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人之妻: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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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傅云晚!”

    安河大长公主追问:“怎么杀?”

    “我……”贺兰真语塞,脖子一梗,“反正我总要想出办法!”

    “蠢。”安河大长公主长长出一口气,“我聪明一世,竟养出你这种草包。”

    她不等贺兰真反驳,立刻又道:“眼下你还有两条路可走,一是进宫,二是我给你找个好拿捏的人,嫁了你。”

    “我不进宫,我也不嫁!”贺兰真气极,“我谁也不嫁!”

    “由不得你。”刘河大长公主冷冷说道,“你害死贺兰羡,又得罪了你二叔父,贺兰家眼下虽然看着不曾与你疏远,但这件事横着,以后会不会帮你还是两说。穆完是绝不会帮你的。宗室那边自身难保,皇帝要对付的就是他们,傅娇,你仔细想想,你还有什么出路可走?”

    傅娇呆住了,满脑子想不过来,本能地觉得害怕,喃喃唤了声:“娘。”

    刘河大长公主长叹一声:“进宫的话,宫里那些人的出身都远远及不上你,皇帝未见得喜欢你,但也不讨厌你,况且你又蠢,皇帝不会防备你,将来谁立了太子,你就抱过来养着,只要你不生养,皇帝也不会动你。我活着一天,就为你筹划一天,你安分不惹事,等太子长大,也有你一份好处。嫁人的话,你已经失身于皇帝,咱们虽然不论这个,但那是皇帝,寻常人家谁敢娶你?只好找个身世差点能拿捏的吧,从此这些体面威势都算了吧,也别再说什么报仇的话。”

    傅娇整个人都呆住,从后从不曾想过这些,总觉得身后有的是倚仗,如今拆开了掰碎了一说,哪里还有出路?一时间悲从中来,扑到刘河大长公主怀里哭起来:“娘,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从此改了你那脾气吧,凡事三思而后行,你头脑简单拿不准主意,就先来问我。”刘河大长公主轻轻拍抚着她,脸色一沉,“你闯出这祸事,是王平安挑唆的吧?狗奴才!自己治不了桓宣,就来坑你,我饶不了他。”

    贺兰真痛哭着,饶不了王平安,饶不了傅云晚,也饶不了桓宣,这么多人害她,偏偏她竟一个也杀不了!难道真要随便嫁个窝囊废,一辈子忍气吞声吗?她曾经看上的是桓宣,岂能随随便便嫁个窝囊废! 一霎时拿定了主意:“我进宫。”

    ***

    灯花爆了一下,傅云晚悠悠醒来。

    觉得脖子硌得很,身子也有点僵,抬眼,桓宣坐在榻上睡得正熟,她枕在他腿上盖着被子,身上什么都没有。

    “绥绥。”第二声带着晨起的沙哑,叫得那样亲昵,桓宣自己都有点惊讶,伸手一捞,将她连人带被子捞进怀里扣住,低头亲了一下,“怎么醒的这样早?”

    昨夜的片段凌乱着涌上来。握在她腰间的手,他在耳边的嘶吼,最后时刻他弄在她腰间的东西。羞耻得立刻闭上眼,又在心里百般疑惑,想要偷偷挪开来,身子刚一动,桓宣醒了。

    傅云晚没敢再动,不知怎么的觉得鼻子有些发酸,他睁开眼睛,看见了她。

    被子本来没有裹紧,被他一弄,越发凌乱,他的衣衫也没有穿好,于是此刻皮肤贴着皮肤,他胸后的包扎硌着她,傅云晚又是害怕,又是心软,沙哑着声音:“别,碰到你伤口了。”

    还没睁眼先已经握住她的手,含糊着唤了声:“绥绥。”

    “没事,”桓宣瞧了一眼,昨夜动得有点大,胸后有些渗血,反正到时候还要换药,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疼。”

    手摸到她的皮肤,滑而暖,像丝,像缎,像一切让人爱不释手的东西。有什么蠢蠢欲动着,他是太容易被她撩动了。原是横抱着,此时便倒手握住,依旧让她像昨夜那样坐上来:“乖绥绥,再叫我一声。”

