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世主白月光是我: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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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系列不知名物体放下。

    两个人虽然都不服,动作却很一致地在执行白存远的命令。

    俩人放下所有冰疙瘩,然后“手牵着手”——其实是在互相推搡打架着出门下楼,临走时还记得给他们的哥哥带上了房门。

    ……

    白择站在楼梯口,发现他的新哥哥亦或是新弟弟和他的小哥哥,一个守在楼梯下口的左边,一个站在楼梯下口的右边,一个比一个拽,一个比一个不服的当起了门神。

    左边的人狼眼凶戾,右边的人凤眼阴毒。

    白择想,守楼梯也不用这么大阵仗,两个三级异能者瞪眼看守。

    这谁能上得了二楼……南天门都没这么难闯。

    任戈站了会儿,没固执地和白执硬钢,他先离开了楼梯口。

    白存远心疼白执和白择,他不想让存远哥受伤了还担心别的。

    白执和白择找来别墅是因为食物短缺,他们应该很饿了。

    任戈不想饿着白哥的弟弟们。

    任戈离开楼梯,白执立刻就把整个楼梯口都占住,霸道地当起孤单又阴狠的门神。

    任戈走出别墅招呼外面的人进来,告诫他们别接近二楼楼梯口,命令尚官安排人做些早餐。

    尚官能屈能伸,发现新来的杀神也是白存远的手下,瞬间觉得这个队伍的实力上升了不止一个指数级,早就不说要走了,就等任戈开口吩咐。

    “得嘞!马上安排人去做!”

    任戈补充:“要和存远哥吃的一样的。”

    “明白!”

    约莫十分钟,任戈端了两碗飘着青葱葱花的豆腐脑和炸的酥脆的两盘大油条走到了楼梯口。

    任戈在餐厅打过工,摞再多的盘子都能端稳。

    白执站在楼梯口抱臂“嗤”了一声,没理他。

    白择像个大金毛,两眼放光双手接盘子,又在孪生哥哥的嗤声中僵硬地端着盘子不敢吃。

    “早上存远哥吃的和这个一模一样。”任戈把他给白执端的餐盘放到楼梯上:“你不吃也行,反正我吃的很饱,我不会饿的打不动丧尸拖累存远哥。”

    白执用阴毒的目光瞪了任戈一眼,任戈不甘示弱回瞪。

    白执眼神再阴毒,眼睛长得也和金毛白择有九分像,任戈可是正儿八经眼白多的凶恶狼眼,占据外貌优势。他瞳仁偏上的狼眼不用硬瞪人都显得凶恶无比。

    “你不想和白哥吃一样的早餐我就去倒了,我们早上吃的可一模一样。”

    绝杀!

    任戈话音一落“一样”“我们”两个词瞬间深深地刺激了白执。

    白执拿起筷子狠狠地插入油条,塞到嘴里。

    “唔?”他阴毒的凤眼清澈了一秒。

    有点脆?

    白执饿的不行,两口就塞完了一个油条。

    白择更饿,且不矜持,一看见白执动筷子就勺筷并用,右手舀豆腐脑往嘴里送,左手叉油条往嘴里塞。

    他吃得凶狠无匹,真的像一只埋头在盆里疯狂卷饭的金毛狗,头顶的金毛都一颤一颤的,任戈觉得白择饿极了能吃人。

    ……

    穆澜峪拨开白存远搂着他脖子的手,拿了放在保鲜袋里的冻梨,打开保鲜袋一条缝让它漏气,伸手把它拍成冰袋,又把保鲜袋封上。检查了有无漏液以后,拿着保鲜袋回到白存远身边,用毛巾包着冻梨冰袋给白存远敷在额头上。

    “你怎么知道冰块有用的?”

    冰凉的冰袋一下子贴上额头,白存远觉得疼痛都被冰袋卷走了大半,他洋洋舒展了一下身体,勾着穆澜峪的脖子不让他起来。

    穆澜峪就这样一个膝盖跪在他的腿边,用两只手撑在他的身上,维持着一个费力的姿势。

    一天压了心爱的人两次,偏偏被爱的人不自知,也许他知道却故意撩拨,手勾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明明很疼却还是要和他说话。

    “冰可以镇痛。”

    白存远顶着冰袋轻轻摇头,穆澜峪立刻伸手护住他头上的冰袋,只用一只胳膊支撑身体很艰难,但穆澜峪支撑地很稳。

    “太学术了。澜峪,你是不是用过?”

    穆澜峪是用过,他第一次异能耗尽但还是不得不硬钢丧尸时,异能耗尽的痛疼的他双目发红——体异能有个好处,就算没有异能加持,身体强度也在那里,体力耗尽才是真正的异能耗尽,但这不代表没了异能加持后不疼。

    有异能波动加持的体异能和无异能波动加持的体异能还是不一样的。

    他带着大家避到安全区域,用头顶在冰凉的瓷砖上,浑身颤抖,那个时候,穆澜峪就知道,冰可以镇痛,冰块是有用的。

    “低一些。”躺在身下的白存远突然说:“低一些。”

    穆澜峪舍不得让白存远说第三声话,第二声的时候,他就已经低到了最低,额头贴着白存远头上的冰袋。

    做俯撑动作,身体越低越吃力,穆澜峪维持着不压到身下的人的姿势,他不知道白存远要干什么,但是他听他的话。

    白存远轻轻仰头,在他唇上印下了一个柔软的吻。

    陷在疼痛中的人轻声哄他:“不疼了。”

    穆澜峪胸腔猛地起伏一下,他伸手护住白存远头上的冰袋,没想到白存远会和他说这三个字。

    听见白存远轻声的安抚,他忽然觉得,那几十个小时带着幸存者们奔逃的心力交瘁,都被身下人的这个吻抚平了。

    他每一次异能耗尽苦苦挣扎的痛,也被这个吻抚平了。

    白存远说“不疼了”他就再也想不起疼是什么感觉。

    穆澜峪想让白存远省一些力气,不要一直说话。

    他虽然贪恋这个吻,但是他不想让白存远一直费神。

    穆澜峪要起身。

    但身下的人不让他起身,白存远用手勾着他的脖颈,白皙的小臂好看的肌肉曲线就明晃晃在他眼前。

    白存远说:“澜峪,我疼,你陪我说说话吧。”

    穆澜峪就失去了所有拒绝的力气。

    他轻声应:“好。”

    白存远躺在床上,看着穆澜峪的温柔举动,配合他不近人情的五官眉眼:

    “你有没有什么想问我的?你刚刚在楼上想问我什么?”

    穆澜峪没想到白存远会记挂他的欲言又止和未出口之言。

    他想问白存远,当年身为白拾的他为什么转学。

    但他不知道他该怎么解释自己关注过白拾的转学。

    穆澜峪想了想,才问了另一个问题:

    “你和弟弟们很久不见了?”

    “嗯。六年级那会儿我们就分开了。”

    “分开?”

    “对,我去还债。”

    白存远头痛,声音很轻,他的鹿眼中除了一点残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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