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对我尸体做什么: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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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到段钦,贵公子微微挑眉:“没想到段公子还有偷听的癖好,不好意思, 没准备你的茶。”

    段钦一步一步往前走,眼神阴郁:“秦玉,你到底要复活谁?”

    来者不善,书童挡在秦玉面前,礼貌道:“请您离我家公子远一点。”

    “你他妈算什么东西,也敢拦我?”被关了几天的怒气终于在此刻尽数爆发,段钦五指紧攥,一拳朝书童打去!

    砰!!

    一只干净修长的手将他的拳头拦下,手掌后面,是秦玉威胁人时惯有的假笑,只不过带了点凉意:“我家仆人这么可爱的脸,你也打得下去?”

    “段钦,你是不知道,你身上的衣服也可以用来抵债吗?”

    这混蛋。

    段钦脸色铁青地收回手:“你到底想怎样?”

    “这话是我该问你吧?”秦玉把手懒懒一摊,旁边的书童便心神领会,给他细细按摩起来,

    “如果我说,我想复活的人是你哥,你会怎样?是阻止我,还是……”

    “我帮你。”

    一道声音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

    秦玉神情诧异:“这么爽快?你不是恨他吗?”

    “废什么话,你故意让守卫松懈,引我到这里,不就是想让我帮你吗?”段钦冷冷道。

    “说对了一半,”秦玉笑吟吟道,“其实,你从欠债开始就是我设计的。毕竟,要用这种邪门的禁术,就要找邪门的人不是么?”

    “别生气,我指的是你们段家,不单纯针对你。”

    “…………”段钦刚要骂人,不巧,被一阵又急又密的敲门声打断。

    “您稍等,我去看看。”书童放下秦玉的手,迅速退了出去,片刻后,面色凝重地进来,“公子,出事了。”

    “说。”

    “宫忱的尸体不见了。”

    秦玉和段钦的面色同时一僵。

    不见了?.

    轱辘,轱辘。

    什么东西徐徐滚到宫忱的脚边,轻碰一下,停住了。

    师兄的发冠。

    宫忱喉结轻微滑动了下。

    “宫忱,”徐赐安声音平稳,几缕白发在手中悄然变为黑色,顿时与平常无异,“你帮我捡一下。”

    “好。”宫忱几乎应声而下,半蹲去拾,又拿袖子细细擦拭过,握在手心,才抬头轻声问,“这里没有铜镜,这个我来给师兄重新弄,可以吗?”

    他是那样小心翼翼地对待徐赐安哪怕一个发冠,望过来时的眼睛跟小鹿一样,温柔又明亮。

    如果没有那几缕白发,徐赐安应该,不,肯定就要说“可以”了。

    但那些刺目的白让他几乎瞬间就想起来了,现在的宫忱,是他用三十年的精血复活而来的。

    「一旦术成,死者将如同初生之婴儿,潜意识里视生者如至亲至爱,对其百依百顺。」

    至亲至爱,百依百顺……

    我怎么没能早点记起来呢?

    徐赐安指尖发凉。

    那个在鬼市街头轻声说着“师兄,我来与你成亲了”的,在孔明灯爆炸时紧紧搂住自己的,在三千剑阵降临前推开自己的宫忱……

    所有这些,其实,都不过是因为这该死、又可笑的雏鸟情结。

    徐赐安完全清醒了。

    从得知宫忱死讯开始,到丧心病狂不惜一切代价地动用禁术,再到稀里糊涂地成亲,他疲惫不堪的大脑从未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

    徐赐安闭了闭眼,伸手去拿发冠:“不用,我自己来。”

    宫忱却将手忽然往后一缩,由下而上地看了他一会。

    “给我。”徐赐安皱眉。

    宫忱视线移开些许,听话地递给他,又不知为何,在关键时刻把五指突然握紧了。

    苍白宽厚的手掌瞬间将徐赐安伸来的手连同发冠一起包裹住。

    没等徐赐安发火,他就低声说道:“我做不到啊,师兄。”

    “你在耍什么赖?”

    “耍赖的不是我,是师兄你啊,你怎么能一边拒绝我,一边又,”

    宫忱微微一顿,仰起头,深深地望着他:“露出那种,好像很希望我帮你弄的眼神。”

    徐赐安沉默地看了他一会,问他:“我那样看你了吗?”

    宫忱:“我觉得是。”

    真是生平第一次。

    也不知道是他没掩饰好,还是宫忱在乱说,反正……啊,不想知道了。

    徐赐安没什么表情地抓起宫忱的衣领,又问他:“那你觉得,我现在这是什么意思?”

    “或许,”宫忱将空着的另一只手搭上徐赐安的后脖颈,目光晦涩,“我现在应该要闭眼睛吗?”

    还真是,让人没办法清醒了。

    “不用,”

    下一秒,徐赐安低头,轻轻啄了一下宫忱的唇瓣,“看着我。”

    这是蜻蜓点水般的一个吻。

    可又没那么纯洁。

    冰凉柔软的发丝落在脸上,不仅没能抚平宫忱心中的燥热,反而像滚烫的油溅了进来。

    要烧起来了。

    “我说过,要惩罚你。”徐赐安的声音在唇间厮磨。

    啊,惩罚。

    宫忱记起来了,他以为自己就要死在李南鸢的剑阵下时,点了徐赐安的穴位把他推开,徐赐安说过的「等我好了,再罚你」。

    但这真的,是惩罚吗?

    宫忱仰着脖子,张开嘴,任由徐赐安做他想做的一切。不管是咬,还是舔,不管是轻,还是重。

    不太对劲。

    直觉告诉宫忱。

    他看着徐赐安包裹在两帘幽影下的淡色眼瞳,看着里面倒映的自己,被那瞳孔里愈来愈深的东西纠缠住。

    但又挣脱不了。

    宫忱隐隐约约地想。

    蓦然,什么温热的东西顺着徐赐安的舌尖滑进口腔。

    熟悉的,腥腻但微甜的味道。

    又是血。

    宫忱瞳孔一缩,想要推开徐赐安,却被后者霸道地摁坐在地上,后脑抵着亭柱,被压着亲。

    “师、师兄,”宫忱感觉是很好,但心里的预感越来越不好,“不……”

    “我给的,”徐赐安咬住他的嘴唇,眼神一暗,“你敢不要?”

    不知是怕还是怎么的,宫忱心脏猛地颤了一下,还什么都没说,又被堵住了嘴。

    “………唔。”宫忱不知道他怎么了,没办法,又不能任他放血。

    下一秒,他五指顺着徐赐安的腰往后,似乎是不经意地下滑,落到某处,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徐赐安的身体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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