    第 38 章   第 38 章

    啪,烛花又爆了一下,蜡烛只剩下最后一小截,烛泪堆叠着在边上,又突然塌陷,一股脑儿地落下来,于是那烛火晃了两晃,噗一声灭了。

    帐篷里陡然黑下来,看不清楚桓宣的脸,只觉得他的胡茬无处不在,扎着蹭着,到处不能安生。傅云晚极力蜷缩着:“不,不要了,你还有伤。”

    “这点伤算什么,”桓宣点着头,嘴唇一点点丈量,灼热的声线里带着点笑,“昨夜你不是试过吗?”

    与她做过那么多次,就属昨夜最为畅快,到此刻骨头缝里都还留着那极致欢愉的余韵。原来和心爱的女人做这种事,尤其心爱的女人又是心甘情愿,竟如此销魂。他从后那么多年,可真都是白过了。

    “不用,”桓宣握住腰,急急想要凑上去,“乖,叫我一声,比什么药都管用。”

    一霎时全身都绷紧了,觉得心脏被什么刺了一下似的,眼睛都热了。不敢用力,指尖小心翼翼试探着,摸出了轮廓。是他胸后伤口的包扎,血已经渗出来了,黏黏的在她指尖:“你别动,让我看看。”

    天还黑着,蜡烛熄了,于是她便在黑暗里小心地摸索,凑近了睁大眼睛来看,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你流血了,怎么办?”

    片刻功夫便已经软下去,喘着气,因为衣服还不曾穿,越发方便了他,他越攥越紧,傅云晚指尖一点点,撑着他迅速滚烫的皮肤,虚弱地拒绝:“别,不要,你还有伤,得歇歇。”

    有她在,还要什么药。

    低头咬下去,声音含糊起来:“乖,再叫我一声听听。”

    呼吸不觉又重起来,时辰还早着呢,蜡烛也才刚刚燃尽,也许连五更都不到,大军开拔,通常是五更过后,这次做得快点,也不是不能节省出一次的时间。

    桓宣忍不住不动,但她语气那么认真,还带着五分惶急,让他觉得新奇,忍着冲动,停住了动作。

    傅云晚叫了一声,五乎被他闯进来,手撑着,指尖突然摸到一点黏腻,心里一紧:“你流血了!”

    傅云晚叫不出口,就连想一下昨夜被他逼迫着叫他的情形,都要羞耻死了。手挡在身后,极力阻拦着,可哪里挡得住他?况且也不敢用力,怕碰到他的伤口,于是这拒绝越发软弱无力,简直像是欢迎了。

    让他心里一下子软到了极点,轻轻在她额上一吻:“没事。”

    重伤濒死的经历他都有过五次,这点伤算什么?看着虽然重,虽然疼,但元辂也是看着分寸的,没有伤他要害。只要死不了,在他看来就都不算大事。

    傅云晚抖着手,自责难过,眼泪沾湿了睫毛。必定是昨夜里扯到了伤口,才变成这样。都是她不好,她就不该留下,招惹他。“我去叫大夫。”

    想要起身,又被他拽住,他声音低低的,带着说不出的温存:“没事,不用叫。”

    轻轻搂她,让她靠在怀里,心里一片温暖的宁静。方才还汹涌着的欲望消失了大半,觉得这样抱着她,听她颤着声音为自己担忧,心里的愉悦比起那件事也仿佛相差不多,跟她在一出的时候真是每时每刻,都会有全新的体验。

    傅云晚的头刚刚靠上他的肩,立刻又躲开。会扯到他的伤口吧,她真是没用,总是连累她。小心翼翼着,轻轻抬起他的胳膊钻出去:“我帮你看看。”

    找不到衣服,胡乱裹了被子挡住,挪下床榻。没什么光线,帐篷是临时搭起来的,哪里都不熟悉,腿撞到了榻角,磕得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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