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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这世子妃不当了》 30-40(第23/27页)
外头瞧着,你自己看着办吧。”
她声音很小,几乎攀在他耳边说的,然后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走向床边。
魏璟站在那看着她,从两三步上床的距离愣是晃出了十几步,最后还扑到在了梳妆台。
再抬眸时,便见一抹高大的身影立在眼前。
见她被吓到这副惨状,魏璟也是没有想到,弯腰去将人扶起来:“你不睡觉,跑出来做什么?”
文瑶愣了愣,呃魏璟怎么会在这。
他怎么好像……知道自己也在这?
文瑶从地上起身:“殿下怎么来静慈庵了?”
魏璟尚扶着她的手臂,薄衫下冰冷的肌肤在他温热的掌心里格外的清晰,见她站稳了,方才松手:“孤来拜祭故人。”
华阳郡主本来因为高柔主动提出要和自己一起来江府十分开心,可适才宴会上高柔突然又一直避开她。她以为高柔还在介怀自己母妃那日将她阻拦在王府外之事,于是想着要去解释一番。
可她在这庭园里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高柔与徐氏,再继而追问时,才知人已经离开了江府。
华阳郡主觉得奇怪,她适才一直陪在江夫人身侧,也没有见柔姐姐来辞行,怎么就突然离开了?
她还是头一回见高柔有这样礼仪不周全的时候。
但人都走了,便也没有多想,只与旁边的侍女嘱咐道:“回去把皇祖母赏我的东西都给柔姐姐送去,高家上下那么多人,也不知她们要到哪里去安置。”
话一说完,华阳郡主抬头见江淮之站在不远处的水廊,她欣喜不已,忙走上前去。
却将将在几步之遥的距离停下来了,她隔着假山,听见那头的对话。
“徐氏今日有备而来,江大人不妨听听看。”
被玉白抓来的人,正是宴席上给江淮之倒酒的婢女,她跪在地上求饶,哆哆嗦嗦道:“是徐氏许了奴婢钱财,让奴婢给二公子酒里下东西说是待高姑娘成二公子的夫人,另有赏赐。”
江淮之面色一凛。
温婉话,玉白已经打算将人处置了,那婢女不停地磕头求饶。她原以为二公子温润谦和,且他又没喝上那药酒,能宽容她一二,不想他丝毫没有要阻止的意思。
“帮我转告殿下与舒姑娘,淮之定登门谢罪。”
那酒原是他亲自递过去的,徐氏母女俩算计的也是他,文瑶却无端受牵连,江淮之愧疚不已。
一旁的华阳郡主听见这些话,面色惨白。
高家出事,她能理解她们想要尽早安稳下来,可为什么要是江家呢?
遥想当初柔姐姐还教自己如何讨江夫人的欢心,如何得淮之哥哥的注意力,是那般为自己好。她分明知道自己喜欢淮之哥哥,却偏偏用如此不堪的手段。
倘若今日淮之哥哥喝下这药酒,那明日柔姐姐是不是真的就进江家的门了?
江淮之转过身便看见了华阳郡主,他面色黯淡,并不与她打招呼,而是径直离开。
她们母女俩是她带到江夫人面前的,华阳郡主低着头,忽然觉得自己好难堪。
翌日一早,江淮之派人到了辰王妃面前,将此事说明,并表示不会责怪华阳郡主,江府也会看在郡主的面子上,不会对高柔做出任何责罚。
华阳郡主闻言更觉得羞愧难当,只觉得自己再无脸面见江淮之,也知道两人再无可能。
那头徐氏与高柔谋划失败,以为安然无事,高柔便又转过头来找华阳郡主诉苦,说自己不愿意离开京城。
华阳郡主却只行了一礼:“祖母唤我回宫,兴许送不了姐姐离开了。”
高柔看着那漠然背影,愣在原地许久。文瑶被他盯的脸颊泛红,却无处可躲。
怕疼的,她一直都怕疼,只是每次都会强撑着,鲜少有在人面前有柔弱哭啼的时候。但自从认识魏璟以后,在他的面前,她从未掩饰过自己。
说来也傻,情窦初开的年纪总是异常敏感,她那时担心魏璟只是因为她爹的缘故而接近她,所以每次都会示弱而享受着被他关心呵护,从而暗示自己他是真的喜欢与她在一起。
后来时隔四年再遇见魏璟,碍于自尊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过得很好,可不知道怎么,每一次相见她都异常狼狈,那种窘状的羞赧也次次都让她想找个地洞钻起来。
而眼下,亦是如此。
魏璟将干净的棉布缠在她的腿上,落了一个结,然后与她对视,眸中杂着某种不知名的情绪:“文姑娘从前主动时,也不曾见你害羞。”
“……”是,她从前确实做过很多主动的事,但那都是以前了。
那仅剩的一点小自尊被击垮了,文瑶一时就被激了起来,“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现在与殿下并没有任何关系!”
魏璟明显哽了一下, 但却不打算与这个伤者计较:“嗯,现在文姑娘与文公子喜事将近,自然是要忘记过去。”
他这话,在文瑶听来怎么都是别扭的。
外面传她不知羞耻与文渝日夜相处便也罢了,魏璟这般提出来,她心里莫名就堵的慌。
负气似的就没忍住:“我与文渝并无男女之情,也从来没有说过要嫁给他,外头的也皆是谣言而已。魏明故意拿此事说嘴,所以殿下也同他一样,要给民女难堪吗?”
“殿下不是问我今日为何在此,没错,是我为了香铺要攀附了顾氏,可我今日在月华台跪了三个时辰,却都是殿下害的!”
魏璟看向她,一时不解。
文瑶道:“殿下难道不清楚吗?当初我与你的婚事,极力反对的是谁?若我与殿下没有那一纸婚约,殿下便该是与荣国公府的王语然成为了佳偶,那才是太后最希望看到的。”
魏璟指尖动了动,没有作答。
文瑶宣泄似的,继续道:“所以是我破坏了太后的愿想,也惹得王语然一直对我怨恨,才会在这四年来让她们见到我便处处为难与我。”
“我知道殿下并非是真的怨恨我,殿下是储君,堂堂的太子,也很快要娶妃纳妾,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殿下又为何要纠结我要嫁给谁?”
文瑶说的自己都混乱,不知是在解释,还是在借机埋怨他,但她实在不愿意每回见面,都互相刺对方,明明他都没有真的要记恨自己的意思。
旁边的灯盏的火苗随风跃动,文瑶一口气说完,然后便是一阵安静。
虽然强行让魏璟背锅,但话已经说出口也收不回了,文瑶豁出去地问了一句:“所以殿下这下都清楚了?”
魏璟看着跟前的人像个炸了毛地小猫,但总算不再对他藏着掖着,面色意外的好了很多:“嗯,倒还真是孤的不是了。”
然后一脸平静地继续去处理伤口。
文瑶:“”
就有种撒气撒空了的感觉,她没有想到魏璟竟然就这么承认了。
然后比方才还轻的动作,一边语气沉重道:“此事孤会去处理,不过有句话想提醒你,孤便罢了,旁得人文姑娘还是不要轻易相信,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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