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沙: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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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新保姆。”

    宁钰的反应却是很大:“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没人告诉我?”

    那电热水壶把水烧到一定的温度后便自动关闸了,宁书禾从柜子里随意拿了只杯子,往里面倒了半杯水,再平静不过的语气,好像觉得她那样的反应过于荒谬:

    “只是换个保姆而已,这么小的事,再怎么样不好打搅小姑。”

    宁钰神情严肃,宁书禾却轻松:“更何况,这点小事,我应该还是做得了主的,对吧?”

    宁钰扯了扯嘴角:“当然,我只是担心你没人照顾,新来的保姆怎么样?靠谱吗?”

    “靠谱,以前在梁家做过,试工的时候办事利索,嘴巴也严得很。”宁书禾的语气顿了一下,而后笑了,“重点是……她不会不经我同意给别人开门。”

    宁钰语气一顿:“不住家?”

    “住,但我告诉她过年期间每天在我不在家的时候过来打扫一下就行,晚上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

    宁钰的笑很生硬:“那挺好的。”

    “不过坏处恐怕就是会像今天这样,会把小姑拦在外面了。”宁书禾端着热水过来说,“所以您下回过来的话一定给我打个电话。”

    宁钰低头,轻轻吹凉杯子里的水,一点一点试探着水温。

    宁书禾看她一会儿,这才问:“小姑这么晚还在外头,宁愿吹冷风也要等我,总不会只为了关心几句我家的保姆?”

    “也没什么事,就想过来看看你。”宁钰放下水杯,“你从俄罗斯回来以后我还没过来”

    宁书禾笑了笑,没回答。

    “在俄罗斯一切都好?”

    “嗯,一切都顺利。”

    “那就行。”

    沉默一霎。

    “年前我见了傅老爷子一面,在裴老的寿宴上。”宁钰倏然提起。

    宁书禾抬眼,等她继续说。

    “老爷子精神头不错。”宁钰看着她,说话很直白,“虽然得随身带药,但说话走路有劲得很,看起来一时半会儿应该死不了。”

    宁书禾不太想在这话题上搭腔。

    但宁钰还是自顾自地告诉她:“听说老爷子大年初一那天还有功夫去山上赶头香,说是为傅家添灯祈福,也为你和傅祈年的婚事做个保。”

    宁书禾笑了一声,似乎很不齿:“如果拜拜菩萨神仙就能心想事成,事事顺遂,大家也就都不必拼死拼活了,整日蹲在寺庙里烧香拜佛就行。”

    “确实如此。”宁钰倒认可这点,接着把话题拉回重点,“我原本想借着年前年后的场子见傅修辞一面。”

    宁书禾一顿。

    宁钰眉心微蹙,语气严肃许多:“结果不巧,他不在国内,恐怕要过段日子才能回来。”

    宁书禾故意问:“不在国内?”

    宁钰点点头:“去英国出差,回国以后还要去东城一趟,估摸着还要过两天才能回北城。”

    见宁钰对傅修辞的行程的确是一无所知,宁书禾才放下心来,了然地点点头:“小姑,您之前提过的要去傅家的事,安排在什么时候了?我联系联系傅祈年。”

    “先等傅修辞回来再说吧。”宁钰也很苦恼,“毕竟傅家现在还是他说了算的。”

    宁书禾沉默着。

    她其实一直记得很清楚。

    那年凛冬清晨因她贪恋温暖而冲动的旷课并非没有后续,她很少后悔,那是少有的一次。

    第44章 Chapter 44 嫉妒和情/欲

    从圣彼得堡离开后, 傅修辞先去了东城。

    原因有二,一来是考虑到的确不方便和宁书禾回国的时间邻近,二来, 他早就想去趟东城,看看傅祈年在公司的情况。

    傅祈年自去年十月去了东城到现在已经过了三个多月,虽然傅修辞安排的人依旧固定每周五打电话向他汇报情况, 但有陈经理的事在前, 他总归不放心。

    毕竟再忠诚的狗, 也得常常勒紧绳子, 才能让它们不乱跑,也能保证它们只咬该咬的人。

    更得让它们时时谨记,究竟是谁握着拴在它命门上的那条致命的绳索, 谁才是真正的主人。

    初八下午, 傅修辞落地东城,在前一天,孟洵也自北城飞了过来。

    没有大张旗鼓,傅修辞先去酒店办了入住, 而后去了家近郊的茶室,同北城那地一样, 私人的场所, 足够隐秘。

    “傅总这般, 我老头子还真是受用不起了。”

    谢承平双手捧着手里的那方砚台, 亮在光下, 戴起老花镜仔细端详, 他不是不识货的人, 只要能看得清, 只要能摸得着, 就知道这东西的分量,价格不菲还是其次,主要是这东西有市无价。

    十年间这东西被几经转手,他前些年甚至还特地跑到黑海沿岸也没能拿下,如今不费吹灰之力就有人把这礼物送到他手上。

    傅修辞跷腿坐在红木雕刻的长椅上,抿一口茶,态度很是平和:“也是偶得,前阵子在英国,听人说才知道是谢老师寻遍黑海也没找到的爱物,就特地上门,给您拿来了。”

    谢承平畅然地笑了笑,自然知道这并非巧合,但也更知道这天底下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直接问:“我活到这岁数,还不至于这么好骗。”

    傅修辞笑了笑,倒也坦然:“谢老师火眼金睛,晚辈才疏学浅,果然一开始就不该打算瞒住您。”

    谢承平摘了眼镜,把砚台重新放回绒布盒子里,叫人过来把盒子小心收起来,转而拿起面前的品茗杯:“傅总既有事需要帮忙,拐弯抹角也是和我见外,就直说吧。”

    傅修辞却没提自己的需求,只是先提及旧事:“我记得在美国的时候谢老师曾说过,有朝一日我定会和我大哥反目成仇。”

    谢承平动作一顿,不由得谨慎态度:“有吗?我老糊涂了。”

    “谢老师,今儿我既带了礼物,也就是带着诚意过来,您不必紧张。”

    傅修辞对他的想法了然于心,语气淡淡的:

    “这么多年过去,说您于我有知遇之恩也不为过,我实在不愿看您为难,但反过来,这些年我也帮过谢家不少,所以现在只是想要个准信,若那真的是寓言,您会站在谁那边?”

    这既是试探,也是警告。

    试探谢承平的态度。

    警告他就算不愿帮忙,也不要在看不清事实的情况下随意出手。

    听此,谢承平凛然,深吸一口气,并没直接给出答案:“我和老傅,好歹也是几十年的朋友了,不论怎样,里子面子的事儿,你总该理解。”

    北城的圈子里谁不知道,傅老爷子只和傅云霆一条心,动了傅云霆,就甭想得傅老爷子的好脸色。

    “到您这个年纪,就更不该谈什么感情。”傅修辞的目光冷淡极了。

    “傅总说笑,我这年纪也没了斗志,不就图个儿女平安,老友常聚么?”谢承平的话并没说太满,“至于其他的,也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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