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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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

    郁安回答:“是。”

    国君翻了一页奏章,“出宫做什么?”

    郁安道:“躲人。”

    国君沉眸看来。

    郁安仰起头,“总有人来谄媚讨好,觉得心烦,便逃出宫了。”

    “谁带你出去的?”

    “……”

    “是麟茂质子。”

    “……父皇。”

    国君将手中奏折放下,“你九岁时曾对父皇说,你与他相处是为了善待远客,可如今呢?”

    郁安看向地砖,“礼肃与我而言,是兄长亦是好友。”

    “兄友?”

    国君指尖在奏纸上敲击着,鹰隼般的目光落在郁安身上,“在旁人看来,你们这是男女之情。”

    “既无父母之命,也媒妁之言。你们是不顾礼节,私相授受。”

    其实这样说也没错,但令人遗憾的是,礼肃并没有那个意思。

    而郁安毕竟不是真的女子,对这些教条陈规更是不屑一顾,被国君眼神一压,还能应对自如。

    他长睫半抬,显出几分受伤的神色,“父皇,你怎会这样想?”

    国君不答,猛然将一旁的镶金文书掷了过来。

    文书落在脚边,郁安弯腰捡了起来。

    几个呼吸间,他就将文书上的内容看了个遍。

    目光在“愿易改协约,换皇子归国”停留一瞬,郁安抬起眼睛,看向了面色发沉的国君。

    国君道:“麟茂国君病重,将传位储君,特命质子归国观礼。”

    礼肃始终洞察南国局势,社稷平稳未有大乱,此刻麟茂却突然传信说国君垂危,任谁见了都觉得蹊跷。

    国主重病,必然会在四处求医,但民间却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而储君已定,即将登位,此刻却急召作为帝国质子的长子回去观礼,未免太古怪。

    储君按例该立嫡立长,而今幼子即位,竟叫名正言顺的长兄回去,若非有完全把握,就是兵行险招,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聪明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这封归国诏书是不是国君亲笔也未可知,换言之,礼肃此行恐怕凶多吉少。

    构思着如何说服国君拒绝此事,郁安轻声道:“父皇……”

    国君冷硬地拆穿道:“公主,你逾矩了。”

    郁安一顿,低声答道:“不敢。”

    “麟茂质子已答应归国了。”

    郁安骤然抬眼,“他答应了?”

    他脸上伪装出的顺从尽数消失,国君见了,竟面色一缓。

    “他要回去,你说朕是放是留?”

    惊诧过后,郁安心脏颤动不止,却也明白礼肃一定会同意。

    但凡有一点机会,礼肃都会抓住。

    于他而言,故国留存着少时的欢欣,也暗含着绵延的屈辱和恨。

    变心的父皇、讥笑的宫妃以及傲慢的皇弟都在那里,总要将丧母之痛折辱之苦一一报还。

    郁安能理解礼肃的心情,却也难掩怅然。

    礼肃离开的决定下得太果决,就像在远梁的这些年里,从没有人或事能让他停留。

    春风过处,竟也无情。

    郁安垂下眼睛,“那便放他走吧。”

    国君说,麟茂为换质子提前归国,会割地相赔。国君不甚看重那几块薄地,却向郁安提出要求,若要换质子归国,需要郁安付出代价。

    不知道对方为何固执己见认定他们二人有情,郁安问他代价是什么。

    国君说是郁安的婚事,要他别再做出私相授受的荒唐事,此后只听父母之言,婚嫁一事再无抗拒。

    又是婚事。

    郁安敛眸,轻声答应了。

    成婚罢了,届时婚裙一褪,把新郎吓死也怪不得他。

    若是他被惹急了,干脆就带着郁氏逃跑好了。

    天地之大,可以先去郁氏南方的故乡,当然,路上能遇到礼肃就更好了。

    124   裙下之臣

    ◎分别之时◎

    郁安从理政殿出来后,径直就回了无云宫。

    之后几日,他没再见过礼肃。

    以往恨不得日日相见的两人,如今竟然好几天没来往。

    郁氏已听说了送还质子的事,没表现出异样,为对着窗外走神的儿子披上一件外衣。

    瑟瑟秋风吹动枯枝,送还质子日子一天天近了。

    离别的前一天,郁安去了礼肃的小院,却只看见将大小行囊罗列规整的朝白。

    见着郁安,朝白急忙行礼,“小殿下。”

    郁安还未开口,他又嗫嚅道:“公子不在宫中,若是殿下着急,晚间公子回来,我再让他来找您。”

    对方避而不见的意图太明显,郁安默然。

    “不必了。我来过的事,也不必对他说。”

    留下这句话,他转身离开。

    虽然说了不必,但半夜听见敲窗声响时,郁安还是倏地起身,急步来到窗前。

    推开窗,礼肃就站在檐下,眉目柔和,沐着月光。

    “阿郁。”礼肃声音温柔。

    这人一言不发就答应了回去,多日来态度冷淡,而今又站在郁安面前,若无其事叫他“阿郁”。

    看郁安撑着窗不语,礼肃笑意散去,迟疑片刻,问道:“阿郁生气了吗?”

    郁安回道:“生气了。”

    “是我不好,”礼肃抬眸看他,“不敢见你。”

    即使背光,他的眼眸依旧透亮,纤长的睫羽也像是有生命般,揉着无措和焦躁。

    众人常夸郁安的皮相,郁安却觉得他们瞎眼,礼肃才是那个百里无一的美人。

    想到明日就要远行,这人大半夜还到处乱跑。

    郁安支着窗户,骂他:“你太笨了。”

    礼肃从善如流:“嗯,是我太笨。”

    他态度实在纵容,郁安心中遏制不住的怨念突然就消散了。

    这一晚,他们隔着窗户说了很久的话。

    从幼时趣事说到当今时事,眼见星月位移、天色将明,郁安让礼肃快点回去休息。

    礼肃不会拂他的意,答应回去了。

    但清晨来临的时候,礼肃打开院门,看见了披着斗篷的郁安。

    一夜未眠的两人彼此对视。

    郁安说:“我只送你到宫门前。”

    礼肃同意了。

    他要带回麟茂的行囊,比昨日郁安撞见的还要少,应该又被扔下了一些。

    无用的东西会被丢弃,无用的人也是吗?

    东西太少,朝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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