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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巫文学www.nw8.cc提供的《这世子妃不当了》 30-40(第6/27页)
披帛甚至发髻头饰,都与当日文瑶参加温贵妃生辰宴时的穿着一般无二。
魏璟端着酒杯的手僵在那,双眼从她这身衣裙缓缓看向那张脸上,神色一瞬冷下,瓷杯也陡然被捏裂在手中,殷红的血一点点从掌心滴落。
太子一言不发,只是凝视,那凌厉的威压便如潮水般涌来。
那女子瞬间吓到失色,当即跪在地上。
魏璟收回视线,松了酒杯,面色恢复如常,起身离开了宴席。
魏璟从来就不是好说话的人,将她的腰揽近身前,手掌修长几乎要合握住那细软的脖颈,一点点拢紧。同时又不紧不慢地亲着她的下唇,温和地舔舐含吮,耐心地磨着,暧昧/欲念十分明显。
耳畔尽是起伏的喘息,与亲吻的粘腻声,眩晕感持续放大,文瑶不受控制的,喉咙里轻“嗯”了一声。
魏璟无奈松唇,瞧她一眼:“喘气都不会?”
文瑶脸色通红,嘴唇也被亲得红肿,像是熟透了似的,她失了力,软软伏在他肩膀不断地喘息。
魏璟抚上她的背脊,替她顺气。
车厢内光线昏暗,文瑶酒意上头,被这样吻了许久也几乎脱了力,蜷着身子,半闭着眼快要睡着。
第 33 章 033
虽晕沉,但仍旧没有忘记刚刚都发生了什么。
文瑶挪到一旁蜷着,不肯再靠过去,可是魏璟从后面将她抱起,又揽来了身边。
两人贴得极近,她浑身觉得闷热,好似煮沸了一般,偏偏身前的人身上冰凉如雪,抚过来的手令她浑身发颤。
她或许今夜就不该喝酒,她也想不通魏璟怎么好好地突然出宫了。
今日太子出席宫宴,他应该陪着,没有闲暇时间才对。
魏璟没有马车,影卫将马停放在褚府外的一条街巷里。
他立在马前,看着磨磨蹭蹭一点不想过来的人,丝毫没有耐心,“你可以再站远一点。”
文瑶根本不敢靠太近,“殿下若有话,可直言,我能听清。”
魏璟漠然:“孤能有什么话,左不过是一刀了结罢了。”
那他还等什么?
文瑶面色尽量柔和:“过往之事,没必要用生死来惩罚,或许也能有别的办法。”
魏璟冷嗤一声,没说话。一连见了两人,魏璟有些乏。
但他不愿意当真整日就这样躺在床上,尤其是告知他,若不好好休养伤口难愈合之后,更觉得殿内烦闷。
本以为是他的错觉,可眼下看来她那想离开的念头似乎也不是作假。
她也算不得心机多深,心思都极为直白地显在言行上,不难让人看出。所以知晓无望后,打了退堂鼓也未可知。
魏璟带着伤几乎坐了大半日,这会儿天黑了也不见躺下歇息,玉白实在看不下去,但知道劝了未必听,于是转了个弯:“殿下不是一直都知晓赵大人自己会找来么,实在无须挨一箭来推进此事。”
那箭的速度对自家主子来说便是救人也绰绰有余,他只能想到是故意为之。
魏璟目光回转,晦暗不明:“少说点话。”
玉白闭了嘴。
傍晚时分温贵妃也来了。她年岁已长,加上听闻魏璟遭遇行刺,一夜间便多了许多白发,瞧来当真是关心眼前这个孙子。
魏璟不习惯她如此为自己忧心,说了几句话便让人送回了宫。
终于不再有人来探望,常宁殿恢复了安静。
没过一会儿,刘太医带着药箱来换药,他还未近前,魏璟便问道:“她人呢?”
玉白心知问的是谁:“舒姑娘在房里,整日都没出来。”
“怎么了?”
“属下不知。”
刘太医也茫然:“不是殿下吩咐下官来的吗?”
魏璟皱了皱眉,起身往外走。
“殿下您伤还没好,这是要去哪儿?”
玉白欲上前扶,被抽开手。
“不必跟着。”赵六郎怔了几息,有些不敢相信,然后略显慌乱的扶手回了一句“文姑娘”。
想起里头的那位,一脸苦笑:“文姑娘今日恐怕来的有些不太凑巧……”
文瑶不明白其意,只道:“画是我让张伯出手的,既然六皇子疑心画是假的,我可以进去解释清楚。”
“可以是可以……”
赵六郎犹疑了一下,还是弓腰作了个“请”的姿势,把人领上了楼。
雅间里,五皇子尚在欣赏一众名家法帖,六皇子则还在一旁向魏璟吐苦水,数落赵六郎。
原本得知是赝品他就恼着,再与赵六郎几番争执,更是怒意腾腾。瞧见赵六郎把人带进来时,气冲冲地就从里间往往外走,直言就要把那当铺掌柜一道抓起来,可没曾想,来的是一姑娘。
破口而出的话停在了嘴边,顿了顿,才道:“以下犯上胆大包天之事本皇子料你一个姑娘家断不敢做,你且告诉本皇子,到底是何人在诓骗本皇子!”
他这话是对文瑶说的,可却瞪向后头的赵六郎,将他一起骂了。
赵六郎这下不与他争论了,走到文瑶的身旁隔开那侍从,才回身道:“我还是那句话,六殿下既然坚信画是假的,何不将画拿出来当场辨一辨!”
六皇子昂着脖子:“有何可辨,假的就是假的!”
赵六郎懒得理他,转头看向文瑶,扶手道:“文大人博古通今,论书论画最有讲究,想来文姑娘也尽得真传,烦请文姑娘替在下证明清白。”
里间幕帘后的两人忽听见此话,也都顿了手中的动作。
魏璟眉目微蹙,抬眼看向外间站立的人,不知她又是如何掺和了画卷之事。
五皇子倒是先搁下手里的法帖,起身走向外间,一脸笑意:“不是说芙蓉当铺的掌柜是名男子么?”
文瑶闻声抬眸,这才发觉,这雅间里除了赵六郎与六皇子,里头竟还有两人。
昨日在大仓她不敢与魏璟相见,可眼下却是避无可避的迎上了他的目光。
他坐在那,容色淡淡没有任何表情,似是从未认识,亦没有过多的停留,很快便移开了视线。
文瑶猝然对上他的双眸又些愣住,但也很快稳住声线,朝走近了的五皇子福了身:“回五殿下,《江山图》乃民女偶然所得,托给芙蓉铺出卖。”
五皇子“哦”了一句,问道:“既然画卷是在你手里的,那你又如何证明那是真迹?”
文瑶道:“若为临摹赝品,落墨设色自然不古,不难辨。也可从画上所提的行书辨识,字迹可仿其韵难同,所幸画卷提字之人尚有文书在翰林的书阁,五殿下只需让人一查便知画的真伪。”
《江山图》因绘制着边境塞外地貌,必要时能当作军事舆图,是以当今圣上才会一直想寻回此画。可到底不是出自名家之笔,众人难以辨认,且真正知道画卷上详细绘图及行字的,也只有翰林院那帮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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