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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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安猛然扑到秋烺身前,伸出一只冷凉的手隔着一层薄罩紧紧捂住对方的嘴。

    “别说出来。”

    背后升起冷汗,郁安竭力保持着嗓音平稳。

    被这个位面的人道破外来者的身份,世界意识纵然与系统有合作也不会轻易放过他,更别提道破者还兼有神明化身这个特殊身份。

    真的把事情说开了,难保还能留在此方位面做任务。

    清理位面异常的工作刚有起色就又重蹈覆辙,神明意识的收集进度也不算多,他不能放下郁宁和秋烺。

    一时间,郁安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

    而那缕世界意识还在淡淡地注视着两人。

    少年的靠近是意料之外,但并非无迹可寻,所以秋烺潜意识里没有想过反抗或者躲开,只是站在原地任由对方扑来。

    靠着自己的那具身体在细细发抖,覆在秋烺唇上的温度是冷凉的。

    秋烺闭了嘴,少有的迟疑了一下,就伸出臂膀将那具单薄的身躯按近了怀里。

    身体在温热的怀抱里回温,骨子里的冷意却没有消退。

    郁安知道世界意识还在看,一面死死与秋烺对视着,一面开口道:“好……我会少喝酒,秋烺哥哥相信我吗?会相信我的对不对?我很乖的。不相信也没关系,只要秋烺哥哥在一旁监察我就好。”

    嘴上没个把门,他飞快地说完这几句,企图把话题引开:“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

    秋烺在郁安不停说话时就一直安静地垂着眼睛看着对方。

    他知道郁安在紧张,直到眼前那苍白的容颜带上拘谨,才顺着对方的话给出反应,想问他好奇的是什么事。

    郁安微凉的手掌还覆在秋烺嘴上,秋烺说不出话,只能用眼神透露出询问的意味。

    郁安没放下手,轻声道:“我……我只是不明白,秋烺哥哥为何总以黑布覆面?你们影卫皆是如此吗?”

    话说出口,郁安就自觉问得太直白了,虽然有转移话题的意图在其中,他心里也真的对秋烺蒙面的事情有些许不解。

    倒不是好奇对方的容貌,在这方面他并不在意多少,美丑只是外在罢了。

    他是怕其中另有隐情。

    怀中人提出的问题难以预料,秋烺缓缓放松了搭在对方腰肢上的手,侧过脸一时无言。

    好在空气中莫名的威压慢慢减散,窗外重新吹起了风,世界意识离开了。

    危机解除,郁安也就不再纠结秋烺的答案,以免对方为难。

    他正欲收回手,不料秋烺刚好转回脸,那修剪整齐的指甲就擦过了对方覆面的布料,勾起一根不甚明显的丝线。

    没想到自己的指甲没磨平,郁安停住动作,略带尴尬地看向秋烺:“对不起,秋烺……”哥哥。

    哥哥二字还未言明,就被一阵敲门声打断。

    “公子醒了?您要现在用晚膳吗?”下人恭顺的声音从外面传入。

    秋烺瞥了郁安一眼,彻底收回环住郁安的手,几步绕过桌案就破窗而出。

    郁安看着他身影消失,默默捡起落在床铺上的外衣披上,这才对外面的人哑声说道:“嗯,端进来吧。”

    下人依言呈入饭菜,见瓷碗里的药汁没冒热烟就自觉端回去重热。

    重热过的药碗被端上桌,郁安撑着身子勉强吃完了饭,便端起来一口饮尽。

    下人们收拾好碗筷后躬身退去。

    房间里又只剩郁安一人。

    他拢了拢身上的衣服,没去管唇齿间弥漫的苦涩药味,踱步到窗边。

    将窗扇用撑杆撑好,郁安被一道扑面而来的夜风吹得掩唇轻咳。

    咳了几声,他脸色更加苍白,说话的语调不由低了几度:“秋烺哥哥,外面风大的话可以到房间来。夜里挺冷的。”

    这句话没得到回应。

    无月的夜晚里只有屋内烛火的淡黄光照,窗边的少年垂了垂眼,犹在病中的白玉面孔色泽浅淡,显得情绪脆弱。

    “我答应你,带伞和戒酒都答应。其他话是嘴笨瞎说的,你别生气,是我任性。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无论对错,将一切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

    小楼房顶瓦砾上的黑色身影沉默而立。

    为何被指出时分明在害怕,却说是自己任性?

    矜贵公子做到这种程度,只为了讨好一个无关紧要的保护者,倒是令人费解。

    面罩后的嘴唇微动,但他最终没出声,只是抬着一双冷眸困惑地望向远空。

    郁安知道秋烺就在附近,也可以听清他的话。

    问及人家装扮的问题总归越界,要是是禁忌就更不好了。

    郁安心中有愧,此刻歉意被言明,也就放下一颗稍悬不安的心,转身往室内走。

    吹了几阵风,他头脑又有些昏沉,正欲坐回床边躺下入睡,就听见窗台发出一声轻响。

    背后隐隐透来的冷风也消失了。

    他回头一看,发现大开的窗扇已经被人从外面合上,而撑杆则规矩的放在一边,在轻轻滚动。

    讶然片刻,郁安无声笑了起来。

    明明在照顾人却不愿露面,也不怕别人不记你的好。

    但显然郁安是会记好的。

    不仅是这份暗戳戳照顾他的好,还有其他的好,郁安都一并记得。

    那个人是不同的,外冷内热又爱照顾人,沈亦别也是,秋烺也是,总是如此。

    病来山倒病去抽丝,虽有御医来过两次,药也坚持喝着,郁安还是病了大半个月。

    这期间秋烺一次也没现身,郁安也不急,只由太尉夫人和郁宁陪着专心养病。

    皇帝派来御医着实兴师动众,但这也是圣宠皇恩的体现,推脱不得。

    圣上重视至此,真的是好事吗?

    郁家人明白此事不可一言蔽之,风头能避则避,可很多时候还是不得不被皇帝拎出来在人前“风光”。

    太尉夫人忧心忡忡地摸着自己儿子的额头,“儿啊,快些好起来罢。”

    郁宁坐在一旁,柔美的脸上也满是愁绪。

    每到此时,郁安只能对二人露出无所谓的笑,安慰道:“母亲、阿姊,我无事的。小小风寒,能耐我何?切莫忧心过甚,不仅于身体无益,我也会伤心的。”

    他说得轻松,太尉夫人和郁宁忍俊不禁的同时,还是对着那张黯淡容颜暗自心忧。

    好在郁安的病真如他所说那样很快就好了,在五月初已经可以面色红润地四处活动了。

    穿着一身锦缎云纹衫,郁安骑在红棕马匹的脊背上,看着湖边谈笑郁宁和萧家兄妹。

    病好得很是时候,他如是想。

    萧府送来的出游邀约,郁宁已经推约了几次,这次终于应承下来。

    郁安打着不放心萧玮舟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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