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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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指下移摸了摸他泛凉的手心,二话不说就将他提溜进了房间里。

    礼肃的动作太迅疾,以至于郁安头脑空白,一直到踩在室内的地板上才回过神来,“……阿肃!我不是小孩子了!”

    他自幼怕冷,礼肃素来是知道的,因而每每看出他在强撑,劝不动就会直接将人提进房间。

    但那是郁安十一二岁的事了。

    礼肃将门关上,“事出有因,毕竟吹冷风于身体无益。”

    他转过身来,又认真地说:“我知道,阿郁不是小孩子。”

    被那双清波冷湖似的眼睛注视着,郁安很难再维持那点微薄的气恼。

    看向郁安时,礼肃的眸光总是很柔和。

    确认郁安不再生气后,礼肃道:“阿郁不是小孩子,是我心仪的人。”

    说这话时,他耳廓染着淡淡的粉,像是因为表达心意而羞赧。

    虽然害羞,但礼肃还是坚持把话说完:“所有分别的日子,我都在想念你。”

    郁安弯起眼睛,“嗯,我也是,每天都很想念阿肃。”

    礼肃不接话,耳朵却更红了。

    郁安的视线被他耳侧的色泽吸引,凑过去摸他的耳朵。

    礼肃一顿,垂眸看着贴得很近的郁安。

    郁安对礼肃笑了一下,轻轻捏着他粉意渐浓的耳朵,“阿肃,你耳朵好烫。”

    “为什么这么烫?”郁安新奇地捏几下,又转眸去看礼肃的眼睛,“是怕羞吗?和小时候一样?”

    说到这个,他有些感慨:“那时候你太凶了,我都不敢碰。”

    礼肃掌心搭住郁安手腕,稍微低了头方便他摸耳朵。

    “不凶,可以碰。”

    郁安被礼肃严谨的模样逗笑,“好乖呀,阿肃。”

    礼肃点点头,“嗯,我很乖。”

    他眼睛的弧度很动人,宛如温润无害的柳叶,配着泛红的脸颊,只叫人领略无尽春色。

    郁安指尖的动作停住了。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粉面桃花的人问他:“可以亲你吗?阿郁。”

    郁安望着礼肃的眼睛,一句“可以”还没漫到嘴边,礼肃就已经低头亲了过来。

    这次礼肃没再顾忌自己的君子原则,拦着郁安的腰吻得很深,用实际行动诉说着数日分隔的思念。

    接过几次吻后,开始的青涩就消失殆尽,在郁安无尽的纵容下,礼肃学会了不知收敛,以至于清醒时自己都觉得过分。

    温柔的表象被洗去,透出内里的强势与渴求。

    粹冰的柳叶遇到了温暖它的春风。

    无论柳枝是带水还是含冰,一视同仁的春风都将它托举。

    所以柳枝贪心不足,索取无度,甚至想要将春风据为己有。

    为达目的,柳枝示弱扮乖,装出最无力的姿态,引得春风驻足。

    驻足意味在意,在意就有转机。

    只要精诚所至,纵使春风无形,也终会为它停留。

    132   裙下之臣

    ◎两颗事业脑◎

    这次礼肃同样没在远梁待多久,不足十日就要启程离开。

    临别时,郁安让他不要每月奔波,得空一些才再过来。

    礼肃应了,又叮嘱郁安爱惜身体,天气转凉不可生病。

    郁安乖乖应好,灿烂的笑容一直到礼肃策马的身影远行之后才消失。

    分别的日子,郁安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结交的官员等级由低至高,都是些虽有学识却不受重用的文官。

    越到后面,那些人越是看重家世,觉得公主惜才贤德,却终究是“女子”,深交也无益。

    对这种人,郁安一笑置之,此后不再过问,只与那些不在乎身世的朝臣来往。

    偶尔听说些难以处理的朝政,他会提出恳切的建议,朝臣们将信将疑,却发现那些颇为大胆的改革措施很得国君青眼。

    朝臣们刚开始还有所怀疑,两三次之后也不得不承认,谦和文雅的玉安公主确有才学,再复杂的国事都能得心应手地处理。

    再反观太子那边,府中幕僚众多,面对国事时却还是斟酌迟疑,以至于束手无策。

    两相对比,众朝臣唯有叹息,可惜!可惜!

    郁安能读懂他们的惋惜,抬手奉茶,并不多言。

    冬至那日,郁安约了御史大夫、廷尉、内史等人于御香楼一见。

    这几位都是朝中举足轻重的人物,以铁面无私秉公办事闻名,不隶属任何一方势力。

    廷尉大人最先到场。

    早前廷尉家的公子作为驸马人选,几次宴集廷尉本人也与郁安见过几次,对这位内敛有礼的玉安殿下有些印象。

    廷尉一向中立,对太子的示好都敬谢不敏,但见几次推脱了公主邀约,人家仍旧礼节周到地继续邀请说有事相商,也不好再冷脸拒绝。

    都说公主理政有方,见一面也无甚损失。

    廷尉自认早到,未曾想那位殿下已经在厢房等着了,一见面更是以礼相待,态度和气至极。

    未施粉黛的公主殿下披着镶毛披风,略带锋芒的眉眼显得很庄重,纵使位尊也没有居高临下地提要求,倒是一直和他闲谈,从民生到风俗,是超乎意料的博学。

    廷尉暗自心惊,状若随意地将几桩杂案当做笑谈讲给对方,对方却分析得头头是道,思维敏捷程度竟连廷尉本人都自叹弗如。

    话题不住延展,直到御史大夫和内史姗姗来迟才默默打住。

    对待后两人,郁安温和依旧,寒暄过后就要人上菜。

    御史大夫道:“殿下且慢,正事要紧。”

    这位大人刚正的个性是出了名的,若是郁安要说的正事不足轻重,恐怕连饭都懒得吃就走。

    郁安笑着解释:“才过正午,想着大人们还未用餐,故而着急。”

    内史道:“殿下有心了,还请先说要事吧。”

    几人态度坚决,郁安便不再坚持,挥手让门口的人退下了。

    房门合上,他转眸看向几人,“大人们拨冗到此,感激不尽。”

    御史和内史只笑笑,还是廷尉接话:“殿下客气,若是有用得上我等的地方,不必顾忌。”

    旁边的两人将他一看,似乎在责怪他话多。

    已经逐渐倒戈的廷尉没接收到信号,对刚才被打断的话题意犹未尽。

    郁安微微笑了,“大人是真性情,眼下却有一件事想要问问诸位看法。”

    没料到他顺坡下驴,御史皱眉,“烦请明说。”

    性子软和些的内史为他找补:“御史大人性直,殿下莫要当真,若是有事,但说无妨。”

    郁安颔首,“是想问问诸位对储君的看法。”

    廷尉一诧,立即去看还没关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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