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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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觉得欢喜。”

    这样只会两败俱伤,难为薛无折不是断袖,还能这样面不改色与他呼吸交缠。

    郁安低骂:“疯子。”

    薛无折低眸浅笑,“师尊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后,我就已经疯了。”

    他眸光带着几分森冷,“不要预估疯子的言行,郁安,你知道疯子什么都做得出来。”

    郁安别开脸,旧事重提:“所以能放开了吗?”

    薛无折莞尔,手指蹭过他的侧脸,将他从窗台上拉了下来。

    重获自由,郁安立即拉开距离。

    薛无折没和他计较,只说:“还未疗伤。”

    郁安淡声道:“伤快好了。”

    这是拒绝的意思。

    薛无折眼眉一动,嗓音轻柔:“是么?”

    郁安移开目光,“嗯。”

    青年身形单薄,肌肤苍白,微微偏过的脸庞透着拒人千里之外的漠然。

    被厌恶了。

    这就是薛无折一直想要的,揭穿这人的伪善,打碎两人间相安无事的平和假象。

    让一切回归正轨。

    逗弄也好,折磨也罢,恨就该是恨。

    不是一方不知出何原因的无限包容,而是相互敌视,相互憎恨。

    本该如此,肮脏仙门和寻仇遗孤,不该有憎恶之外的感情,尽管对方只是单纯的怜悯。

    薛无折的目的达到了。

    他赢到了郁安的抵触,凭着相互的恨意,可以抛却良知将对方任意折辱。

    可这人是颗裂痕斑驳的脆弱明珠,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碾成尘埃。

    薛无折不想脏了手,对郁安生死也漠不关心。

    但这颗珠子既已到了他手中,就应该遵循他的意愿。

    郁安本是在盯着暗色地板走神,忽觉下颌一痛,再反应过来时,已经和薛无折四目相对。

    对方眼眸沉黑,几乎与他鼻尖相抵。

    “师尊不愿看我?”

    问出这句,他兀自笑了一下,“也对,师尊不愿看我也是应该的。”

    郁安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视线一花,已经被丢进了储物戒里。

    “……”

    说是丢,其实落地并不疼。

    郁安望了一眼入口的方向,顷刻后撤回视线,寻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

    薛无折总是随心而动,毫不掩饰自己的动机,不管郁安表现得亲和还是抵触,对方似乎都不满意。

    可眼下,郁安也不想花心思去管对方是否满意,毕竟应付这人的喜怒无常已经够让人疲惫了。

    或许晾一晾也好。

    如是想着,郁安拢了一下衣襟,分明无风,却打了个寒颤。

    掐了把微冷的指尖,他眉头微微一紧。

    进入了北地,好像连芥子空间的温度也降低了。

    总觉得身体莫名发冷。

    他当时并不明白这是什么原因,直到几个时辰后,无力地撑在书案边唯一的太师椅上,心中的迷雾才越来越重。

    冷。

    好冷。

    为何越来越冷了?

    不是外界的冷,是身体内部散发的冷。

    为什么?

    郁安抱住僵硬的手臂,一面忍耐着遍体寒意,一面思考着缘由。

    记忆不断向前回撤,回到那阴暗潮湿的地牢。

    漫过脚踝的溪水,穿过躯体上的尖锥,深入骨髓的痛楚,以及微不可闻的嘶哑嗓音。

    视线模糊,分不清刑罚的种类,冷热交加时,痛呼都发不出来。

    郁安剥丝抽茧,回忆起某一瞬间遍布全身的森寒触感,想出了原因。

    是西门长老的本命法器,霜天锥。

    此锥附带神咒,即使伤者伤口愈合,也会复发,直至耗尽精血,身体僵直活活冻死。

    那些人真是下了死手。

    郁安在心底暗骂,咬了一口发麻的唇瓣,鲜血渗出,比肌肤烫了不止一度。

    他很快就没有精力再骂人,被细细密密如同千百寒针刺扎的触觉折磨得头疼。

    寒凉太甚,身体逐渐失去知觉。

    郁安支撑不住,只好靠在椅背上,四肢躯干像是灌铅一般。

    身体溢满了一池寒水,冰冷的丝线交织,将躯体密不透风的包裹。

    僵冷太过,以至于呼吸困难。

    郁安喉结滚动几下,视线抬起,无言地落到了入口处。

    处理完郁安的事,薛无折没有立即启程,而是靠在窗边静静地吹了会冷风。

    北风令衣角飘飞,情态如云如雾。

    薛无折眺望着远方山峦,五指搭在窗台上,时不时轻点几下。

    敲点的频率并不规律,却越来越慢,直到停下。

    他漠然地撤回视线,盯着褐色窗台,又想起了郁安面带薄怒的模样。

    漂亮的眼睛瞪得很圆,像是质地极佳的墨色珍珠。

    苍白的脸红了一些,没那么死气沉沉。

    听了难听的话,好像真的很生气,甚至会不顾形象地动手。

    不疼,只叫薛无折切实到了对方的怒火。

    这样自己都能笑出来,这倒是真像如郁安所说是疯了。

    薛无折难以解释自己的是何想法,也一向不会为难自己,想不明白就不会再想。

    人生在世,不过一切随心。

    打坐调息了一阵,施了几次净洗诀,薛无折本该继续前行,但临近离开,又想起了芥子空间里的郁安。

    就那破身体,被气了一阵也不知是死是活。

    正如把人丢进储物戒时的毫不拖沓,薛无折再将人放出来的动作,也是行云流水。

    早就过了丑时,他也不管郁安是否已经歇息了,一旦起了逗弄心思,就不会压抑自己。

    他从不考虑玩物的感受。

    游刃有余的姿态,在接住一个颤抖的身体时如投石入水般碎裂。

    储物戒隐隐发烫,薛无折被实打实抱住腰身,神情短暂的僵硬了一下。

    他垂下眼,凝视着怀中裹着自己玉白外袍的人,“郁安?”

    听到自己的名字,发颤的怀中人抬起眼睛,乌黑的眼睛像是浸了一层冰。

    神智还是清楚的,只是苍白的面色和咬破的下唇都看上去那样可怜。

    薛无折按住他发抖的肩膀,找回了从容的笑容,“师尊这是……投怀送抱?”

    郁安不想和薛无折多言,只拧眉箍住对方劲瘦的腰身,不断从对方身上汲取热量。

    在芥子空间冻得血液差点凝固,终于被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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