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白月光是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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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告诉六岁的弟弟,不要害怕被别人抛弃,白执不会被抛弃,他才是这个家里最害怕这件事的人。

    白拾轻声哄他:“阿执,我也害怕,我也害怕爸爸妈妈有了你和小择以后不再需要我。所以我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白执抽噎一声,眼里泛着泪花看一直特别优秀的大哥,他不知道大哥为什么会和他说这个,大哥怎么会害怕?

    “你骗我。”幼小的白执跺脚固执地指责:“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阿执。”白拾搂着他,贴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是爸爸妈妈捡来的。”

    白拾不会哄弟弟。

    他只会通过共情式自我暴露来安抚弟弟。这是心理学中,一种主动分享自身脆弱经历从而与他人建立信任与共鸣的技巧。通过暴露弱点拉近距离,让对方感到被理解。

    白拾,“拾”,白拾是白忠诚从路边拾来的孩子。

    白执不听,他固执地摇头“你骗我。”

    白拾为了安慰他,什么话都能说出来,爸爸妈妈那么喜欢他,他是家里最出色的孩子,怎么会是担心父母不要自己,被父母捡来的孩子。

    十三岁的白拾没有因为弟弟一味否认闹情绪而生气,他的声音很温柔,很轻,他弯着腰,声音和吐息像羽毛一样拂着小白执的耳朵:

    “我知道我们阿执变得这么优秀有多难。我们阿执比我聪明,比我有毅力,会的东西比我多的多。一点点大就能参加竞赛。”

    白执听见白拾在夸他,止住了抽噎,眼眶盈满泪花。

    白拾慢慢拍小白执的背,缓缓给他讲述自己的故事。

    “七岁那年,爸爸把我捡回来。我有了新的家庭,第一次上小学,认识了很多陌生的同学。”

    “我和你一样,也很希望别人喜欢我,怕被别人抛弃。”

    “我长这么大,从来都不敢出错,父亲母亲老师同学喜欢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即使这样,也还是会有人不喜欢我。”

    “我学了很多心理学的书籍,仍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被一些人讨厌。”

    “我们阿执还小,还不能理解,不被喜欢是常态。不喜欢别人也是正常的事情。你不要怕别人不喜欢你,也不要怕自己讨厌别人的情绪,不要因为这样的坏情绪就伤害别人,这是不对的。”

    “你看,你没有伤害哥哥,所以你现在还有一个爱你的哥哥,对不对?”

    白执一直在哭。

    白拾拍着他的背温柔地哄他:“是不是哥哥打疼了?”

    ……

    如今看见一碰面就对任戈下死手的白执。

    白存远想,还是当年扇轻了。

    如果他狠狠教育过白执,白执就不会成长为末世中期那个偏执无法回头的模样。

    白存远看了看耸拉着呆毛的白择,白择见他看自己,瑟缩了一下,然后顶着一头金毛给了他一个傻笑。

    白存远想,上一世的情况很可能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

    末世中期,他见到白执时,白执曾经和他说过,父母和弟弟都死于无差别感染。

    但现在,白择显然是一个五级异能者,他活生生的顶着一脑袋金毛站在他面前。

    什么样的病毒能让五级异能者无差别感染,白执为什么要骗他?

    因为他想让他只有自己一个弟弟?不要去想别的弟弟?

    “进屋。”

    白存远下令,转身走回别墅。

    穆澜峪一直在关注白存远,他觉得白存远的面色有些苍白。

    白存远察觉到穆澜峪的靠近,干脆贴着他卸了一半身体的力气。

    两个三级异能者的全力致死对方的进攻没有想象中好化解,他只引导了一下异能方向,都感觉眉心有一股被冲击的刺痛。

    这种刺痛如细针在密密地扎,又持久又尖锐,让人无法忽视。

    但头痛不是他首要要担心的事情,还有更令他头痛的事情在眼前。

    白存远靠在穆澜峪身上,穆澜峪支撑着他的身体扶着他去沙发前。

    他坐下,朝前面的空地扬了扬下巴,命令白执:

    “你去,跪那儿。”

    “男儿膝下有黄金。”即使是白忠诚都只让儿子们面壁,从来没有让孩子们下跪过。

    但今天白存远不打算放过白执。

    别墅正厅休息着很多普通人,白执听见白存远的命令,紧紧皱眉。

    他环视一周,实在拉不下脸来,绷着脸站在沙发后不说话。

    白存远很累,眉心突突地痛,耐心几乎降至冰点。

    他想起前世因保护自己,而被高级丧尸捅穿胸口的偏执的弟弟白执。

    白执浑身带着血躺在他的怀里,强撑着身体不让自己尸化,执拗的看着他:

    “哥哥,你怎么不能喜欢我。我可以把一切都给你,只要你不看别人,你为什么不能只看我一个人?”

    “我为你死了,你这辈子就忘不了我了,我会成为在你心中和任何人都不一样的存在。”

    白存远合上了他的眼睛,剜出了他的晶核。

    ……

    白存远的眉心越来越痛,生理上的痛和心理上的痛交替冲击他,让他有一种极强的无力感。

    白执不能再长成前世那副模样,白存远想。

    任戈小狗着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哥,你……你眼睛怎么湿湿的?我,我去把他腿打断了,你别伤心啊。”

    白存远眉心跳的更厉害了……这个任戈。

    白执听见任戈的话,眼中闪过一抹诧异,他绕过沙发站到白存远给他示意的那片空地上看白存远,他似乎不能明白任戈所说的白存远眼中有湿湿的东西。

    白执的头发有两缕遮住眼睛,他微微歪头试图去探究白存远的表情,却真的在白存远的眼中找到了任戈说的水光。

    我哥,哭了?

    白执狭长的丹凤眼突然变得迷茫,不再有那些含着进攻性地算计。

    他攥紧了自己的风衣。

    “扑通。”

    极其轻微的膝盖触地的声音在客厅响起。

    倔强的少年跪在了客厅中间,把脊背绷的笔直。

    任戈双手攀着白存远的胳膊:“白哥,他跪了,他跪了,你不……”

    “闭嘴。”

    空气变得沉默,白存远道:“让其他人都出去。”

    他没点名,没说吩咐谁,在大厅休息的幸存者们就自觉你喊我我喊你往院外走。

    穆澜峪觉得白存远整个人都靠在了自己怀里,眼睛紧闭。

    穆澜峪想帮他揉揉眉心,白存远握住了穆澜峪的手。

    “我可以。”

    他修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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