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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 20-30(第10/21页)
不一会儿,宫忱又将他压住,皱着眉:“你现在就这么点力气了?”
说着伸手,要去触碰徐赐安的灵台,查探他的修为。
啪——
徐赐安手掌都红了,头发凌乱,双眼通红道:“再碰我,我就杀了你,再把你碎尸万段。”
宫忱被打得偏了头,没吭声。
半晌,不知谁高喊一声:“那里有人,快过去看看!”
宫忱这才重新有了动作,缓缓把斗篷帽重新盖住脸。
“以后别打着灯笼等我了。”
他说:“我不喜欢灯笼,本来没想见你的,但因为今天比较特殊。”
“生辰快乐,师兄。”
“还有,徐赐安,”他轻声说,“我们一辈子都别再见面了吧。”
………
那是五年前他们最后一次相见时宫忱亲口对他说的。
也是一辈子。
真是令人脊背发寒的三个字。
“你说一辈子,”徐赐安仰头靠在宫忱的肩膀上,侧着脸往后去看他,“是以为我不会当真吗?”
“师兄尽管当真好了,”宫忱抬了下胳膊,让靠的人可以舒服一点,温声道,“如果做不到的话,我是不会这么说的。”
徐赐安有些恍惚。
是啊,宫忱做到了,从五年前那次决裂之后,到宫忱进了棺材。
他一次都没再找过自己。
“那你现在说,一辈子都在我身边,”手掌托着宫忱的脸往下,徐赐安低声说,“然后亲我。”
他要一个承诺。
宫忱愣了片刻。
但我能给吗?从前给不起的,我现在就给得起吗?
徐赐安洞穿他的内心一般:“别管你能不能,我只问你想不想。”
宫忱喉咙发涩:“想的。”
他靠近徐赐安,却又近乡情怯似的,不敢碰他。
徐赐安神情一松,正要主动亲上去,两人之间忽然响起一声尖叫。
一只眼睛在宫忱的脖颈下方赫然睁开,兴奋打转:“姐姐!姐姐!”
两人同时往西边看去。
只见李南鸢手里提着什么,悠哉游哉往这里走:“哟,都在呢。”
宫忱本能地站起身行礼,要多正经就有多正经:“师父。”
后背一空的徐赐安:“…………”
李南鸢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他的嘴唇,啧了声,没多说什么。
她把拎着的女鬼凑到宫忱脖子上的鬼眼面前,懒懒道:“小姑娘,把你妹妹收回去吧。”
应婉已经被揍得没脾气了,幽怨地看了一眼宫忱,就把手指咬破,戳了下应春来:“回来。”
鬼眼就顺着血流到她的手上,然后游过手臂,乖巧地躺在她的脸上。
这事宫忱是有点心虚的。
本来去抢亲前,他和应婉约好在老虎山见面,只是徐赐安还在昏睡,他怕徐赐安看不见自己会生气,便拜托李南鸢把她带过来。
李南鸢是个护短的性格,断然不会让差点害死徐赐安的应婉好过。
看着鼻青脸肿的应婉,宫忱咽了口口水。师父下手是真狠啊,还好刚才反应及时。
“琼月长老,”应婉有气无力地说,“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吧?”
“当然,”李南鸢顿了顿,“不行,我还不满意。”
“您要怎样才满意?”
“我只有一个要求,”李南鸢说,“跟他签主仆契。”
“主仆契?”应婉脸色微变,“我知道是我有错在先,但我已经尽力弥补了,您这样是不是太过分了?”
“我一点都不过分,”李南鸢掐住她的后脖颈,淡声道,“第一,如果我的两个徒弟中任何一个出了问题,十个你都弥补不了他们一根手指头。”
“第二,我听说你想用段家勾结鬼界的证据换我徒弟帮你一个忙,在我看来,这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因为自始至终最希望段家遭到报应的人是你,不是我们。”
“像你这样的人,虽然可怜,但也可恨,”她冷冷道,“自己的仇报不了,便到处残害无辜之人。若是再不多一些诚意,就趁早滚蛋,别来祸害我的乖徒儿。”
这一大段话倒豆子似的下来,不仅让应婉面红耳赤,也让宫忱有点不知所措。
到刚才为止,他还一直以为李南鸢只是因为师兄才对应婉这样。
但好像,不止是因为师兄。
也有……替我不平的缘故吗?
“你怎么回事,有人撑腰,”一只手忽然敲了下他的脑袋,“还摆着一副做错事的样子?”
“我不知道,师兄,”宫忱喃喃,“就是感觉,好不习惯啊。”
“别矫情,你难道不知道,”李南鸢也严肃道,“做我家儿媳妇,第一件要学的事情是什么?”
儿、儿媳妇。
宫忱脸红了一点,咽了口口水,道:“侍奉公婆?”
“错,是恃宠而骄。”
李南鸢笑骂:“谁要你侍奉啊,你这个连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家伙。”
宫忱愣了:“啊?”
他看向徐赐安,真的很想问一下这是真的吗?
衣领却被拽住,嘴唇猝不及防让什么柔软的东西给碰了碰。
“啊什么啊,”徐赐安漫不经心地点点他的肩膀,“说,知道了。”
宫忱抿着唇,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李南鸢,忽然低下头,一滴泪毫无征兆地从眼眶里滚了出来。
“知道了。”他轻声说。
第26章 回到人间 你确定要向情敌下跪吗
一只手恰时伸来。
啪嗒, 那一滴泪水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绽开。
指尖微顿,随后继续往前,将宫忱歪斜的衣领微微翻开一点, 是一道约莫二指宽、暗红的鞭疤。
本以为徐赐安会说些什么, 但他只是瞥了一眼,便把衣领摆正盖实。
宫忱松了口气, 刚要抬头, 又感觉那温凉的指尖在自己的眼尾扫了一下,带走残余的湿润。
徐赐安在注视着他。
从眉到唇,往下,一寸一寸。
瞳孔的颜色因为很浅,偏灰, 所以经常让人觉得冷淡,凉薄。
再加上身世优渥,天赋卓绝, 远甩同龄人几条街,传闻都是徐家独子高不可攀、不通人情。
但其实不是的。
徐赐安看到了他的眼泪和伤疤,可是什么都没说, 沉默着,替他全部藏好。
好一会儿, 宫忱才平复心绪,看向应婉,正好捕捉到后者眼中来不及掩盖的情绪。
应婉垂了垂眼睫,语气自然:“我说琼月长老, 反正要签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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