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子妃不当了: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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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便只待明日去府衙拿告申请。因昨日之事尚在愧疚,又觉她一女子行事恐遭不便,赵六郎便自荐请后日散值同去。

    文瑶起先觉得赵六郎是魏璟的人,心里多少有些避嫌,但今日赵六郎如此帮她,若再与人扭捏便是太过矫情,遂也答应了下来。

    到了那日未时,文瑶应约去了青云楼,可她推开门时,里头坐着的却并非是赵六郎。

    文瑶的步子生生顿在门槛那,里头人抬头看了她一眼:“文姑娘是怕见到孤么?”

    “民女不敢。”

    文瑶确定自己没有走错房间,她低头看了眼手里的东西,迈腿进去了,却也只是走了几步。

    一旁的予良开口解释道:“赵大人这几日事务缠身,恐怕一时半会儿都不得闲。”

    “多谢告知。”

    即便是赵六郎今日不来,她也是要去府衙申办铺子的,但手里的东西,既然都拿来了,便没有再拿回去的道理。

    文瑶把东西放下:“这本是民女给赵大人的,既然他没来,有劳殿下替民女转交与他。”

    魏璟睨了一眼:“何物?”

    文瑶道:“民女描绘的《江山图》画卷。”

    也是昨日熬了一整夜完成的,她不能无端承受别人的情,便想着将此画作为报答。

    “打开瞧瞧。”

    文瑶应是,便与予良将画卷摊开。

    这江山图描绘着万里山地,足有三米长。观其画,山势崔嵬、泉流洒落、野径迂回、来路分晓,无不细致,端是个妙手。

    魏璟大致浏览一眼,视线便不由落在文瑶拿着画轴的右手,便见那掌心的两道伤痕,红肿着,边沿也磨出了新的血痕。

    他抬头看她:“膏药不曾用?”

    文瑶一愣,那膏药竟是他给的?

    不过,她手受了伤,顾氏知道也送了许多药材,予良带来药膏,也没什么奇怪的。

    她垂眸将画卷收起来,随口答了一句:“忙着的时候,忘了吧。”

    画卷未收完,那人起身靠近,霍然抓住她的手,那温热带着薄茧的指腹紧握着她的手腕,低眉瞧着,欲要抬起。

    文瑶急忙抽开,却又被他用力抓住,往身前一带。

    四目相对,气氛逐渐有些不对。

    予良见状,自觉弓腰垂头退了下去。

    房内只剩了两人。

    魏璟尚握着她的手,低眸去看她,面色依旧平静: “文姑娘既然已经放下过去,却连孤给的膏药都不敢涂,莫不是当真如文景行所言,你心里一直惦记着孤?”

    他那样在乎容貌,如今顶着一张被人揍肿的脸上朝,怕是心情糟透了。

    到底还是托着江淮之将送药膏进宫,以消减他对哥哥的记恨。

    江淮之都应下,才说了来意:“三姑娘今日可有空?母亲想请你过府一叙。”

    因先前相看一事,文瑶还有些尴尬,正欲拒绝,江淮之解释道:“文家抄家时,母亲留了些东西下来,如今正好转交给你。”

    文瑶哪里还会拒绝,自然应下。魏璟转过了身,冷道:“你倒是会想。”

    该说的都说了,他也没空去与她扯旁的又丢下一句:“你是大夫,若一直生病又受伤,你让本世子如何再信你?”

    文瑶将适才莫名来的想法抛之脑后了。一团身影忽地压来,文瑶后退了几步,语调依旧是淡定:“殿下既然不喜,何必要生气。我只是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再不让殿下看着我心烦生厌,岂不是很好?”

    能离开确实最好,可魏璟胸口似有怒火腾腾往上冒。

    文瑶尽量将声音放冷了一些:“当初答应殿下的我都已经做到了,如今我不提任何要求,只想离开,殿下便没必要再生气了。”

    她什么都明白,知道他无法反驳,也没有理由留着她,便挑在这种时候说出离开的话。

    魏璟忽地笑了一声:“从你要本世子退婚到现在,不过三日,竟就想离开了?”

    这些虚假之言,再配上她这张狡猾能装的脸,如此玩弄他,他便恨不得立刻就捏死她。

    文瑶哪知他内心到底翻滚成何种模样,只道他是不信自己,正色道:“我只是为了殿下头疾着想,并没有其他意思。”

    幸而那日她试探着要他退婚时,也给自己留了个“退婚是为治病”的台阶,所以眼下才能说得如此坦然。

    魏璟听着她狡辩,一字一句像要生吃了她:“你敢问心无愧再说一遍?”

    文瑶仰着头,从容不迫地迎上面前的人的双眸:“我对殿下,从未有过一丝一毫僭越的念头。”

    她不该以正常人去想他的,他这样的人,从来不会无故好心。

    文瑶点头:“民女回去重新端药过来。”

    魏璟拒绝道:“不必,让人送过来便是。”

    文瑶应了句“好”往外走,忽地又回头问了句:“那日后施针,民女能早些来吗?”

    熬夜伤身,她当真没有那么多的精力。

    太子渐渐处理政务,他手头上确实能少些事,魏璟道:“可。”

    文家抄家时没什么东西留下,唯有些画像以及留下来的书信。江夫人本欲打算待文瑶嫁进辰王府之后再把东西还回去,哪知事情没成,拖延至今。

    “这些画还是那年冬日大雪,你贪玩在我这儿绊住了脚,正巧有画师在才留下了这一幅。小时候没怎么觉着你与你母亲像,如今长大了眉眼处却是像极了。”

    画上的小女娃粉润乖巧,穿着花裙袄,怀里抱着狸奴规规矩矩地坐在凳子上。

    在不认识江淮之前,文瑶对这段记忆有些模糊,她记得与母亲去过哪里做客,但不记得是在江府,可自从知晓江淮之头上那道疤痕是自己伤的,便也都想起来了。

    她疑惑道:“可那画应该烧毁了才对。”

    江夫人解释:“原是如此的,怨二郎不知轻重不慎将你的画像给烧了,因见你伤心不已便又请那画师回来重新画了一幅。只是那时你因落水生了场病,便一直拖着没给。”

    是了。

    画烧毁之后,她不慎跌落花池,迷迷糊糊病了大半个月,没多久后文家又出事了,自然是见不到的。

    文瑶把东西都收下,拜谢过后便要回去。

    江淮之在廊下等着她,见云初抱着盒子先往外走了,他忽地躬身致歉:“当年害三姑娘落水,淮之有罪。”

    他这话说得突然,文瑶片刻后方才反应过来:“我是去救狸奴的,怨不着你。”

    毛茸茸又可爱的狸奴落水,她一时着急便也没有顾及太多,以至于最后没救回,自己还在水塘里泡了许久。

    虽因此落下怕水的阴影,但实在怨不着旁人。

    “是我没有看住它。”冬日里水塘刺骨冰冷,若再迟些后果不堪设想,江淮之每每想到便愧疚不已。

    “可那狸奴也不是你的。”文瑶看向江淮之的眉骨处,“我也有错,不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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