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陨后他后悔了[快穿]: 14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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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田尽毁,元婴也早在折磨中碾碎了。

    而今积攒灵力都成问题,又无法调动修为修复身体,只能靠体修本身的魄力扛过去。

    这苦头郁安吃了,将来报仇自然也有他一份。

    他可不是什么以德报怨的好人。

    在芥子空间里缓了会神,眼下郁安气力是恢复了,但在薛无折应付过追查、一脸愧疚地放他出去之后,还是白着脸撑在书案上。

    瞳眸微缩,似在忍痛。

    薛无折体贴地过来搀扶,“师尊小心。”

    郁安呼吸放轻,将身体重量往对方身上一压,吐字缓慢:“拿药来。”

    薛无折将他安置在床榻上,很快就取药回来,将一瓶回春培元的丹药递过来,剩下的灵草则连同绷布一齐搁在了案上。

    这些东西品阶一般,都是宗门内统一发放的。

    郁安咽下丹药,感觉到体内聚敛起灵气,可不出片刻又流沙般消散了。

    青年面上似有不快,薛无折看了一眼他苍白的脸色,垂下目光专心包扎。

    施完疗愈术法,薛无折递给郁安一套干净衣物,“峰顶有人驻守,先委屈师尊了。”

    郁安不回话,兀自将那套衣服接了过来,阖眸靠上了床头。

    这幅拒绝沟通的傲慢样子和从前如出一辙。

    薛无折仿却佛适应良好,恭敬地行了个弟子礼,“弟子告退。”

    他安静地退了出去。

    折腾了这么一番,早就过了子时。

    郁安缓慢地换了衣服,看也不看满是鞭痕的身体,重新往床上一倒。

    西沉的月光静谧洒落,透过轻透的窗纸照入室内。

    刚开始只照着窗台,随着时间推移渐渐移至床边。

    床上的青年无知无觉,已经陷入了沉睡。

    皎然月色映亮了红木脚踏,在万籁俱寂之时,远方传来了风声。

    银白的光线如水浮动,忽然有生命般,扭曲翻涌化,沿着床榻棱角绵延而上。

    在白色触及青年搭在被外的手臂时,白光褪尽色彩,化作一团扭动的墨色,墨色凝成人身。

    在人形汇成的一瞬间,闪着冷光的剑锋猛然扬起。

    长剑挥下未见血光。

    墨色凝滞一瞬。

    终于明白床上只是一具幻影。

    没等他调动神识进一步探查,锋利的匕首已经抵在了他脖颈的位置。

    “终于来了,”穿戴整齐的郁安站在他身后,嗓音带着重伤后的哑意,“乖徒儿。”

    墨色攒动,形状愈发模糊,似乎在考量着是否要逃离。

    将那泛着幽光的匕首逼近几分,郁安漫不经心地开口:“这神兵削铁如泥,劝你不要妄动。”

    语调里是明晃晃的威胁。

    那团光影颜色暗淡下去,很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钳住了郁安的手腕。

    已经被认出来了,墨影逐渐显出身形,声音带着古怪的笑意:“师、尊。”

    腕上的手指如钢筋铁骨,郁安手臂发力,扛着压力将匕首又抵近一寸。

    薛无折笑了一声。

    “师尊怎知我会来?”

    腕上的绷带已经被握出血色,郁安声音绷紧:“想不知道也难。”

    “薛无折,”他抵着对方的脖子,“你演技真的很差。”

    薛无折作出愿闻其详的姿态:“嗯?”

    郁安道:“这几年你都领着师门任务在外游历,一年半载都难以回来,怎么这次就这样巧,刚好赶上了我的事?”

    忍着腕间剧痛,他继续剖析:“我们师徒一场,你我又有几分交情,值得你专程跑回来、冒着宗门禁令也要将我救出来?”

    薛无折叹息:“师尊怎么会这样想我?”

    “……”

    “挂念师尊,是弟子应做的。”尾音下沉,带着难以言说的恶意。

    郁安没接话茬,只道:“地牢见面时,你最先看的是我的丹田处,是在判断我是否还有战力?”

    “……”

    “看我确实身受重伤,你才放心下来,而后一路遮掩护送,将我带到你的地方好生安置,甚至还躲过了长老搜查……”

    越到后面,郁安语调越冷:“做了这么多还不求回报,我确实想看看你这样做的目的。”

    “但现在看来,也和那些人一样,很想要我死。”

    神兵几乎抵进皮肤里,薛无折还能风轻云淡地摩挲着身后人的手腕,“师尊错了,我并非想要你死。”

    在郁安停顿之际,他猛然将那手腕一推,刃口偏移,堪堪滑过颈侧。

    郁安没料到他突然发难,立即将匕首反手一折,护在身前。

    幽微的光线里,两人转瞬之间过了数十招。

    “锵——”

    刀刃相撞,发出阵阵刺耳声响。

    一击未成,薛无折欲挑开匕首,只见郁安盯着他漆黑的眼睛,很费解地问:“你恨我,为什么?”

    薛无折眼帘一压,眉眼染上几分寒意,“师尊难道不清楚?”

    郁安皱眉道:“清楚什么?”

    薛无折却不再说了,手中招式越发不敛杀机,将人逼得节节败退。

    终究是重伤之人,郁安过了几招就觉得力不从心,眼下退无可退,被逼困到了角落。

    身上的伤口重新裂开,传来灼烧感。

    薛无折将利剑压着郁安胸口,还能抽出空来对他笑,“师尊忘性真大。”

    月光落在他的眼睛里,如照深渊,“做过的事,还是牢牢记在心底为好。”

    郁安一头雾水,“什么事?”

    他飞速调动着关于这人的记忆,寥寥几面,再怎么也找不出冲突。

    薛无折唇角的笑意完全消失了,“十年前,云砚山。”

    云砚山,隐居的薛氏一族……

    郁安愈发茫然。

    眼见这人二话不说要刺过来,郁安烦躁地推开他的剑尖,“急什么?你说清楚!”

    长剑锋利,将手背的肌肤划破。

    薛无折似有嫌恶,剑尖一斜,血珠尽数倾落。

    “将云砚山的薛家一夜之间灭门,师尊做过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什么?”

    他一提,郁安终于后知后觉想起这件事。

    那时极负盛名的薛家传出灭门惨案,令所有修真世家都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是自己,可真凶却自此隐匿无踪,数年过去这事也就淡出人们视野。

    现实与世界剧情全然不符,但直到薛无折亲自提起这件事,郁安才有种拨云见日的恍然来。

    这也是规则的限制么?

    眼下不是深究这个的时候,对上薛无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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