈逐吻得太急,太深入,嘴巴无法全然地闭合,只能眼睁睁地感受到带着些许甘甜的花汁顺着自己的嘴角淌下,流过下颌、脖颈,最终隐进了衣领里。
一不小心就作茧自缚。
帝王这才想起,陈逐这人,的确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损坏皇帝的威严,但是他会让大庭广众变成只有两个人的私密场景,然后再得寸进尺地欺君犯上。
果不其然,还压着人亲呢,陈太傅的手指就又不知不觉地伸进了皇帝的衣领,轻拢慢捻,逼得人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陛下可得压着些喘才行,要是被外面的宫人听到了,柳常那厮可不得冲进来对我横眉怒目地说放肆。”陈逐低哑的声音响在耳畔,手里更加不安分地拨弄,动作越来越熟练,甚至无师自通地学会一些小小的技巧。
帝王被欺负得眼眸都变得深红了,却无法喊人进来处置登徒子。
只能在自己的后花园里,偏过脑袋,低垂眼睫,喉结不断起伏滚动,死死压抑住闷哼的声音。
然后被姓陈的登徒子欺负得更深更久。
等两人从御花园出来以后,天色已经暗下,宫人无法看出帝王的唇色比进去之前更红。
只看到陈太傅煞有介事地略略拱手,恭谨地让皇帝对自己刚才在繁花幽径中所做的诗进行点评的话语,还以为是陈逐又和先时做太子太傅那般,随时随地便诗兴大发了——其实不然,这些只是陈逐为了展现能力,引得帝王看中而特地所为——还凑趣地恭维了他几声。
七嘴八舌说陈太傅文采斐然、文思泉涌的话语在耳边此起彼伏,顾昭瑾整个人还肿热着,看着陈逐对自己轻眨的眼眸,却是气也不是,夸也不是。
帝王恼怒地回了书房,陈逐看着面面相觑的宫人,却是笑着说有赏,而后在柳常面无表情隐有所觉的注视下轻挑眉梢,快步跟了上去。
……
一连十数天,陈太傅都宿在宫里。
帝王的福宁殿几乎要落了尘,守在这儿的宫人们每日勤勉打扫,却也等不来那九五之尊。
只能遥遥望着景仁宫飞檐下的铜铃在风中摇曳,轻佻散漫似的转悠,与其主人一般秋风得意,清脆的铃音传得很远。
陈逐倒也不是刻意所为。
只是回过神来之后,就发现自己已然挤占了帝王的所有空间。
随处可见煨着汤药的炉子、铺了各种绒毯、桌垫的小亭、大到需得分餐的食碗、雍仁殿里扩了一倍面积的软垫……就连景仁宫床褥上都是两人相互依偎着摆放的寝衣,有些色泽相近的里衣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谁的。
对此,顾昭瑾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一退再退,什么都纵着陈逐去做。
本就擅长得寸进尺的陈太傅自然是越来越贪得无厌,步步紧逼,将自己渗透在帝王生活、政务中的方方面面。
就这么你退我进得不亦乐乎之间,时间流逝得越发迅疾。
直到接到来自府里管家的书信,委婉问他到底还回不回太傅府的时候,陈逐这才惊讶地发现,自己已经在宫里呆了半个多月,再过两天,重阳节都要到了。
沉吟了片刻,终于想起自己还有个府邸的陈贵妃决定出宫一趟。
消息递给顾昭瑾之后很快得了准许的回复,陈逐看了一眼似乎偷偷松了口气,巴不得他赶紧走的帝王,笑了几声,把人摁在堆着奏折的桌案上猛亲了一阵,直亲得人喘不上气,这才撒手。
在陈贵妃的帮助与锻炼下,帝王的肺活量见长,气色也越来越红润。
然而,教学相长,陈贵妃进步的速度比顾昭瑾更快许多。
暗笑着给人顺气,陈逐终于大发善心地放过了胆敢因为他要出宫而露出喜色的皇帝,撩着人乌黑的发丝把玩:“臣妾出宫这段时间,柳常会盯着陛下喝药。”
顾昭瑾点头。
“也盯着陛下用膳。”
顾昭瑾再点头。
“还盯着陛下散步消食。”
顾昭瑾继续点头。
陈逐还要说,顾昭瑾主动凑过来,在他唇瓣轻轻贴了一下,关住了这人不知为何越来越喜欢絮絮叨叨的嘴巴。
又想笑了,但是为免陛下恼羞成怒,陈逐没真的笑出来。
再温存一阵,他趁着天色彻底暗下来之前出了宫。
得了消息的暗卫一如既往地守在宫门口,看着他们又穿了一身新衣的太傅大人走出宫门。
月白色的袍服很挑人,但是在陈逐身上却是相得益彰。
一如既往是金线勾边,但是这次却不只有芙蓉暗纹,还有银线交汇的枝丫,不对,暗卫揉了揉眼睛,细细再一看,发现这不是枝丫,而是奔腾缭绕的川流。
“如何?”陈逐走到近前,迎着他的目光提了提衣摆,于是川流弄花便显得更灵动飘逸。
暗卫不吝赞美:“好看。”
“陛下给我做的。”陈逐说。
看着他得意的表情,暗卫挠了挠脑袋,他问这个了么?
炫耀了一番新衣,陈逐施施然上了马车,在车辙滚动时掀起帘子向后看了一眼。
飞檐翘角挑着深沉夜色,檐角宫灯次第亮起,暖黄的光透过青砖黄瓦使得巍峨的宫壁被映得发亮,半轮淡月隐约自皇宫之中而升腾。
月色给深宫镀上银边,灯笼光影细碎,用金线将整座宫城织成了流光溢彩的锦缎,但比不得他让雍仁殿重新铺上的软垫璀璨。
陈太傅挑眉,回过神后有些诧异自己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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