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痒: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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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种一片绿油油的芭蕉树,老旧的色调在雨幕里更显沧桑。

    佟雾今天运气不错。周末的酒吧人满为患。

    摇滚乐结束,换上轻缓民谣,空气中酒精和香氛缠绕。

    贺靳森坐在二楼卡座沙发,手腕懒散搭着膝盖。他睫毛低垂,喝酒时喉结上下滚动,周身透着一股漫不经心的痞气。

    声色场所,绝佳的骨相最是勾人心神。

    不远处有两名女生窃窃议论:“瞧瞧你眼睛都看直了。喜欢就去要微信,怂什么。”

    “可是感觉他不太好接近的样子。你看他的脸不会是打架弄的吧。”

    女生闻言一看,男生的脸上挂一枚创可贴,在右眼角下边,看着挺明显。

    但整体并不违和,反而更添一种野痞张狂的气息。

    “啧啧,这脸要是破相了是真可惜。”她摇摇头,又说,“他一个人坐那儿喝闷酒,说不定就是失恋了,你真不去试试?”

    女生一番心理斗争,捏着酒杯站起身。还没踏出第一步,被人捷足先登。

    叶绵龄坐到贺靳森身边,挽住他胳膊:“李俊文让我跟他们玩牌,可是我不太会。”

    贺靳森掀起眼皮看她,“输了算我的。”

    “我不想输嘛,你来教教我。”

    他勾唇,拎着酒杯喝一口酒,“我怕你学不会。”

    他总是这样,似笑非笑,却不容抗拒。

    叶绵龄望着他的侧脸,柔情甜蜜中掺杂一丝忧愁。

    贺靳森平时忙,除了手上的项目还要兼顾系里的比赛,谈情说爱只能排在第二位。两人在一起快一个月,约会的时间少之又少。

    但他对她不差,出手阔绰,一般的要求都会满足。尽管如此,叶绵龄还是能感受到他对自己并不上心。

    外在多情,内在冷漠。像一块冻结的冰,怎么捂都捂不热。

    叶绵龄根本没心思玩什么牌,只想粘在他身边。

    “国庆放假你有雾排吗?”她的眼睛亮晶晶,“要不我们去旅游吧。”

    贺靳森侧头:“你不回北城?”

    叶绵龄扑进他怀里,声音软绵绵:“如果你想我留下来陪你,我就不回去了。”

    她没买国庆的票,一早计划好留在江余。此刻极尽温顺地撒娇,要的不过就是他一句话。

    然而贺靳森没回答,似乎不为所动。

    叶绵龄攀着他的肩,正要进一步,被一道突兀的男声打断。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啊…”向锐池手指夹着烟,笑嘻嘻走过来,“打扰哥和嫂子缠绵了。”

    叶绵龄没见过这人,心里骂他一声,不情愿地坐直身,捋捋乱掉的头发。

    贺靳森没搭他的话,向后靠住沙发,仰着下巴审视他。

    “知道露脸了?你妈找人都找到我这来了。”

    向母是贺靳森的表姑,虽说和显赫的贺家沾亲带故,但中间隔了一层关,只触碰到集团的边缘产业。

    不过大树底下好乘凉。

    老娘巴结贺裕忠,儿子讨好贺靳森。毕竟贺靳森是集团指定的接手人,将来是要站在名利金字塔顶端的人。

    “我的哥,这事儿真不怪我。”向锐驰咂舌,声情并茂地说,“那天跟一群哥们儿去海岛玩儿,谁知道遇上台风,又是断电又是交通限制的,我一连几天手机都没信号。”

    贺靳森睨他一眼。

    他这个表弟年纪不大,玩儿心比谁都重。

    豪车游艇换着玩,一时心血来潮还跟人开了这间酒吧,也不图挣钱,奢靡作风学起来一套一套。

    而且什么海岛这么偏,一个台风就能失联?

    到底是没信号还是玩儿大了,贺靳森懒得猜。

    “回家跟你妈解释去,顺便告诉她,别有事没事给我打电话,我不带孩子。”

    “瞧你这话说的”

    向锐池嘿嘿地笑,嘴里呼出一口烟,忽地瞥见贺靳森脸上的创可贴。

    “哥你脸咋啦,嫂子挠的?”

    话说完,周围有一瞬间的雾静。

    透过薄薄的白烟,向锐驰对上贺靳森的眼睛,莫名觉得有些阴冷。

    同样脸色挂不住的还有叶绵龄。

    创可贴是她贴的,伤却不是她弄的。

    叶绵龄问贺靳森怎么受伤,他没搭理。她心里仍疑惑,却投石无门,现在经向锐池这样一问,莫名就觉得是女人弄的。

    叶绵龄心里不舒服,抿着唇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间。”

    向锐池是个人精,一眼反应过来说错话,讪讪闭了嘴。

    叶绵龄刚一走,又过来两个男生。

    李俊文左右扫了扫,问:“怎么这么个气氛。”

    向锐池咂舌:“我就开个玩笑,嫂子就生气了。”

    李俊文提一瓶洋酒,拧开盖子:“呵,让你口无遮拦吧。”

    “青天大老爷,我真没有”

    酒倒满,众人说笑着扯开话题。

    贺靳森垂着眼,若有所思。他沉默不语时,周围气氛都跟着冷,没人敢去轻易试探。

    李俊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一楼舞台中央是一位穿浅色衬衫的女生。

    她身形纤瘦,怀里抱一把木吉他,坐在五光十色的绚烂里,黑发及腰,模样十分清纯。

    李俊文挑眉。

    这嗓音和气质都挺特别的,就是打扮太过素淡,年纪看着也小。

    他攀着向锐池肩,抬抬下巴:“你上哪儿找来的清纯女高?”

    向锐池看一眼回头,裂嘴笑了笑:“什么女高,人家是你们江大的学生。”

    “还是校友啊不过这外表柔柔弱弱的,会不会被你们欺负啊。”

    “滚,老子这儿是正经酒吧。”向锐池嗤了声,“而且人家姑娘没你想的那么弱,赚钱厉害着呢,除了酒吧驻场还做了别的兼职。”

    李俊文眯了眯眼:“这么拼,她很缺钱?”

    未待向锐池回答,一直沉默的人开了口,“这女的你招的?”

    向锐池顿了下,反应过来这个“女的”是谁。

    “没,我又不懂民谣,招人的事都交给东哥在管。”

    “岁喜”是向锐驰跟人合伙开的,可他对音乐一窍不通,只管出钱,运营和管理都是另一个哥们儿负责。

    贺靳森抽出一支烟,侧头点燃,深吸一口。

    “你们这儿驻唱一般给多少?”佟雾摇头,“当然不是。”

    “这么大条道不走,非要横着往我车上撞,还不是故意?”

    一口大锅扣上来,佟雾冤枉极了。

    她压根儿没注意到路边停了车。而且旁边的辅道只供非机动车通行,并没有他形容的那么“大”。

    换做以前,她怎么也要争辩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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